体育课上华辉没想到学游泳的男生竟然那么少？游泳课上七班和八班两个班级就华辉一个男生，对面这是校游泳队的学姐学长，场面好不尴尬。
“华家的小子，虽然知道你和我们家慕容很亲密，但是姐姐们还是决定集体虐你一次。”说话的学姐华辉有些印象却叫不出什么名字，前些天在老院子里见过的。
“姐姐，用不着这样吧。弟弟初来乍到有没得罪你们？”华辉真心没想到怎么得罪这些女生的，好在是有认识的，连忙求情道。
“谁说没得罪的，老娘可是比着慕容要大一辈的，你喊我姐姐，你说得不得罪我？”女孩子一点也不给华辉面子“噗——”女孩还想说什么，结果发现华辉已经跳到了泳道里面还游出了一段距离，愣了一下之后，也是乐了。
“华家的小子，你以为你主动跳下去就没事儿了，告诉你这事儿没玩。”华辉发现没人追上来刚站好，还没来得及擦去脸上的水流，就听到了一声冷笑。
“你是哪家的阿姨？我真的没见过你啊。”华辉摇摇头，一脸迷茫地看着那个女生。
“想知道阿姨我是谁，简单，问你家慕容。还有记得带一句话给她‘别以为从几个怂货手里夺下来一个项目就有多了不起，到底还是被赶出过门，连生活过的痕迹都会被一一抹去。’”女生戏谑的看着华辉说话话就带着队友一起离开了，好像根本不是来上课的一样。
“什么鬼？”华辉有些蒙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而且似乎那个女生对慕容不是很友好，甚至是明显的敌意，最重要的是对方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又即将发生的事。
在泳池里扑扑腾腾整了好多个来回，却始终找不到状态，华辉还是决定去问一问慕容。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要练习游泳的吗？”慕容正在休息，见华辉来到了这里，抛一瓶健力宝给华辉。
“练了一阵，没有状态，来你这看看。”华辉点点头“对了，我遇见了一个游泳队的，前些天去过那个院子，对你的敌意可不小啊。”把手中的饮料放到茶几上，坐在慕容身边。
“游泳队，还在那天去过老房子？”慕容陷入思考状“没有啊，那天有资格参加宴会的闺蜜本来就没几个，现在要么就是外面旅游，要么就是在大学里上课，怎么可能在游泳队？”
“对了，那天她没有和我们打招呼，也没有给你那个奶奶献寿，倒是他身边的一个阿姨和你二婶挺聊得来的。”华辉提醒道。
“我二婶？游泳队，我好像知道是谁了？没事儿你招惹人家干什么？难道家里有两个还不满足？”慕容眼睛一亮，立刻脸色一暗。
“没有，真不是我招惹她。”华辉没想到坏事情还是发生了立刻解释。
“没有招惹她，那是怎么回事儿？”慕容本来也就是为了吓唬吓唬华辉，根本没有生气。
“事情是这样的……”华辉连忙把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的告诉给慕容。
“一个小卒子而已，没什么。她倒是也武术室没有骗你，明年夏天，学校会宣布破产到时候，整座学校里的学生会被拆散安排到其他学校去，当然大部分是重点中学，所有老师也都会被调离到其他城市。”慕容点点头，看着华辉。
“为什么？”华辉问道。
“因为这所学校是最强的，准确地说是这所学校的综合实力太强了，上海市所有的上市公司老总都是这所学校的股东；所有厅级以上的领导都或多或少安排有孩子在这所学校上学；学校所有的老师工资比起外面要高两个台阶；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所学校不面向社会招生，也不接受政府投资……”慕容眼神中充满了自豪接着又是一阵落寞。
“是上面的人不放心了？”华辉一下子明白了“实际上，当初你和爷爷建议见这样一所学校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对不对。”
“确实，早就知道到会有这个结果，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快。爷爷也应该是一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怕我难过才没有告诉我。”慕容点点头。
“那之后呢？学校会变成什么样子？”华辉问道。
“应该会建成商业广场吧，商业住宅区也不错，具体还要听政府的。”慕容擦下眼眶里的泪花“无论如何都和我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如果你想，我可以把这个地方买下来。”华辉安慰道。
“我像用那笔钱在北欧买一座永久牧场。”慕容笑了笑“这个国家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未来还将接受更多的苦难，甚至让我丧失了面对苦难的勇气。”
“这就是你一定要离开的理由？听起来好伤感。”华辉点点头，这个国家有些地方确实不尽如意，甚至说黑暗。
“是啊，挺伤感，爷爷一直不让我读《韩非》，父亲留给我的是《春秋》，你那里有失传的《纵横》，令狐从你同行那里偷来了半部《墨子》……”
“你想说什么？”
“我要说的是，看到什么，不一定能学到什么；学到什么，不一定能用到什么；用到什么，不一定懂得什么……”
“不明白你说什么，感觉好深奥的样子。”
“不明白，就不要明白好了。”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地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学校广播里在中午放学的时候又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