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下雪了,虽然只是零星的飘落下来的几片小小的雪瓣,玻璃窗也没有一点要生窗花的预兆。
魔都下雪了,虽然道路依然湿润,树枝依旧光秃秃的。
魔都下雪了,虽然闹市依旧吵闹,海面依旧汹涌。
三年了,虽然华辉也有见过下雪,但却是第一次见到魔都下的雪。美帝的雪狂暴,东瀛的雪轻浮,帝都的雪厚重,西北的雪荒芜,东北的雪瑰丽,魔都的雪婉约。
拿起铅笔,想画些什么,却不知从何画起。
拿起吉他,相弹些什么,却总是分散注意力。
最后提起钢笔,在草纸上奋笔疾书“
轻盈一指间,凝固了思念
瑟瑟北风晚,留不住眷恋
六芒冰凌剑,骄傲过白莲
胜过三分白,输却一缕烟
”
“你在写诗?”慕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华辉身后。
“嗯,下雪了,想做些事情。”华辉点点头。
“是不是还没写完?”慕容问道。
“是啊。”华辉点点头。
“那你快写啊。”慕容指了指桌子上的草纸。
“没思路了,写不了了。”华辉摇摇头。
“这是怪我了?”慕容抚摸着华辉的小脸蛋。
“要是你能帮我把下面的完成就好了。”华辉热忱的看着慕容。
“可是,我不会写诗啊。”
“没事儿,写不成诗,只要押韵就可以,我唱给你听。”华辉摇摇头。
“那还是算了,我唱给你听还差不多。”慕容摇摇头“你是多么喜欢雪,竟然还特意写一首诗。怎么没见你给我和令狐写过?”
“这本来就是要写给你和令狐的。”华辉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撒谎根本不用打草稿。
“是吗?怎么看都不像。”慕容摇摇头。
“因为本来就是。”华辉笑了笑没有着说什么。
“下雪了,下雪了/
虽然只有几片,虽然只有几点/
下雪了,下雪了/
虽然我也只是看见,手指上笑容的那一片/
哦---哦---/
下雪了,在这新的一年/
不用再四处找旅馆,不用再努力把活干,不用再眺望东方感叹/
下雪了,在这新的一年/
我有了一个新家,我做了一桌好饭,我唱一首自己写的歌自己点赞/
下雪了,在这新的一年/
我有了爱人,我有了牵绊,我也将会有理想生活一定更美满/
喝了一壶烧酒,吃了一碗大饭,下去的是炖菜,这味道刚刚好只是气氛有点淡/
弹得一把吉他,写下几句感言,让我的爱人开开嗓,主要是我唱的太讨厌。”
“下雪了,下雪了/
我看到了几点,我接住了一片,那晶莹的六芒冰剑,很快就消失不见/
下雪了,下雪了/
我也要好好想想今年有什么发展。我娶了媳妇儿,我搬了新家,我还做的一手好饭/
下雪了,下雪了/
我还欠媳妇儿一个梦想,我还欠媳妇儿一声晚安/”
“哦---哦---/
未来-----怎么办/
未来-----怎么办/
未来-----就这么办,我做的一手好饭,我酿得醇香美酒,我等媳妇下班吃饭,画一个好画面。”
三段唱,华辉也就是图一个顺畅,但慕容和令狐确实特别喜欢,两个女孩抱着吉他唱了一遍又一遍,简直就和复读机没什么区别了。
“华辉,这首歌是写个小姐和我的吗?”令狐问道,眼神里都是小星星。
“歌词里不写着的吗?就是写给你们的。”华辉点点头“我决定了,以后你们挣钱养家,我来带孩子做饭。”
“你真没出息。”令狐虽然给了华辉一个鄙视的白眼,但也给了华辉一个感动的抱抱“你真好。”
“北方是不是年年都下雪?”令狐问道。
“基本上吧,近些年没见过。不过早些年北方下雪也挺厚的,下雪之后,在林子里逮兔子最好玩了。”华辉点点头。
“是野兔吧?”令狐问道。
“是野兔子,一般都是公兔子吃掉,母兔子放掉。”华辉点点头。
“就是说,有时候也会吃母兔子的?”令狐缩了缩脖子,突然觉得华辉也挺可怕挺残忍的。
“是啊,特别饿的时候,谁还管什么公兔子母兔子。”华辉摇摇头,礼义廉耻在吃饱饭面前真的什么都不算……
玩累了,可以回到学校上课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虽然有那么一些同学再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自己。
“华辉同学,现在班级需要你提供一批板蓝根,以备不时之需。”陈好罕见的戴上了口罩。
“疫情有那么严重?板蓝根可以留在咱们班两箱供大家免费用,但也没有必要这么敏感吧。”华辉摇摇头“班长你这样打扮是不是太过了。”
“我也有感冒发烧的症状,要是传染给大家就不好了。”陈好指了指自己的口罩“这个一点都不过分。老家那边教室里都开始烧醋了!”
“烧醋顶用吗?”华辉地下头“不是应该撒生石灰吗?”
“不知道,反正老家那边学校里,两天一个大扫除,操场撒石灰,教室里专门放一个炉子烧醋。”陈好摇摇头,虽然她心里也觉得不靠谱,但也说不出所以然。
“你老家那边还好吧?有没有因为这事……”华辉问道,毕竟之前还是买过药给他们的当然要关心一下。
“有没有死过人?”陈好见华辉点点头,就知道华辉为什么难以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