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一个身穿灰西装的壮汉,满脸的胡茬像是很久没有打理,他走到门口质问起来。
“乔大队长,门口这两个小子,一开始找吴总队,后来又要找院长,分明是在胡闹,我们怎么也哄不走,刚才又说要拦截院长的话,我看这两个小子就是坏人来科学院捣乱的。”
老安保见到壮汉前来,在一旁点头哈腰的说着。
“放屁,你特么瞎说,谁要拦截院长?谁是坏人?你说明白!”赵达火爆脾气,瞪大眼睛争辩起来。
乔大队眼睛打量了赵达一番,冷哼了一声:“是不是坏人一会儿就见分晓了,先把他们抓起来。”
“你们凭什么说我们是坏人?”
赵达这时气的浑身发抖,紧握着双拳恨的牙根都痒痒。
“别听他废话,绑了,然后把他们交给警察。”乔大队一挥手大吼起来。
乔大队一挥手,一群身穿制服的安保举着电棍快速逼近吴尧、赵达二人。
吴尧面色冷静,一副冷冰冰的口吻说着:“呵,有意思。”
“谁敢动我兄弟!”赵达双手撕开一副,一身魔鬼暴筋般的肌肉显露出来,随后打跨大步挡在吴尧身前,面露着凶光。
眼看就要冲到吴尧眼前的十来个制服安保突然被赵达吓的一愣,这身非人类一般的赵达着实让在场的人露出怯色来。
赵达可不给他们面子,游走在保安人群中的缝隙中,双拳似雨点一般,仅仅发挥三成的力量,安保们接连倒在地上。
制服安保们虽然有电棍,但是全然发挥不了作用,面对绝对力量和速度的压制却只能扮演扑街般的角色。
老安保见到这个情景立马钻到乔大队的身后,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子,有两下子!”
乔大队却没有半分畏惧,盯着赵达好像很兴奋一样。
这个乔大队是部队的特种兵,后来因为负伤被迫退役,做了科学院的内院安保工作,在乔大队的眼里能碰上真正的对手简直是一种享受。
乔大队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进行搏斗,见到赵达这般猛男自然有些手痒痒。
“小子,我跟你过两招!”
乔大队歪笑一下,跳到赵达身边,一拳正要朝着赵达的脸上袭来,但是却中途停住了。
因为这时一个吼声制止了他。
“别动手。”
乔大队咬了咬牙:“特么的,是谁敢坏我的好事?”
乔大队猛地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但是看到一个人影不由得愣了一下。
只见在门口不远处,吴总队吴震一身灰色西装,出现在乔大队的眼前。
吴震发出低沉的嗓音,雄厚而又有威严:“我坏你的好事,又如何?”
“吴,吴总队……”乔大队勉强笑了一下。
老安保见到吴震连忙小跑两步,上去说:“哎呀,吴总队您总算来了,您都不知,门口有两个小子来闹事,幸好有乔大队在这坐镇,要不可全乱了套了。”
“嗯?”吴震眼睛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安保,又看了看赵达和吴尧。
吴震给吴尧一个眼神,对老安保说:“就是他们两个?”
“对,对,就是他们!”老安保连忙点头补充道:“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对您出言不逊呢,还说要拦截院长,我看他们就是前几天偷走院里样品的坏人。”
老安保眼露凶光,在一旁煽风点火。
吴震扫了一眼老安保说出一句:“那是我儿子,我的儿子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啊?”老安保的眼球差点掉了下来,结巴道:“那,那是五少爷?”
老安保眼睛转了几圈,立马改变了态度说:“那,那这次一定是一个误会,误会。”
“误会?”
吴尧冷笑一下,随后走上前来说:“你之前怎么说的,难道你自己忘了?”
老安保咽了一下口水,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为什么没有通知我儿子来科学院找我?你的步话机是摆设吗?”吴震盯着老安保,一双鹰眼像是将老安保的身子看穿。
“我,我……”老安保的话语有些埂塞,这时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还能说嫌麻烦,不愿意上报给各个领导嘛。
老安保一下跑到乔大队身边,拉着乔大队的衣袖说:“乔大队,您帮我说说话啊。”
“滚开。”
乔大队这时正为没和赵达爽爽的打一场儿懊恼,哪有心情惯老安保这破事。
“科学院的大门是重中之重,像你这种对工作不负责的人,不配守在科学院的大门,明天去到火炉房,罚你半年的工资吧。”吴震板着脸,冷冰冰说了一句。
“别,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在科学院工作了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不能这么做啊。”
门口的安保工作清闲,可是到了火炉房当差,夏天还好,但到了冬天又苦又累又脏,却拿着一样的工资,更可况要扣半年的新水,这才是最重要的。
老安保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差点儿跪下来给吴震磕头。
吴震叹了口气,也许看着老安保也有些于心不忍,松了口:“那就罚你三个月的薪水,但是调到火炉房这事没得讲。”
“别,别啊,吴总队您开开恩。”老安保差点儿留下泪来。
这时一辆车缓缓定在了门口,吴尧认识那个车牌,车里就是科学院的院长——彭以太。
果然彭以太从车里下来,看了看科学院门口这般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