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九看向樊子盖,沉声言道:“突厥围堵我等在雁门,乃是自以为后顾无忧。我军可以在雁门关两侧高山,昼竖旌旗,夜鸣钲鼓。突厥人多疑,以为我军要翻山侧袭其后路,必退!”
李重九一言既出,众将皆不由正se,重新打量李重九这位年轻人来。
樊子盖面se青一阵白一阵,喝道:“帐内众位身为大臣尚且谦让,汝等一介草民,安敢在此耀武扬威,给我赶出帐去!”
“慢着!樊公,我觉得此人说得有理,谁不必从之,焉能罚之。”长乐公主在一旁言道。
樊子盖怒道:“公主,既重一介草民,吾当无话可说,另请贤能吧!”
“樊公,既不喜我,何必言及公主,在下告退便是。”说罢,李重九转身就走。
“贤侄留步!”李渊不忍劝道。
“重九兄!”李世民,李芷婉亦是一并挽留,倒是柴绍不动声se站在原处。
李重九重新向李渊,李世民,李芷婉施礼,不作一词,神se平静地退出帐外。
当夜隋军在雁门关两侧山上,虚设旗帜,并鸣钲鼓。
于雁门关下的突厥骑兵,见之不明隋军底细,又见关后隋军旗帜云来,以为隋军援军又至,当下突厥骑兵后退,让出雁门关天险。
隋军援军抵近汾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