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在圈子里从来传闻冰清玉洁洁身自好,都是风度翩翩的楷模,没想到做事情也这么不择手段。
也是,沈阳晨想着,他们那个圈子里又有哪几个是真的干净了,不过是会装而已。
“我还以为你对那什么叶星移已经没感情了,因爱生恨,要我弄死她呢。”
他是开玩笑,司南宇却猛的用手臂抵住了他的脖子,推到另一边车窗发出砰的巨响。
沈阳晨突然被撞得尽兴直冒,隐隐作痛,不自觉往外推喉间的手臂,恼怒道:“你干嘛啊?发神经啊。”
抬头一对那确实遍布的眼睛,那么阴狠,吓得沈阳晨心里一抖,立刻噤声。
别看司南宇温润如玉的样,实际是他身材体格反倒一般人高大,只是气质温柔而已。
只这么一掐着沈阳晨,让他这一米八的小伙子动弹不得!
“我警告你。”司南宇恶狠狠的吐字如冰,“你要是敢动她一跟毫毛,我拿你灌地基!”
反正沈阳晨这个人相当于是从本市消失,他自己携款潜逃,在国外算消失,相信也没人会想起来他这个人。
更别说还跑去找他,要弄死他这么一个人,简直弄死一只蚂蚁容易。
盯着忽然暴怒的司南宇,沈阳晨心里一阵恶寒,只能不甘的咬紧牙关,点头。
喉咙一被松开,沈阳晨捂着喉咙,艰难的咳嗽两声。
还是有点恼怒的说道:“你让我绑架她可以,我也可以不伤她,反正我也没想要她命,可你让我去得罪沈风鸣,你知道他什么样人?冷血无情,怎么可能这么乖乖的钩?”
在沈阳晨眼里,世的女人如衣服,哪有有钱有势的男人真的为一个女人爱得要死要活,愿意放弃到手的财权和一切地位。
更何况,叶星移还是他以前不要的弃妇,当时沈风鸣为了重新得到沈家大权,不也一样不要叶星移,跟萧家那个臭女人结了婚吗?
这样被抛弃过的女人,怎么可能任沈风鸣犯。
“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可以了。”
司南宇表情闪过一丝不耐,瞥了他一眼,冷淡的直视前方:“”为沈风鸣的兄弟,你对他倒是一点都不了解,你自己心底龌龊,不重视情感,不见得他跟你也一样。”
沈阳晨憋气,心里一股恶毒想法喷薄,要是让他哪一天翻身,一定要司南宇好看。
从回来开始,这男人对自己没一分尊重,让他感觉自己像狗一样活着。
如说刚开始沈阳晨对司南宇,还有一丝感激,可当两个人开始钱权交易,沈阳晨把自己受委屈的痛苦和憎恨转移到司南宇身。
“行,我照你说的做!”
沈阳晨揉揉脖子,先忍了这口气道:“你先给我一笔钱,我去找人。”
司南宇直接给他一张金卡,没说金额,眼角余光看到沈阳晨见到金卡双眼爆闪的模样,心底冷笑。
当初挥钱如粪土的沈家少爷变成如今一看到钱两眼冒光的财奴,也真是够讽刺!
他看出沈阳晨眼底的邪光,适时的冷声警告:“你是我用法子偷渡过来的,要是敢跑,我有的是办法找到你!”
能携款潜逃第一次的人又怎么会没有第二次?沈阳晨心底的龌龊想法被拆穿,摸了摸鼻子,讪笑道:“您说什么呢?拿了你的钱得给你办事儿,这点原则我还是讲的。”
“你最好是这样!”
这时车停下,司南宇直接推开车门,迈开长腿踏了下去。
车子又往前疾行,会将沈阳晨送到特定的公寓,沈阳晨脸色猛的一沉,他一手紧紧抓住金卡,一手猛的砰的一声砸向旁边座椅,吓得那司机一颤。
沈阳晨很快恢复正常表情,捂着下颌,望着窗外出神。
回国后,沈风鸣不愿意去住院,非要躺家里受叶星移照顾,叶星移熬不过他,把薄庭也从萧似水那接过来,自己除了班照顾这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
薄庭很乖,倒是好照顾,只要接送可以。
沈风鸣这个成年人,在某些时候却薄庭还难缠,如明明身有伤,晚却偏要缠着叶星移陪他睡觉,叶星移都害怕自己一不小心转身会撞他胸口的裂伤。
沈风鸣却不以为意,叶星移没办法,每天晚睡得困手困脚,怕自己一不小心弄的沈风鸣伤加伤,其余时候去班。
沈风鸣每次听她要走,脸色都很臭,无数次扬言让她辞去工作,在家里当家庭主妇,沈风鸣养她一辈子。
叶星移当然不同意,据理力争,每一次不出三个回合,沈风鸣必定败下阵来,只不过会用乌沉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星移,像个被抛弃的委屈黑犬,一本正经的装委屈!
搞得叶星移心理感觉好笑。
这一天,好好安抚沈风鸣在家,家庭医生会过来给她复查伤口。
叶星移送薄庭去学,薄庭胖胖的小手钻进她的掌心,一圈一圈的肉鼓鼓软绵绵。
薄庭一边走,一边抬头望她妈咪,打量了一圈,总结陈词道:“妈咪,你最近很容光换发。”
叶星移一听愣住了,随即明白薄庭在说什么:“你说的是容光焕发,对吗?”
薄庭猛的点头:“对,是这个,你好像很开心,全身都像发光一样。”
叶星移脸一红,随即装傻:“有吗?或许是最近睡的较好吧。”
薄庭撇了撇嘴,小大人般说道:“明明你每天晚都不敢随意乱睡,怕压着老爸的伤口,你开心,并不是因为这个。”
叶星移笑了,有点好:“那妈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