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七说着真的就要去拉门,钟离文昊气得直抽抽,这个女人对别的男人就能那么温柔顺从,对他怎么就一直这幅冷冰冰的模样,他都说了解药在他手上,她为什么就不能说几句软话。
“你要走尽管走,皇上还等着着。
面对木七这个女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原则了,玩具、宠物这些东西,养个畜生就好了,弄个女人,绝对就是自作孽。钟离文昊把这想得很糟糕,完全忘了自己甘受其害,而且完全有权力选择不要木七这件玩具的事实。
又是指婚,木七今日第二次听到这件事,那神秘人只是说皇上要给她指婚,并没有说对方是谁。木七这会听钟离文昊说起,更是认为钟离文昊这个王爷一定比那神秘人知道的更多。也就耐着性子转身问道:“王爷如果知道什么,请和小女子直说,小女子感激不尽。”
钟离文昊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木七的软话,这心情也就大好:“皇上要把你指给左门提督的嫡三子。”
木七原本对古代的官职不熟,也多亏了楚云奕这个话篓子,平时怕她不熟悉朝廷上的情况,会吃亏,只要一有机会就和木七说各种事情,当然也包括这官职。这左门提督可是正三品的大官,皇上给她这个安定侯遗孤配这门婚事,明眼人看着都是木七占了好。毕竟就算木七侯府嫡女的身份再尊贵,但她爹已经过世,她身后没有助力,这是事实。
木七不想嫁人,但她人小份轻,拧不过天,这也是事实,冷笑道:“皇上可真的是看得起小女子,指了这么一门好亲事。”
钟离文昊也不知道怎么的,想到木七要嫁人心里拧巴的很,看到木七在笑,哪怕她是在冷笑,钟离文昊看着也是她此刻在笑的意思,嘲讽道:“你还真以为左门提督的三公子是个好的,木七,本王有时候觉得你天真的很。”
木七从来不认为皇上会这么好心,如果对方真是个好的,只怕也不会听皇上的意思,娶自己这么个名声扫地的女人。“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他是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我还不是臣,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臣女,我就算不想嫁又如何,难道我说不嫁,皇上就能改变心意。”
木七原本想着安定侯府是自己的庇护,这会看来只会是自己的负累,只要安定侯府一天没被收回,皇上就不会停止打她的主意,木七知道自己逃得了一次,只怕没法逃得了下次,或下下次。
至于卷着钱财跑路,木七不认为以她现在的能力,她能逃得出皇上的手掌心,一个一心想要博个善待遗孤名头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的。
钟离文昊看着木七眼里的落寞,其实他很想说,本王可以帮你。可是这句话他卡在了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就是一个没两年好活,靠着皇上的宠爱过日子的纨绔皇爷,他有什么能力能帮木七解围?
一时间,换衣房里的气氛变得很压抑,就在钟离文昊想找话化解这气氛的时候,耳尖的听到门外传来了动静。想也没想,抱着木七躲到了层层叠叠的衣服后面。
木七闻着钟离文昊身上淡淡的药香,又想到那一夜在池塘发生的一幕,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伸手就想把钟离文昊推开。钟离文昊小声的在木七耳边警告道:“想要不被发现,就给本王老老实实的不要动。”
钟离文昊的声音刚落,就见门被推开了,透过衣服的空隙,可以看到是一个女人,女人探头探脑的东张西望,确定没人了,又朝着门口招招手,就见一个男人跟着走了进来,接着伸手把门一关,锁了起来。
这下就算木七和钟离文昊反应比常人慢了些,也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情况了。耳朵上不时传来钟离文昊温热的气息,木七只感觉一阵脸红心跳,想把钟离文昊推开,可是这会空间不允许,条件也不允许,他们现在待的地方就是一个大柜子,刚够两个人搂抱着站在一起。
外头的动静有些大了,木七没有抬头去看,但也能从那粗重的喘气声,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联想到那两人进行到了那一步。想到自己和一个男人搂抱着在里头,一丈远的地方就有一对男女在上演着活春宫。
木七的脸不自觉的红了,心里盼着能有人来敲门,惊扰这对野莺。可是很多时候,理想和现实往往是存在很大差距的。只听到外头的男人yín_dàng的声音响起。
木七只感觉面红耳赤,好想把耳朵捂住,偏偏钟离文昊的嘴巴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耳边哈气,木七羞愤的抬头望着钟离文昊,刚好对上钟离文昊似笑非笑的眼眸。
该死的,木七忍不住在心底低咒一声,她发现那么讨厌的钟离文昊,这会居然有些帅,而且还很有男人味。
钟离文昊双手忍不住把木七的身子搂紧,舌尖在木七小巧的耳朵上打圈,木七的呻吟声又忍不住的逸了出来。
“谁,谁在哪里?”谁说激情能让人忘乎所有,外头被男人弄得呻吟声不断的女人,听到动静,忽然就把身上的男人推到了一边,坐起来,警惕的望着四周。
钟离文昊被女人这一声惊叫打断,也不敢放肆了,嘴巴恋恋不舍的从木七的耳朵上移开,心想这个女人莫非身上涂着春药,一碰上她,钟离文昊就感觉自己某处的反应很强烈。
木七低垂着头,一副无脸见人的羞丑样,她能说她刚才有一刻很希望很希望钟离文昊像外面那一对一样狠狠的占有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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