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蜜眼神凌厉。
一招手,进来四五个家丁,个个膘肥体壮,人高马大,将薛平贵团团围住。
薛平贵瞳孔一缩,缓声问:“王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蜜冷着脸看他:“你自己也说了,你只不过是个臭要饭的,比贱民还要低下,所以你刚刚踏入这里之前,就应该有所觉悟,你是生是死全在老夫一念之间,很遗憾,老夫对你的观感十分差。”
摸了摸胡子,又冷笑道:“拿下!”
“王大人!你是想草菅人命?你可别忘了你女儿薛宝钏!”
薛平贵努力挣扎,但还是被家丁给治服的死死的。
他不甘心的冲秦蜜大喊。
别忘了我是你女儿的心上人啊!
我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女儿还不哭死给你看啊?
你就不怕你女儿恨你吗?识相的就赶紧放开老子,好吃好喝的奉老子为座上宾!
“哦,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秦蜜缓缓笑道:“宝钏那熊孩子很喜欢你呢!真是女大不由人啊!”
随即声音阴冷:“来人,把这臭要饭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注意点,别影响日常行动,只要让他肩不能提,手不能扛,走路无力浑身虚弱就行了。”
命令一出,家丁们全都犯了难。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都是粗人,哪里知道留下哪根筋,才会让人行动如常啊?
秦蜜当然看出了他们的为难,想了想,无奈的叹了口气,随便的招手道:“算了算了,残废了也没有关系,你们自由发挥吧!注意别伤到他的脸,还有他下面的命根子。”
薛平贵难以置信的哀嚎了起来,拼了命的挣扎,嘴里大喊着“你们敢!”“快住手!”“我要了你们的狗命!”
然而无济于事。
家丁人多势众,在力量上占了绝对优势,秦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就有下人有眼色的拿破抹布堵住了薛平贵的嘴。
瞬间安静多了。
“哦,对了,别忘了把他舌筋也挑了,他这张臭嘴太聒噪了,我说你们下手也不要太重了,千万别把人给弄死了,哎哟,瞧你们这么血腥,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秦蜜眼气的捂住眼睛:“手脚麻利一点,把他浑身的筋挑完之后,再找大夫给他接上,不许让人看出痕迹来,然后把他全身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扔柴房里先饿两天!”
王宝钏对他一见钟情,秦蜜可不相信是因为王宝钏看出了他身上的真龙之气,无非就是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好看罢了,本来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一见钟情实属正常,只是这眼光不咋滴。
至于为什么要留他下面的命根子?
呵,王老爷膝下无子,总得留下一个女儿来延续香火吧?大闺女二闺女找的女婿出身都非常好,是不可能过继子嗣到王家的,那只能把目光移到小女儿身上了,反正王宝钏眼瞎,看上薛平贵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种人最是记仇不记恩,是绝对不能放虎归山的。
既然喜欢,那就留在身边咯,顺便发挥发挥功能,给王家留个一儿半女的血脉也是好的。
如此,过了半晌之后,半死不活的薛平贵被拖了下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宝钏破天荒的提前出现在餐桌上,眼巴巴的等着秦蜜到来,满脸的期待和欲言又止。
“别看了,你想问什么爹都知道。”
秦蜜无语:“薛平贵已经答应入赘我们家了,也已经答应给我们家至少生出两个嫡子来。”
王宝钏是又惊讶又羞涩,脸蛋红红的颜色从两腮蔓延到耳朵。
“吃饭吧吃饭吧!”
秦蜜神烦:“宝钏,以后你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和你心爱的男人一起为我们王家开枝散叶。”
没想到他这样一说,王宝钏突然担忧了起来:“薛朗他是个自尊心很重的男人,爹爹,薛郎他是自愿入赘吗?”
秦蜜一挑眉,脸上威严尽显:“怎么?难道你怀疑爹爹在骗你?放心吧,你的薛郎说了,他打小无依无靠,一直渴望家庭的温暖,他对你一见钟情,也十分渴望融入到咱们这个大家庭里来,他说他一辈子都不考虑离开王家,如果不是我拦着,他都要迫不及待的弃掉薛姓,改姓王了。”
王宝钏惊讶,心头隐隐还有一股子的失望。
哦,原来薛郎是这样的人……不过,也不错啊,她当不成依人的小鸟,还可以做护雏的母鸡啊,她一定要用满满的爱去温暖他那颗饱经冷漠的心。
嗯,这也挺好。
秦蜜忍耐的看着王宝钏一边吃饭,一边天马行空的傻笑。
心里不住得感叹。
有时候投胎真是一门技术活。
看,这王宝钏糊涂了一辈子,最后把老爹连累的满门抄斩,王允这当爹的死后魂灵不散,强迫自己来替他女儿逆袭,还真是父爱如山啊!
就这样,家丁们最后将被挑断了手脚筋的薛平贵扔到了柴房里,断水断粮的饿了四五天,直饿得他气若游丝,又找大夫接上了他的手脚筋,却偏偏唯独挑断了舌头上的筋没有接上。
秦蜜重新找薛平贵谈了一次话,彼时,饿了四五天的薛平贵正捧着一只烤鸡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那副饿虎扑食的样子,把个刚吃饱的秦蜜都生生的看饿了。
于是这次谈话十分的顺利,而且愉快。
当然是秦蜜在说,薛平贵就算想说,也发不出声音来,他就一直在那里点头,无论秦蜜说什么,他都点头答应着。
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