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愿意。
郑绥对桓裕一向比较信服,听了他的话,多少安心了一些,只是抬头瞧着桓裕没精打采的样子,想着,他刚才不愿意去送行的理由。
不由扑哧笑了出来。
女儿自小和他亲近,这几年,一家团聚,阖家欢喜,这一次桓令姗单独出门,桓裕心里十二分的不放心,比郑绥更舍不得女儿。
只是他一直是好父亲,哪会逆了女儿的意。
因此,自从她允桓令姗去京城,桓裕就一直没精神。
日间对儿子黑头的操练,强度加大了好几倍,使得五郎黑头,每晚回来,两眼汪汪的抱着她若诉。
日子如流水一般淌过,和着生活中的琐碎事,酸甜苦辣,一道儿尝,高低起伏,一起经历。
只是这一回,他们都没有料到,起伏会这般大。
让他们都无法相信与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