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陆若晴和萧少铉躺在一张床,盖着被子聊天。『→おc..
萧少铉腿骨断裂,背上有伤,两人自然是没法做夫妻之事。
可他就是缠着陆若晴,“你不陪着我,睡不着。”
陆若晴担心道:“你腿上有伤,背上也是,晚上我再不小心踢到你了。”
萧少铉却道:“正因为我有伤,你才应该陪在身边照顾我啊。”
于是,陆若晴只能依了他。
此刻安顿好了顾氏和陆慕白,她折回来,自顾自到了一杯茶喝。
萧少铉问道:“你娘和哥哥都安顿好了?”
陆若晴润了润嗓子,才道:“嗯,安顿好了他们,我也就放心了。”
“你祖母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下作呗!找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表舅和表妹,等着打我娘和哥哥的主意,真是龌龊!亏得我想起前世没这俩人,不然就着了道儿。”
萧少铉大方表态,笑道:“反正王府里宽敞的很,住吧。”
陆若晴问他,“你之前说四月底就要回漠北,现在腿上有伤,要怎么办?”
萧少铉正在为这个发愁,皱眉道:“是啊,我也头疼呢。”
“让飞歌回去一趟,怎么样?”
“她?”萧少铉琢磨了下,“倒是可以,但是……,我要怎么跟飞歌说啊?说我知道舅舅不久后会受伤,还会落下残疾,所以叫飞歌通知他别上战场。”
“笨!当然不能这么说了。”
“我笨?哎,你倒是说说我哪里笨了?不能胡乱污蔑我啊。”萧少铉不满道。
陆若晴嫣然一笑,“我有办法。”
萧少铉的眼睛顿时亮了,“真的?快说。”
“但……,得瞒着飞歌。”
“嗯?你说说看。”
“你这不是腿上骨折,背上受伤吗?回头去找钦天监通融一下,就说算卦,卜算出你今年流年不利,注定有这么一次坎儿。”
“啊?怎么扯上我了?”萧少铉不懂她在玩什么玄虚。
陆若晴接着道:“然后……”
萧少铉真竖起耳朵听呢。
等了半天,等没等到下文不由急了,“你到是说啊。”
陆若晴俏皮一笑,“反正还有个把月的时间,不着急的。你要是对我好呢,我就说,要是对我不好了,那就无可奉告!”
萧少铉气得噎住,“好哇!你这个臭丫头还学坏了。”
陆若晴忍不住哈哈大笑,“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今晚自己一个人睡吧。”
“…………”
两人笑闹了一阵,停了下来。
不免又说到了贺兰濯。
陆若晴收起笑容,叹道:“贺兰濯这都审问两天了,也没见个结果。”
萧少铉亦是脸色微沉,“看来父皇有意庇护。”
陆若晴忽地轻笑,“其实想想也不奇怪。”
她道:“你从小就没有在漠北长大,说实话,你和皇上根本谈不上感情。而贺兰濯,却是皇上的爱宠贺兰夫人所生,加上不得公开更加叫皇上心疼,自然有所偏向了。”
萧少铉忽地拍拍床,说道:“睡吧,先别烦心这些事儿了。”
陆若晴转身脱了外袍,穿着中衣上床。
萧少铉笑道:“媳妇儿,来让夫君抱一抱。”
“不行!”陆若晴自己钻了一个被窝,严肃道:“你我既然是夫妻,人伦大礼我自然不会拦着你,但是……,必须要等你伤好了。”
“我就抱抱。”
“抱抱?然后亲亲、摸摸,后面你自己也控制不了。”
“…………”萧少铉一阵无语。
的确,擦出火花他还真的控制不了。
陆若晴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像是一条毛毛虫。
她在被子里嘟哝,“你老实点儿啊!背上有伤,腿也断了,回头要是落下疤痕和残疾,我都没脸把你带出去。”
萧少铉气笑,“行!你越发厉害,比我还会噎人了。”
陆若晴忽地撑起身体,凑了过来。
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乖,睡觉。”
烛光下,她那清丽的脸庞似乎带着光晕,显得格外温柔。
萧少铉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感受着脸上柔软的吻痕触觉,只觉得心里一片安宁。
不夸张,果然睡得更香甜了。
一夜过去……
从贺兰濯被刑部的人带走,再到大牢,已经是审讯的第三天了。
吃完早饭,萧少铉放下筷子冷笑,“难道父皇打算一直这么拖着?拖到天荒地老?我看贺兰濯这案子是审不了了。”
陆若晴也吃好了。
她擦了擦嘴,劝道:“别急,这几天应该会出结果的。”
皇帝不可能无休止的拖延下去。
萧少铉阴冷道:“我倒要看看,父皇到底能想出什么绝妙法子,来化解贺兰濯的罪名?别到最后,连圣明的名声都不要了。”
陆若晴苦笑,“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不光皇帝在想办法,贺兰夫人也在想办法,甚至还牵扯到了姜太君。
这件事委实惊动的够大。
很快,又有人加入了这个战团儿。
“启禀殿下、王妃,宫里传来消息,说是骄月公主为了给贺兰濯求情,与孙妃娘娘大吵大闹不休,还闹着要上吊寻死。”
萧少铉闻言眉头一皱,“骄月?她又发什么疯?”
陆若晴挥手让下人离去,然后才道:“你忘了?骄月可是喜欢贺兰濯的。”
“那种人渣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