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晴却道:“你若是拿不出,那只怕是连参须参末都没有吧?”
“你胡说八道!”无忧公主气得跳脚。
“走了,阿楹。”陆若晴成功的战火引到了自己身上,不再多说,直接把年楹给拉走了。
端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李贤妃虽然位分高,但也就敢在嫔妃和年楹跟前拿捏架子,面对镇北王妃陆若晴,她并不敢多说一句失礼。
更何况,无忧公主都气得炸毛了,何必开口惹火烧身?因此只是抿嘴不语。
至于年楹的婆婆静妃,本就沉默寡言,更加不会再这时候多嘴了。
无忧公主气不过,追了上去。
陆若晴回头看着她,“怎么了?无忧公主,你这是想通了,要拿大的人参出来了吗?即便心疼舍不得分,给我们瞧瞧也好,不会强要你的东西啦。”
论言语犀利,镇北王妃可从来没输过人。
她这话,分明是证对无忧公主,说她要么是拿不出大的人参,要么是心疼舍不得分,总之怎么做都不是人。
无忧公主乃是南蜀国皇后之女,且是yòu_nǚ,一向娇惯任性长大。
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
当即气得跳脚,大喊道:“我要杀了你!”
她拔出腰间锋利的匕首,寒光一闪,就要往陆若晴的脸上狠狠下划!
但缇萦怎么可能答应?
当即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抓住了无忧公主的手,“不得冒犯镇北王妃!”
“狗奴才!放开我!”无忧公主恼火怒道。
缇萦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嚣,手上暗暗用力,用力一错!
无忧公主的手腕顿时“咔嚓”一响,直接疼得松开了手,惨叫道:“啊!我的手断了。”
紧接着,“哐当”一声,匕首直接坠落在地!
缇萦一脚将匕首踢飞,然后回道:“让王妃受惊了。”
陆若晴拉着年楹后退了两步。
她微笑道:“还好,我并没有受到惊吓。”
无忧公主握着手腕,疼得眼泪哗哗的往下掉,红着眼圈儿哭道:“你们欺负我!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陆若晴悠悠道:“怎么是我们欺负你?刚才大家都听见了,是你口口声声要刺杀我这个镇北王妃,破坏两国和谈。”
无忧公主瞪大一双红眼睛,“什么?破坏两国和谈?!”
“对呀。”陆若晴曼声道:“若不是我的丫头救了我,镇北王妃死于无忧公主刀下,两国岂能再做和谈?”
最后凉凉道:“一场战事,皆是因你无忧公主猖狂恣意而起。”
无忧公主吃了亏,还被倒扣一顶破坏两国和谈的大帽子,不由气炸了。
正在此时,南宫夙云闻讯匆匆赶来。
无忧公主顿时觉得找到了帮手。
她急忙冲上前去,急急道:“四皇兄,这个镇北王妃污蔑我,她的丫头还伤了我,你赶紧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南宫夙云看了看无忧公主,再看看地上的匕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无忧,还以为是在南蜀国呢。
遇到不顺眼的就喊打喊杀。
却不想想,镇北王妃陆若晴和祁王妃可是不同,并不是她能随便打杀的人。
无忧公主见他不说话,恼火道:“你耳朵聋了?我说了半天,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南宫夙云道:“无忧,你看你,又淘气了不是?怎么能在和谈的宴席上,喊打喊杀呢?快把匕首拣起来,别再闹了。”
其实,这算是给无忧公主一个台阶下。
但是,无忧公主不肯下啊。
她气怒咬牙,“你在说什么胡话?我被一个狗奴才给伤了,你还说我淘气?赶紧趁我没发火之前,把那个贱.婢给我宰了。”
陆若晴凉凉道:“无忧公主,我看你是存心要破坏和谈了。”
无忧公主盛怒之下,哪里理智?
当即怒道:“你住嘴!说这么多吓唬谁啊?你身边的那个贱婢伤了我,伤了南蜀国公主,这才是破坏和谈!”
陆若晴却道:“你喊着要刺杀我这个镇北王妃,难道我丫头还不能保护我?她若是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你杀死,那才是该死呢。”
无忧公主气急道:“我根本没有想要行刺你,只是想划花你的脸!”
“哦。”陆若晴浅笑,“原来无忧公主不是想行刺我,而是想要划花我的脸呀?但是女子的容颜重于性命,我若是毁容,岂不是比被行刺了还惨?”
“我管你呢!”无忧公主根本说不过,越说越错,气怒交加喊道:“今天必须杀了那个伤了我的贱婢,否则我不答应!”
陆若晴正色道:“你想杀了我身边忠心护主的丫头,我也不答应。”
无忧公主气得去拣匕首,要亲手动手。
但是见了匕首,再看着缇萦,又知道对方功夫太过厉害,实在不是对手啊。
因此怒斥南蜀国的随从,“你们都是蠢货吗?赶紧杀了那个贱.婢!”
随从们都是左右为难。
且不说,缇萦本身是会功夫的,未必杀得了。
只说眼下身处中原皇宫内,还当着镇北王妃的面杀她的丫头,无忧公主可能没事,但是动手的随从肯定得死啊。
无忧公主见他们不动手,气怒道:“你们不听话?我就宰了你们!”
随从们纠结极了。
左右都是死,不如听主子的话去死,免得连累了家人!
哪知道,刚动了动脚步,就见一群带着长刀长枪的禁卫军闯了进来。
为首之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