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怎么样才能够化被动为主动呢?毕竟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目前我们连他们的具体身份都不清楚,特别是那个神秘的交趾后人,我们连他的一点线索都找不到。”杨一峰这时说道。
宋贤此刻一时也没了说辞,只见他也是低下头,来回踱着步,我们几个这时谁也没了主意,大家都在苦苦地在思索对策。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只见宋贤忽然双眼一亮,抬起头来兴奋地说到:“有了,我记得我父亲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有过这么一个案例,当时曾经有这么一户平民工人的家庭,因为当时处在建国初期,国家的单位还实行分房的制度,所以这航运局为了方便员工的上下班,便在单位的附近选址,建起了宿舍,因为建这几栋宿舍楼的本意就是要方便员工上下班的,所以都就建在了靠近河边的地方,当这几栋宿舍建起来的时候,其中有一栋宿舍的方位就比较倒霉了,建在了河岸边的三江河流的交汇处,所以也因为这样,河流三叉口的煞气,加上在河边血盘照镜的格局,双煞齐聚,一时便使得住在这里的员工在工作的时候接二连三地出现事故。可也因为这里是单位安排的宿舍,所以当时的员工也没想到搬迁,就这样一直住了下去。直到后来,我父亲经过这个地方,发现这一格局,才想方设法地帮他们摆脱这双煞齐聚的局面。”
“那令尊是用什么方法帮他们解开这个局面的?”杨一峰接着问道。
这时,从杨一峰和赵峰的口气中我发现,他们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对爷爷和宋贤的态度明显好转了很多了。起码不会再有刚见面时赵峰倨傲的嘴脸了。
这时宋贤笑了笑,继续说道:“因为这江水的汇流处,和血盘照镜的煞气极大,从理论上讲,这基本上不可能消除了。所以我父亲当时用了引流煞气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引流?”赵峰这时眼前一亮,接着宋贤的话说道,“我知道了,这么说,你父亲引流的工具应该是用榕树,而且是利用榕树底下的千百根的虬枝。把煞气引流出去!”
宋贤哈哈一笑,拍了拍赵峰的肩膀说道:“哈哈哈,赵先生不亏是金锁玉关的传人,见识果然非凡。我父亲当年也正是如此,让住在这里的工人找来一棵大榕树苗。然后指挥他们把榕树栽种在三叉路口的正前方,所以凭借着榕树根部下四通八达的根须,把这两部份天然的煞气口分流了出去,从此以后住在这个宿舍的工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事故了。”
张伟听着宋贤的故事,于是这时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那我们也可以仿照宋老先生父亲的这个老方法啊,种榕树!不过话说现在在市内种榕树。应该是需要政府的批文的。”
杨一峰这时听着我们说话,拍了拍胸口说道:“政府那方面的关系,我们可以搞定。别忘了,我们这次还有政府的暗中援助的呢。”
张伟这时看杨一峰一眼,眨巴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哎,我说杨大哥,小弟我就一直觉得奇怪了。为什么这个政府会暗中的支持你们,而且还提供房间给你们做这样的事情呢。”
没等杨一峰回答。赵峰这时冷冷一笑,已经说道:“那应该从我们刚来到泉州说起。当时藤本他们第一次发动对大陆的攻击,我记得那时候也是和刚才一样,整个天气风雨交加的,你说这都已经是深秋了,从天气上来讲,也不可能再有这样的狂风暴雨的天气了,所以当时这一场风雨搞得全城内涝,基本上整个城市的道路都不通行了,而且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政府的人员也因此焦头烂额的,出动了附近大量的武警部队来帮忙抢险救灾,但是这种天气在当时看来并没有停歇的苗头,雨反而是越下越大了,泉州的灾情仍然在继续,市里面的政府这时已经准备上报中央了,但也在这时候,我们冲着和韩迈的老交情,刚好赶到这里,所以我们这几个人当时就一合计,猜想出这场风雨应该就是对面钓鱼岛上搞出来的事情,可我们一时也没有更好的方法阻止,经过了两天两夜的商量,我们终于想到了木能固水这一特性,于是就只得联系政府的人在城市的入口处暂时种起了一排的防护林来作为遮挡,当时的政府人员也是没了办法,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所以才会听我们说的。不过说也奇怪,在这一排防护林种起来了之后,全城的风雨都停歇了。后来我们在私下约见了这一帮的政府官员,告诉了他们事实的真相,也幸好经过了这件事情,政府的人选择了相信我们,并且也不想把这件事情摆上官方的桌面,所以就暗中地为我们开绿灯,让我们集合民间的力量去解决这事情,我想,如果现在要政府的人员帮忙移植棵榕树过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们听着赵峰的讲述,终于也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张伟这时说道:“哎哟,我说你们也真是的,干嘛不让政府那帮人帮我们找个五星级的酒店呢,硬是要在这种这么阴森的地方呢。”
赵峰冷冷一笑,白了张伟一眼,继续说道:“这里从直线的距离上来说,是距离钓鱼岛最近的,我们在这里如果钓鱼岛那边有些什么风吹草动,我们这里是最先知道的,也可以及时防范。而且为了这件事,和我们一起过来的几个朋友都牺牲了!”
“什么?”我们听着赵峰的话,惊讶地问道,想不到在这第一的交锋后,我们竟然有了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