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和张伟不禁大吃一惊,张伟埋怨着说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这个中玄妙的啊?哎哟,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呢,这几天我们几个跑得可苦了。”
傲儿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没告诉你们,是因为当时我还不能很确定事情的结果,但是后来在见到了第二个被害的女孩子的奶奶的时候,我就完全明白了。因为中降头而死的人,在中降头的时候是不会有知觉的,有些甚至到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中了降头,所以说她们家人在女孩死之前一直能梦到她们死的情况,也就是说女孩子早就死了,她们剩下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我和张伟这时同时“啊”了一声,因为傲儿的这番话,让我忽然想到了周敏的情况,她后来尸检的时候,警方不是也说是尸体已经死了一个多星期的嘛。
想到这里,于是我向傲儿问道:“和周敏一样?”
傲儿摇摇头,说道:“不,不一样,周敏是死于降头,降头的特点是在人身体内慢慢侵蚀,直到把人的身体侵蚀完之后就发作了,所以才有警察尸检的时候的结论,其实是周敏在死之前的一个星期已经被降头侵蚀完身体了,但意识还在。这三个女孩不同,她们是死于一种极端的邪术,原理大概是人先被杀死,然后杀死她们的人觉得时机还未成熟,于是就控制小鬼付在她们身上,操控她们的行为,但这时女孩实际上是死掉了的,灵魂已经离体,但由于死得太惨,所以一直怨气难散地留恋在人间,所以当她们看到家人的时候,当然就会抱梦给家人,然后告诉家人她们的危险。其实老人在晚上做完噩梦之后听到的狗叫,其实只是狗看到了女孩的阴魂离开而发出的吠叫。”
傲儿说道这里,我们才恍然大悟,但是在同一时间,却觉得事情变得复杂了,于是我问道:“那就是说,现在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一切,我们现在的敌人不单单是乃猜和巴颂,还有的就是这个看不见的高手。”
张伟听着我的话,不禁抓着头说道:“哎哟,我的姑奶奶,这两个降头师已经够难对付了,现在还要蹦出个什么隐秘高手,老天啊,就不能让你张哥哥安生一下吗?”
傲儿看着张伟发了一阵牢骚之后,接着说道:“当我看到这个村子的血案的时候,我就觉得其实能和降头扯上关系的就只有这第三个女孩了,其他的两个只要仔细观察一下都知道,是刻意被别人做成死于降头的样子来误导我们的方向的。”
话到这里,我和张伟都被吓了一跳,想不到我们一直以来都被人当成了棋子。这时,张伟更是忍不住嚷嚷道:“妈的,你张爷爷我原来一直在被当猴子耍啊。”
说完,气愤地把脚边的一块石头给踢飞了。我站在他旁边,安慰了一下说道:“好啦好啦,现在我们三个哪个不是被当猴子耍呢,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嘛,现在我们主要是找出哪个是这件事情的推手。”
于是,我转头向傲儿问道:“那这么说,你已经猜出那幕后推导我们一切的那个人是谁啦?”
傲儿点点头,说道:“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黄浦静。”
张伟这时一听到黄浦静的名字,更加火上加油,马上说道:“那个老不死的婆娘,老子一早就觉得她有问题了,说话阴阳怪气的,都几十岁的人了,还长得像个大姑娘似的,物极必反必为妖啊。”
我这时打断了张伟的话,说道:“那黄浦静把我们引来这里有什么用呢,我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再说了,如果我们那天不去找她,说不定她还不认识我们呢。”
傲儿点点头,说道:“这大概就是这个人的心机可怕之处了。从目前看来,这个阵法的布置如此的宏大,肯定费了黄浦静的不少心机,但是我刚才从这个阵法之中看出了两个方面的漏洞,似乎就刚好能解释得了为什么黄浦静会让我们来这里。”
我惊讶地问道:“哦?是什么漏洞?”
傲儿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就是你们的极阴和极阳的命格,还有我的千年阴力。”
“我们的命格?”我和张伟这时同时的叫出声来。
傲儿并不理会我们的惊讶,继续说道:“嗯,因为这个阵法的锁阴阵一旦催动,将会具有毁天灭地的能力,所以必须要有一个极阴命格的人和一个极阳命格的人来作为引子启动这个引阴阵,这样才能使得八方阴气凝聚,本来只需要一个极阴的命格便已足够,但如果有张伟的极阳命格加入作为辅助的话,就能防止阴气外泄,从而减轻了施法者的困难。然后如果再能从我身上抽走我的千年修为的话,那肯定会使得这样的阵法更具威力。”
傲儿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猜想,她把我们引到这里,应该是她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制服巴颂,其实是想让我们和巴颂拼斗个两败俱伤,然后她就在旁边坐收渔人之利。”
张伟听到这里,忽然问道:“那她为什么会觉得我们一定能和巴颂拼得两败俱伤呢,我们三个人加起来都不是巴颂的对手。”
傲儿摇摇头,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手上的嗜血刃,和我的千年修为就是一个变数,嗜血刃是上古神兵,专门克制降头师的法力,如果加上我的千年修为放手一拼,说不定,局面还会出现变数。”
说到这里,我不禁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嗜血刃,只觉得我们这一路走来,如果不是手中这把奇怪的兵刃,说不定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