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猛地一惊醒,赶紧爬起身来,但这时候我往门外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我心下顿时一凉,可就在这时候,我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那清澈的电话声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忽然响起来,显得特别的吓人,我赶忙掏出手机,低头一看,原来是张伟!
这么晚的时间,张伟这么着急的打电话给我,一定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了,我当时心里一紧。马上接通电话,可我这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张伟这边就已经喊了起来:“峰哥,事情不妙了。”我听到张伟焦急而惶恐的口气,心里马上知道出事了,于是隔着电话忙问道:“什么事?”
张伟这边停了一下,说道:“刚才潇潇通知我说,我们可能等不到动土的时候再布置灵异事件了,工地这边现在就已经有人在那里准备做法事了,估计是为动工的仪式做准备了。”
我听张伟话,心里想想,好像还没动土,应该对我们的影响也不大吧,于是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他们做法事关我们什么事呢,又不是动工。”张伟听到我这样说,于是在电话的那头着急的说道:“不是啊,峰哥,潇潇说道,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做简单的法事啊,看他们的阵势好像是要埋什么东西到地里面啊,应该是一个加持之类的仪式。”
我听着张伟的话,马上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了。看来,他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给地基巩固的仪式。如果一旦让他们成功,那么对于这栋办公大楼的建设,我们要阻止就将更加困难了。
想到这里,我对张伟说道:“你接上潇潇,赶紧到新楼地基那边,我现在也马上赶过去。”张伟在电话的那头应答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于是我们这边说走就走,我带上门,往停车场取了车,就直接向新楼工地那方向开去。
过了不多久,我就来到了工地的对面的马路上,大楼是建在海边的堤坝后面的,大楼和海之间还隔着一道防洪堤,在防洪堤上能清楚地看到工地动工的情况。我远远地把车停在堤坝路的边上,自己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跑到了工地对面的堤坝上,面对面地对着新大楼的地盘。
就在这时,我看到张伟和潇潇两个已经早早地就躲在堤坝上面了,于是我招呼了一下这两个人,他们两个人也见到我了,就弯着腰往我这边跑了过来,潇潇一来到我面前,就赶紧地向我解释说道:“欧阳先生,现在他们就在大楼内部进行加固的法事,我看清楚了,他们是要把一尊金刻的符咒埋到地下,这道符咒应该是日本阴阳师的专用的,用来加固结界的符印,所以,我猜测这应该是他们背后的日本法师所指示的。”
我听了潇潇的话,悄悄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对面的工地,只见对面大概有十多个人,这帮人的背后就一排建筑用的竹排,他们十几个人全部黑色的衣服,只是其中有一个人显得比较的特别,三角眼,倒吊眉,中等身材,穿着白袍,专心致志地捧着一条金条,半跪在地上,嘴里一边默默地念着咒语,一边用手里的匕首往金条上刻字。
我指着那个穿白袍的人,问道:“就是他?”潇潇点点头,说道:“嗯,对,我刚才观察了他很久,从他的手法看来,他因该是日本九菊一派的阴阳师。”
我点点头,接着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潇潇看了我一眼,咬咬牙,说道:“打断他的法事,把金条抢过来。”我和张伟对视了一眼,张伟也向我点点头,说道:“好,那就抢过来!”
就在我们两个准备出去的时候,潇潇一把拉住我,说道:“慢着,这个日本的阴阳师手法纯熟,眼露邪气,肯定不是善与之辈,记得还是小心为上。”
我听了潇潇的话,这时抬起头,看了一眼工地,只见那个阴阳师已经把符咒都刻在了金条之上,现在点上香烛,准备就把金条埋到地上了。
我转身就对张伟和潇潇,说道:“来不及了,潇潇你先呆在这里,张伟等下去把他们后面的木架子推倒,先吸引了他们的注意,然后在我直接把车开进工地,然后趁他们混乱的时候,直接抢了金条就走。”
商议已定,我和张伟马上就往各自的位置上跑去。潇潇在这边还想喊我们要小心,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边,只见张伟偷偷地从工地的另一边就往那法师后面的木架上潜去。我也发动好了汽车,准备往前冲去。
说时迟那时快,张伟爬上了木架子,随即就掏出随身的小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竹排架上面的绳子割断了,然后补上一脚,就把那竹排架子给推了出去,竹排架子就直接往前面倒去。
这时那个法师听到背后风声徒起,回头一看,见那竹排架子正以排山倒海的架势往前到来,于是只得赶紧往前一闪,但是这忙乱之中却碰到了他身前的桌子,这时在他身后的人群顿时乱成一团,我从车窗内探出头来,一看,眼前的局势十分混乱,就是说,抢夺的时机已经到了,于是我马上加速开着车,就往那个日本的祭坛前面冲过去,就在快到祭坛的时候,我连忙停下了车子,跑下车,就往那祭坛前面冲去,就是还在那法师为了刚才竹排倒塌的事情而纠结的时候,我已经一个滚地,然后随手就夺过法师手上的金条。我一招得手,马上转身就跑。但那个法师眼看着我捡起金条。马上就定过神来,一把往我身上扑了过来,。
只见他的身法极快,想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