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纯一听,二话没说。就把支起来的广告牌收了回去,卷帘门一上锁。就启动了摩托车,风驰电掣的向火车站开去。
没一会儿的时间,我们就已经到了火车站。此时还是早上,也不是双休日,所以人并不算多。
王思纯停好车后,我们便进去买票了。到了服务窗口,里面的人说:“去往巴中市的火车票只有硬座了,要几张?”
巴中市,是我出生的城市。听见只有硬座,但这个时候那里还讲究这些。连忙说道:“两张。”
“两张票,你拿好。”从里面递出来两张票,我接了过来。
王思纯看着票,说:“还有一个小时,时间很充裕。”
我现在脑子里面全是我爸的安危,没有仔细听王思纯再讲什么。不一会儿,王思纯端来了面,说:“吃点?”
闻着面香,还真的有那么一丝的饿。我接过了面,和王思纯蹲在街边吃了起来。花了十来分钟吃完了面,时间也差不多了。
站内的喇叭已经响了,提醒我们这一批乘客该上车了。我和王思纯上了车,找到了位置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我给赵欣打了电话。我不确定我打出这个电话的缘由是什么,但我心里觉得,应该给她打一个电话。
没一会,电话通了。
“赵欣,是我。”我说道。
“有什么事吗?”赵欣问道。
“没什么大事,我父亲病了,我得回老家几天。你找我的话,就不要去住处找我了,直接打电话就成。”我说道。
赵欣说:“谁找你啊,我记着呢,路上注意点安全,拜拜”
“嗯,拜拜。”
挂断了电话,王思纯在一边说道:“我看赵欣挺不错了,我不建议多一个赵嫂。”
我说道:“你这小子说什么没谱的话。”
火车咔嚓咔嚓的响着,随着车窗消逝的不仅仅只有风景,还有我这颗安宁的心。越到后面我越担心,担心父亲会出事。
一共是五天四夜的时间,最后两天的夜里。我都已经开始坐着噩梦,白天一醒来。王思纯顶着个黑眼圈,说:“陈哥,你晚上别说梦话行吗?”
看了看时间,我说:“今天是最后一个白天了,晚上我们就到了,你趁现在睡一会。”
王思纯趴在面前桌子上,说:“那行,陈哥你看着点。”
我点了点投,王思纯没一会睡了过去。就在我也迷迷糊糊的睡去时,隔壁车厢发出一声惨叫:“死人啦!”
这一声惨叫,把我和王思纯惊醒了过来。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十二分。周围的乘客都被这一声惨叫吸引了,从过道也走过去几个乘警。
我和王思纯有点好奇,借着上厕所去了隔壁车厢。
发现一个女人抓着乘警的衣服,说:“我老公,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死了。”
然后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走了过来,说:“我是法医,可以给我看看尸体吗?”
乘警有点不信,男人拿出了证件,说:“让我看看尸体。”
乘警这才把男人带到了尸体旁边,说:“就是他。”
法医点头,看着尸体说:“确定是死了。”
然后从大衣口袋里面拿出来一双白手套,戴好了之后查看着尸体。
过了十几分钟,法医说:“死因可以排除病因,有点像中毒而死。”
然后又把嘴巴用小棍撬开,说:“舌根下有白色沉淀物,因该是剧毒成分。”
乘警从桌下的垃圾桶里面,搜出来一个一次性的纸杯。纸杯中,也有白色沉淀物。
法医说:“凶手就在这节车厢里面。”
而我看着女人的反应,当乘警找到一次性纸杯后,她的瞳孔明显紧缩了一下。
乘警说:“法医先生,你能推断出死了多久了吗?”
法医点了点头,说:“这虽然很难,但幸好碰上了我。”然后就开始在尸体上查看。
不一会儿,法医说道:“十五分钟和十分钟之间。”
我看着手机时间,下午一点三十二分。我不由得皱起眉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女人第一声惨叫的时间,是二十分钟前的一点一十二分。
那么,问题就来了。男人的死亡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女人却在二十分钟前预知了男人的死亡。就算是女人在没眼光,活死人还是分辨的出来。
我重点看着女人,发现她的指甲盖里面好像有白色粉末。但我不敢确定,准确来说只是一种猜测。
但我觉得,此时该我出手。我走到了他们面前,照常被乘警拦住了。
“对不起,这里正在查案。”乘警说道。
我说:“我是一个侦探,发现了一些异相,我觉得你们有兴趣听我说说。”
乘警立马就拒绝了,说:“没兴趣。”然后准备拦到一边去。
我连忙说:“我知道凶手是谁!”
乘警这才停下了手,从一旁站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好像是他们的老大,问:“你知道谁是凶手?”
我点头,说:“我刚才通过一些细微的线索,已经把凶手推测了出来。”
中年男人看着我,不像是在说谎,便说:“说来听听。”
“凶手就是这个女人。”我指着女人说道。
中年男人皱着眉头,女人急忙:说道:“怎么可能是我,他可是我的丈夫。”
“没有那条规定说过媳妇不能杀丈夫,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何目的杀了你丈夫,你把致命毒粉加进了你丈夫喝的水杯里面。但因为水温不够,毒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