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成轻寒便是来到秦钥的房间,皱着那精美的柳叶眉,问道:“你是不是和这赵姑娘以前认识?”
秦钥仔细想了想,脑袋里还真没这个人的印象,当即说道:“没有,没有一点印象。”
“那可就奇怪了。”成轻寒道,“怎么感觉这赵姑娘有意针对你呢?”
秦钥也是有些纳闷,不由的摸了摸鼻子,说道:“难道我的脸帅的女人都嫉妒了?”
成轻寒当即是一头黑线冒出来,正想说什么,这个时候,从窗子里窜进来一个人影,这大晚上的,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把秦钥给吓死。
秦钥有些恼怒,说道:“你就不能走点正经路吗?”
耶律阿兰却是捂嘴笑了笑,俏生生的站在秦钥身边,然后又是一脸遗憾的说道:“本公主原本是想找你私会的,这私会我怕某个女人发现,会吃醋,这不就从窗户这边过来了。”
这话一出口,那美丽的眸子便是看向了一旁的成轻寒。
成轻寒却是冷冷的看着她,说道:“你放心,秦钥就算是和老鼠私会,也不会和你这种狐狸精私会的。”
耶律阿兰闻言,却是那纤纤玉手抚摸着秦钥的胸膛,娇滴滴的说道:“夫君,你说你的口味怎么这么重呢?奴家就是晚来了些,你就怎么没忍住,和老鼠私会上了呢?”
“死狐狸精,你骂谁老鼠呢?”成轻寒顿时脸色一黑,娇叱道。
“又没骂你,阎王都还没审小鬼呢,你就不打自招了?”耶律阿兰动了动琼鼻,双手叉着腰,弯身下来,笑道,“成老鼠难不成你背着我这个主母和我夫君私会了不成?”
“你!”成轻寒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而秦钥则是有些感慨,心想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这个冰山竟然被狐狸精给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秦钥把那双在胸膛胡乱抚摸的纤纤玉手给拍开,然后看着耶律阿兰,说道:“你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
“怎么,她能来,本公主就不能来?”听到这话,耶律阿兰有些气,一只青葱般的玉手指着秦钥的鼻子,恼怒的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来找我什么事?”秦钥有些郁闷,顿了顿,说道,“轻寒来这里,是找我谈些事情。”
“这还差不多,以后什么都事情都要和你家娘子这样解释才对。”耶律阿兰是丝毫不放过气成轻寒的机会,逮到一句能气就向死里气她。
成轻寒却是听到这话,忽然间脸色变得很平静起来,旋即便是给耶律阿兰这个死狐狸精送过去一个眼神,那眼神意味明显,想气本姑娘,没门。
耶律阿兰却是嘴角一笑,旋即便是做到了秦钥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近在眼前,不由得让秦钥想起了那天在酒楼发生的旖旎事情。
这一幕,成轻寒竭力隐忍着心中的怒气,眼神冰冷的看向秦钥。
秦钥只觉全身嗖嗖的凉,那心啊,拔凉拔凉的,当下,便是想要推开耶律阿兰,可是这耶律阿兰却是抱得太紧,是怎么推也推不开。
成轻寒顿时讥讽道:“人家都不想和你接近,你还和个赖皮糖似的,非要黏着他,真是好生不要脸。”
耶律阿兰闻言也是不生气,只是娇滴滴的娇笑,说道:“要不是你这个花瓶在这里,信不信,我们早就上床去了?”
成轻寒闻言,那心中的怒气却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便是气呼呼的站起来,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们就在这里卿卿我我吧,本姑娘立马就走,就打扰你们的春宵一刻了!”
“呵呵,不送。”耶律阿兰说道。
成轻寒忽然间眼神有些泪花,却是强忍着没有让它落下来,转身便是甩门子走了。
秦钥看到这个大冰山眼神中的泪花,顿时就慌了,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一把便把怀中的女子给推开,站起身来,便是跑向门外,待得推开门,却是脚步一停,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她,说道:“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马上给老子滚蛋,你是死是活,老子可不在乎!”
说罢,转身便是甩门子离开了。
待得房门‘哐当’一声关上,这耶律阿兰却是忽然一笑,可是,那美丽的眼神却是闪着寒光:“既然你碰了本公主的身子,这辈子你就是本公主的。其他的女人,本公主定让她们离开你,要是这些女人死皮赖脸,就别怪本公主手中的剑了”
秦钥慌慌的跑出客栈,便是看到那星明亮月下,一个衣袂飘飘的女子,正站在一棵树下,寂然不动。
秦钥心中一疼,对这个他着实喜欢的人儿,他不知为什么,心中竟是生出些许的愧疚。
他缓缓的走过去,却是走近成轻寒五米远的地方,成轻寒清冷的声音带着哭腔传来:“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秦钥脚步一停,旋即缓缓地走了过去,走到她的身后,缓缓的搂住了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怀中的女子,那柔软的娇躯顿时一僵。
秦钥把头靠在女子那犹如天鹅般的脖颈处,闻着怀中人儿娇躯上散发着的处子幽香,轻声说道:“我心疼你,当然要来这里了。”
成轻寒脸上还兀自挂着泪滴,被他那么温柔的抱着,只觉心神一阵迷乱,又是听得那柔和的话语,心中只觉抹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就那么任由他抱着,成轻寒的声音却是强自冰冷:“你怎么不去和你那阿兰公主卿卿我我?”
“我都还没和你卿卿我我,那个女人可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