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离观望着,嗑着瓜子默默无声,而周围的男人却是激动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足足过了快一个半时辰。
季离龙井喝了两壶,瓜子都磕了一盘,茅房都去了两趟,终于结束了表演。
所有漂亮姑娘都魅笑着退下,只见那龟奴站在了台上开始煽风点火着气氛。
“各位大爷们!今晚可是重要的日子,我们宜春院的花魁可是等着其中一位大爷共度一夜呢!哪位大爷出的价钱最高!谁就能报的美人归!”
龟奴话才刚刚落地,只听见下面大喊着价钱!
“我十万两!”
“我出二十万!”
“我出五十万!”
“……”
季离听着越抬越高的价格嘴角微微一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一百五十万两!”
季离一开口!几乎所有人都往季离哪儿看去,手中的一叠银票更是令人看的目瞪口呆!
台上的龟奴定睛一瞧是哪一位大爷,视线清晰的瞬间,脸上神情瞬变!嘴中吓得更是说不出话来!
“我出一百六十万两!”另外一头气势汹汹的富商超过了季离的价格。
“两百万两!”
季离冷冷的喊道,周围瞬间鸦雀无声……
“恭喜这位公子!稍后请挪向后殿同花魁同度!”
说话的人并不是龟奴,龟奴早在季离开口话说的那一刻离去,不知去了哪儿。
歌舞继续,季离心中寻思着。
龟奴到底会去哪儿?
还未思量出个结果来,从不远处来的打杂引着季离到内殿去。
龟奴在里头等候了许久,看见了季离立马走了上去。
“公子!”
龟奴喊着,季离眼眸一转,手中的扇子轻轻挥动。
“你认识本大爷?”
龟奴一听,脸色僵硬,嘴里嘟囔着退后了一步什么话都说不出。
“花魁在这个房间?”
“是……”
季离从胸口掏出一叠银票递在龟奴有些颤抖的手中。
然后推开房间门走进,随之紧闭房门。
在外的打杂来宜春院三年了,还是第一次叫龟奴如此恐慌模样。
“龟哥,他是什么人?”
“滚去做事!他是你我十条命都不够惹的人。”
打杂的人一听,吓得哆嗦,当即跟在龟奴的身后快步走着离开这个隐蔽的房间。
季离走进这个房间,环旋着四周,发现床榻被粉红的纱帘子挡的密不透风。
季离微皱着眉头,轻声轻脚的走了过去。
站在床边,伸出手最终把帘子给拉开。
拉开的瞬间!
季离望着眼前的一幕,脸上的震惊和惊喜在一刹那涌上了脑海,澎湃的激浪把季离打的发懵……
床榻上躺的是即墨绛紫无疑!
可是……美的令人合不拢腿啊…
妈妈耶……
季离差点没控制住扑过去了!
滑顺的乌黑长发及腰散落身躯周围,修长的睫毛轻轻颤着,高挺的鼻梁细滑如和田玉一般,上半身精壮有型的胸膛和小腹让季离看了一眼就停不下来了……
最令季离惊愕的是,此时的即墨绛紫身上穿的竟然是一件薄透的紫色纱衣,若隐若现的蛊惑让季离心无它念,只想着在即墨绛紫雪白的脖颈上狠狠的种下一颗草莓!
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