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贝贝回到主卧,来到床前查看了下凌云的情况,孩子的脸白惨惨的,没有活人的气息,阴尸就和一般尸体没有区别,沉沉的睡着只等着满月的到来。
现在对于党贝贝来说,凡人还是她记忆中只会阴谋诡计却实力低下的人,看到他们修真之人无不是离得远远的,深怕修士一个不高兴就杀人。而有事相求的凡人,也会好生讨好他们。敢打他们主意的凡人少之又少,她刚才都已经明确示意了,想当然的就认为外面两个凡人会识抬举的离开。
但她却忘了,这里不是沧澜界,而她也不再是实力强悍的修士。
这里没有灵气以供修炼,不过打坐也能调息内脉修炼心性,没有寒玉床,地板也够凉,此时党贝贝就席地而坐调息起来,这无设防的状态简直就是待宰的羔羊。
章泽诺推门而入,纳闷的看着这女人像和尚入定似的在打坐,她难道是在练瑜伽?搞不明白这些有钱人的想法,这都啥时候了还弄这些没用的养生之术,不过倒是方便他了。
“美人儿,我来了,这皮肤真是滑嫩啊。”双手轻轻抚摸着党贝贝的脸蛋,生怕自己的熊掌磨破这脸皮,这感觉和想象中的一样细滑呢。
此时党贝贝终于察觉到有人侵/犯,但是入定调息是不能受打扰的,一旦被打断她就会经脉错乱走火入魔,她不敢强行中断心法,必须运行完最后一个小周天。
看到党贝贝没有反抗,章泽诺动作更加大胆,强吻上她的嘴唇,感觉和喝了蜂蜜似得甘甜,这不是他这个糙汉子突然就文艺范了,唾液那是真的如蜜般香甜。
“宝贝儿,看来你真是个宝啊!以后到基/地能有大用处吧?现在先自己验货!”双手不老实的附上胸/脯,果冻般绵软弹滑让他爱不释手,奶香飘来更是让他想含上一口,他性急的把党贝贝推倒在地。
调息不一定就要打坐,不过双盘之姿更有利于精气在体内游走。所以,只要党贝贝心神合一,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够调息,被推倒她也没有敢放松心神。
属于男人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让人恶心的大手在全身游走,这种熟悉的被压制的感觉令她焦躁,恍惚想起被关在禁地供门派弟子当做炉鼎的时光。
“安静下来,稳住、一定不能走火入魔,守住心神,马上就好了,再坚持几分钟就可以了。”不断催眠自己,党贝贝又安定了下来。
精/虫上脑的男人没心思考虑为什么下面的女人没有放抗,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应该也算是知道末世的辛苦,又不好意思放下身段雌/伏于他身下,才这样假装昏睡而不放抗的。
地上始终是不舒服的,好几天没有安心休息的人了,看到主卧的大床心神荡漾,抱起党贝贝扔到床上,衣裳已经被扯烂了,牛仔裤也已经被解开,嘴唇红肿发丝如雪般铺洒开来,这样一幅**的景色,章泽诺撕扯掉自己的衣裤再次如猛虎般一跃趴在少女身上。
双手撑在少女头顶,感觉手下有点铬人,小小一坨的孩子在床上盖着薄被和一堆衣物堆放在一起真是不显眼,章泽诺以为那是杂物,随手一扯、一推全部挥到了地上。
“嘭”
党贝贝心里一紧,虽然阴尸不被完全破坏话,只是这样程度的磕磕碰碰倒是不碍事的,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何就心神大乱了。
听到声音不对,章泽诺觉得奇怪,走过去一看,嚯!是一个婴儿!瞧着面色不对,有点青紫了,“他妈的,是个死婴!搞什么鬼?玩儿我呢?”
纷杂的念头闯入大脑,普通人不知道丧尸的原理是什么,不过死人貌似会变丧尸,这个死婴还是处理掉比较好。
一时害怕,章泽诺不敢徒手去处理尸体,环顾房间看到梳妆镜前放着之前党贝贝翻出来的锤子,他慌忙走过去拿在手上。
党贝贝收功完毕看到的就是他拿着锤子在孩子脑袋上方比划着正要敲下去,大声喊到“住手!你要干嘛?”
“你这个疯女人,这孩子已经死了,你还留着干嘛?我帮你处理掉,留着怪吓人的。”章泽诺扬了扬手里的锤子,示意她闭嘴。
“不要!”党贝贝想也没想大喊一声就向扑了过去抢夺锤子。
章泽诺没想到她有这一出,不过他的力气始终比女人大的,党贝贝没有灵力加持打不过他,心急之下也用上了女人常用的抓挠神功,章泽诺本来就已经蓄势待发了,被她这么一缠上,这欲火越烧越旺,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死婴身上,扔下锤子的手抓着党贝贝扔回大床,一手抓起孩子使劲扔出了窗外。
“啊~!凌云!你,你干什么?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党贝贝惊慌的爬起来,向阳台冲去想查看孩子被摔坏没有,半路却又被章泽诺截住,横腰扛了起来。
“不就是个孩子么?是你的?看不出来你已经生孩子了,妈/的,是个破鞋了,以后和爷再生一个就是了!想生多少生多少。”党贝贝看着本来就小,章泽诺原本以为还是个小姑娘呢,没想到孩子都有一个了,他气恼不已,啪啪啪地甩了党贝贝几个耳刮子。
“放肆!”党贝贝胡乱的挣扎着,一个凡人就敢这么欺负她?以前在师门被囚禁被欺辱,她还能安慰自己法力低不是掌门师父和长老的对手,失败是可以预见的。可是这只是普通人,没有灵力的凡人!竟然敢打她!
在之前和/谐社会,明面上是没有欺男霸女的事情的,暗地里么,这些事情章泽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