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言深陷梦中数日醒不来,她几乎要将眼前的一切当做真是的,因为,从那个小丫头的口中她得知,这个地方名为渊国,都城是琉城,她的父亲是当朝宰相,位高权重,而她的姐姐则是后宫之主。
从前做的梦,梦中的一切都是含糊不清的,可这次的梦,一切都是那么清晰,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
为了不陷进去,沈素言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可是她知道,不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她必须要找到从梦境离开的办法。
记得上一次离开梦境是被人勒死,那是不是说明,只要死了,就可以离开梦境。思及此,她忽然来了精神,披上一件衣服就出了门,疯了似的找院子的大门,出了院子又找花园。途径之处来来往往许多人,那些下人见沈素言疯疯癫癫也不敢拦着,只恭恭敬敬的开口道:“参见二小姐。”
她全然顾不得那些下人,满脑子都是找花园、小溪,她一定要想办法死,只有死了才能逃离这个梦境。可是还没找到花园就被在她身边侍奉的小丫头找到了,小丫头去她房里为她梳洗时不见她,吓得立刻带人在府内寻找,终于找着了她,不由分说的命人将她带回了房间内。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二小姐,您就别再折腾了,乖乖的跟奴儿回去吧,您的病还没有好全,若再染了旁的病,老爷和夫人定然会怪罪奴儿的。”
沈素言本来力气就不大,挣扎了一会儿便没了力气,满心疲惫的她被下人带到了房间内。
这样烦心的日子度过了两个月,迎来了相爷大寿。相爷位极人臣,位高权重,想要巴结的人数不胜数,故而这日,相府内人满为患。沈素言在这连个月内经历了太多,多到让她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一切。她不喜热闹,同宰相拜了寿,赠了贺礼之后,躲在院子里不再出门。
“二小姐!二小姐!”昨晚又下了雨,地面湿滑却仍阻不了奴儿步伐匆匆。
沈素言坐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本诗书看着,一目十行,只为静心。听道奴儿慌张却带着几分兴味的喊,眉头轻皱,将书放下,便瞧见奴儿已经到了跟前儿。
“二小姐!喜事!喜事啊!”
对于她来说,最大的喜事只有一件,她心底清明,奴儿口中的喜事定然同她无关。可这丫头这般兴奋,若是她表现的过于冷淡,倒如同泼了她一身冷水一般,这样狠心的事,她做不出。
“何等喜事,说来听听。”
奴儿见她有兴趣,越发的高兴,忙道:“二小姐,今日相爷大寿,皇后娘娘同皇上都来了,相府今日当真是蓬荜生辉!”
她睫毛轻轻的颤了颤,眸底划过一抹哀色,转瞬不见,抬眸时唇边扬起淡淡的笑,道:“是么?那大姐该高兴了,皇上能同她一道前来,简直给足了相府面子。”殊不知,奴儿说的这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可她得装样子,不然会像一个月前一样,被人以为得了疯病。而得了疯病的下场就是被绑起来,灌汤药,生不如死。若真能死了也好,可
“可不是嘛!方才瞧见皇后娘娘与皇上被人簇拥着进来,院子里的人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