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木下秀吉回来之后,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在他的身边总有一个人对他形影不离,如同恶鬼一样缠绕着他。
“真田昌辉你够了哦!从前天中午回来后,你就像苍蝇一样一直不停地绕着我转,搞得我就像一团翔一样!”木下秀吉高声呵斥住了在厕所外的真田昌辉。
“我也不想啊!谁脑子有病啊!看一个大男人上厕所。这都是我父亲命令我做的,要怪就怪你的表现太突出,吸引了我父亲的注意,怪的了谁!”真田昌辉边说边捏着鼻子,防止自己被这种毒气给毒死。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昨天在那些武士那里听说了一件事。在甲斐和信浓两地有一个特别有名望的巫女,她不仅救死扶伤还能杀人于无形。这件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木下秀吉提上裤子,从茅厕走了出来。
听到木下秀吉这样描述,真田昌辉先是愣了一下,不过仔细思考后,立刻就知道他嘴里说的人是谁了。
“你说的的那个巫女应该是如果说信玄公是甲信武士中的神,那么这个望月女就是甲信农民的神,武士会为了自己的荣耀而死,而这些农民会为了自己所谓的信仰而死。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害怕!”真田昌辉说完,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看到真田昌辉这样,木下秀吉调笑道:“不就是一个会洗脑的女人吗?再厉害只要把她抓在手里,她就翻不起什么大浪!女人终究是女人而已!”
真田昌辉挠了挠头,突然感觉这个说的很对,女人再厉害能厉害到那里去,那些农兵就算再多,只要武士吼一声他们就全怂了。
看到自己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让真田昌辉陷入了沉思,木下秀吉感觉自己还不如不当武士了,当一个学者或者什么得道高僧的好,那样自己随便说点有道理的话就能吸一大波的粉,到最后自己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活佛了!到哪里都是万民敬仰,这种感觉真是爽爆了!
当秀吉正在暗嗨时,四个大字将秀吉拉回了原地,自己如果真的做了那个活佛,估计自己第二天就要被那个老板给灭了,所以当活佛还是免了罢!
赤备密室中
此时此刻木下秀吉的跟屁虫终于消失了,为什么消失了,因为他的父亲给了他新的任务,所以本想再跟着直水这个大学者学习是不可能的了。
饭富昌景看着满堂红深吸一口气,然后严肃的说道:“我们真正的任务来了!下午你们全部跟着我,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问为什么?知道吗?”
“为什么?”一句刺耳的话直接将饭富昌景的小心窝给戳穿了。饭富昌景真想一巴掌把井伊直水给扇死,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人还给自己找茬!
“井伊直水,你~”饭富昌景正欲发飙,但是在他转过头后,却发现这个问的人竟然不是木下秀吉,而是一个格外年轻的武士。
真在抚摸自己长长秀发的秀吉说到:“干嘛叫我!”
“井伊直水,告诉他为什么不能问为什么!”
木下秀吉对此只是淡淡的一句:“服从命令,是我们当赤备的基础条件,不服从命令就给我滚!你说对不对,队长大人~。”
听到秀吉的回答,饭富昌景挺惊讶的,他还以为这货会来一句一类的话,没想到这个人这个时候还是很认真的,以后自己还是对他好点,这样的人只能当队友,不能当敌!
“你们现在都把自己的刀拿出来好好擦擦,它们越锋利,你们就越安全!”话音刚落,饭富昌景就抽出他的太刀,开始认真的擦拭!
整个房间内,二十位赤甲武士如同抚摸妻子一样,抚摸着他们手里的刀具。
随着最后一位豪族进入砥石城,盛宴也正式开始了,真田家的议事大厅内人满为患,整整三十四个豪族家主汇聚在这个巴掌大的会议厅内显得格外拥挤,不仅大厅挤,庭院也非常挤。虽然每个家主只允许带两名武士进入坻宅,但是也挡不住基数大啊!六十八个武士聚在中庭院和西厢房,那个样子非常壮观。唯一比较松的地方就是二十名赤备所待的东厢房了。
看着东厢房一片红的样子,庭院中一个武士调侃着:“你说这些赤备的人累不累啊!不管到那里都要穿着那一身红红的具足,你说他们晚上和妻子睡觉时是不是也穿着这身衣服!”
“哈哈!”一个穿着破烂的武士笑到。他们这些乡下武士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来自大地方的武士,明明实力上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为什么用的吃的睡的都比自己好很多倍,这一点都不公平。
在他们身边一位胆小的武士,立刻说到:“你们小声点,要是被他们听见,你就没命了!”
“……”
这些人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他们的话还是传入了赤备每个人的耳朵中,虽然众人都想上去将这个人给砍死,但是队长不发声,他们也只能将胸中的那口闷气给憋着!不过等下那个调侃他们的武士终将死在他们的手里。
木下秀吉正打着瞌睡时,北信浓最具有威望的老头子莆田义康来到了他的面前,很孩子气的“哼”了一声,打扰了秀吉的美梦!
木下秀吉从梦中醒来后,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老头子,然后没有管他,继续睡觉去了。
老头见状也非常无奈,再次“哼”了一声后,就来到了大厅坐在了最靠近真田幸隆的位置上,其他豪族对此没有一点意见,除了真田家,他们最怕的就是莆田家了。
除了真田家坻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