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开车来到了海边,说是海边,其实就是一个很小的海滩,沙子柔软,海水却很浑浊,看不到海里有一丝一毫的生物,海风吹拂在脸上,有点凉,薛航闭上眼睛,脑海里有很多案子一件件划过,却总是抓不住重点,他感觉有人扰乱了他的心绪,他时不时偷偷睁眼看向旁边的欧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薛航心里多了些牵挂,他不敢去想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会出现,因为他知道自己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去完成,但他不能连累都自己心里的那个人。
“走吧,风吹多了,容易感冒。”薛航说道。
欧雅用一副可以迷死人的笑容说道:“带我来这,又不说话,你可真够可以的,你想让风把我的火气吹散吗?”
“你知道的呀,我不善言辞,也不怎么会说话。”薛航红着脸说。
又是一个夜晚,吕少成本来想调离这个工作岗位,因为自从出过前面的事情以后,他就一直噩梦不断,但是领导却各种推诿,因为这种工作基本上是没人愿意顶替的。这天下了夜班,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抬眼看了下天空,月亮圆圆地挂在天空,似乎在对着他为微笑,满以为会觉得温馨,却不想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站在车站等车,他百无聊赖,没过一会功夫,车驶进站台,他依旧上车坐在老位子上,车驶出站台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点困了,于是闭上了眼睛,恍恍惚惚间,他睁开眼睛,车已经开出了市区,在郊区的小路上颠簸,突然在朱港桥快到的时候,他又看到了那个女孩,而奇怪的是,这个时候车子也没有停下,他紧张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见那女孩缓缓转过身,然后跟他说了句:“要帮我,一定要帮我,在我死的地方,有证据。”没过五分钟,又一个白衣女子出现在他面前,说了一句一样的话,然后,两双眼睛,就这么看着他。吕少成快要窒息了,他好像被人卡住了喉咙一样,喊不出来,也动弹不得。没过一会,他似乎又困了,等他醒的时候,车已经到站了,司机似乎在喊他下车,他才站起了身,浑身乏力,像是刚刚被打压过一样。他从车上跳下来,一溜烟地跑回家,夜宵也不记得吃了,上床就盖上被子,闷上头,一直到天亮。
天刚蒙蒙亮,吕少成就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心里在想,等天亮了,立刻去公安局,要把昨晚的事跟他们说,但是这么玄乎的事,他们会不会相信呢?他心里打着鼓,如果他们怀疑自己,那又该怎么办呢?但转念一想,自己没做过,没必要害怕,但如果不帮助那两个姑娘,会不会遭报应呢?就这么一直在纠结,直到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他想着不管怎么样,该反应的情况还是要反应的,万一是真的呢。
欧雅和同事们都扎堆在会议室里,看着案情板上的内容,一个个都在发呆,第二个被害人还未确认身份,现场又没有比较有用的证据提取。
这时候薛航说话了:“此人心里肯定不正常,为什么要把人杀害了,再进行奸尸呢?”首先他应该是对活人有心理障碍,但是在这方面呢又很有需求,一般这种人一开始都不会对死人做这种事,毕竟死人不好弄到,但是可能他在进行这种事的时候,把人打昏了,或者是弄晕了,他感觉反而更加强烈。”
“对于这种心理变态型的凶手,我们不能用正常的思路,比如,他作案手法的强迫性,为什么一定要把被害人从被害现场挪走呢?而且是挪到现场附近?”薛航断断续续地在分析犯罪行为。这时候有人来敲门,说有人找欧雅或者薛航。
两个人对视一下,双双走出会议室,来到接待室,刚一进门,就看到吕少成坐在那哆哆嗦嗦地,欧雅关切地问道:“小吕,你怎么了?今天来有什么情况要反映吗?”
吕少成看到他们两个,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然后断断续续地说:“昨晚,昨晚我又见到她们了,她们说,让我救她们,还说。。。。。还说。。。。。”
“还说了什么?”欧雅着急地问他。
“还说什么证据就在现场。”
证据就在现场?薛航默默回味着这句话。但是这个年轻人的话可信吗?他们都百思不得其解。
欧雅看着吕少成说:“你先回去吧,你反馈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了,有什么需要再联系你。”
送走吕少成,欧雅问薛航怎么看?薛航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去现场看看,反正现在坐在这里也分析不出什么来。”
于是他们带了一队人分别来到两个案发现场,虽然距离不远,但是欧雅好还是决定分开寻找,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当时在收集证据的时候,同事们其实都已经很努力了,应该并没有什么地方会遗漏啊。”欧雅自言自语道。
每个人负责一小片区域,连小虫子都不能放过,这是欧雅下的命令。所以现在能看到的画面就是,一堆人全部蹲在地上,差点都要用放大镜了。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发现。薛航沿着小路,来回踱步,看着地上,恨不得连块石头都带回去检验,就在他走到离第二个案发现场大概500米的地方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草丛里有东西发出亮光,不是那种钻石反射的光,也不是玻璃的那种折射光,不细心的人是很难会发现的,他顺着那束光,来到草丛里,拨开草堆,一枚男士戒指赫然在那,薛航捡起戒指,仔细查看起来,戒指上有标记,p;w,这是一枚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