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坚,不高兴了。因为他不知道,何以又会牵引出什么牛鬼蛇神?“受虐”会不会又成了一种服务呢?哎,陈铭坚唯有叹气。
咱们,来说说一件更破的事儿。镜头调转到已经冰凉到的极点的省城监狱。这会儿,常浩清天天待在办公大楼,晚上假使没有他事,他除了应酬即是回家吃饭。面对端木欣,常浩清身强体壮,可许久都未放开身心,难道是端木欣给自个儿的第一感觉太强势?抑或太神秘?
亲切感是极少的,但端木欣是非常诱惑的。肌肤之亲,血浓于水;端木欣满足了常浩清所有要求,可常浩清终归是以卧底打手出身的混混警察,最大的缺点是对女人涉世不深。面对红颜美景,常浩清不是紧张、即是害臊,最久无非才鼓捣了四五分钟。
他开始怀疑自个儿,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呢?常浩清既不愿意去医院里边查个彻底,也不愿意在女人面前一败涂地。万一姑娘家嫌自个儿软弱不堪,那好歹还是进门的媳妇。假使要常浩清戴了绿帽,他宁愿把自个儿的肱二头肌和八块腹肌给切了下来喂狗。
这天,很正常,什么都很正常。但有一点就不正常,就是常浩清。常浩清他本是一个耐打,能打的人。力气是不用说了。可他今天,解开媳妇的裤子后,才进去不久,就没了,就熄火了。这是为什么?难不成,自己钝了?
常浩清不高兴了,他没办法高兴了。这可是尊严的问题,还涉及到配不配得上“男人”这个称谓。可破事儿接二连三,常浩清刚刚打算倒头睡去,忽然!嗡嗡嗡的手机震动声,在常浩清的书桌柜子那儿响起。
那是司机小四子儿的电话!老婆可是决计没有知道的事儿呢!常浩清这下睡意全无,他决计知道小四子这人极不老实!肯定在外头勾搭了不少猪朋狗友,依仗着自己能亲信监狱长的面子,又给猪朋狗友承诺一番—进去里边没关系!还有我这小四子儿!
常浩清忘记关掉电话了,他一直在觉察小四子的动静,以及那位一直打电话自己的女人。奇怪的是,自从女人上次打电话给了常浩清后,就没有再打过来。她说她有亲戚,已经入狱了,就是她的弟弟。
这个女子,同样是fēng_liú女子,是在外边儿靠肌肤来挣钱的底层人士。只有小四子儿能帮她。可这又何尝不是滥用公权?常浩清愈想愈矛盾,他轻轻掀开了被子,赤脚踩着木地板,然后拿起电话走出了阳台。
呼呼,面对着扑哧而来的暖风,常浩清略带紧张地接过了电话。常浩清说:“喂...”可常浩清未料到,电话的另外一头,却不声好气。“你,是小四子的大哥?”常浩清说:“我?”那头说:“毛!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四子不会把这个电话随处给人!”
常浩清说:“你想?”那头说:“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可老一辈的人都认识我。我叫瘸老大,是庙街帮的元老!干巴爹。”说完,啪的一声吐痰声,在电话那头响起。“你想要救小四子的话,那就拿两万块来赎,别的没辙!”
常浩清知道,他只能倚靠卫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