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又走了两日路后,孟盈婷突然有些开心的同幽曼说起了舒秀涵的事来。
原来舒秀涵本正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然后突然不知怎的上京里相府那便有人来追了她回去,说是府中有她的未婚夫来寻了她。
那所谓的夫婚夫说他俩早在舒秀涵姨婆家时便私定了终身,虽说还未逾越最后一步,但其他该做的事却也都做了的。
如今见她回了家那么久,当也安置好了,所以他便想去娶了她回去。
相府的人见那人不但说道头头有道,且还带了些舒秀涵的贴身之物,甚至对她身上哪长了痔都细数得清,所以自是再没人觉得他在说慌了。
而相府大夫人本就不怎喜欢舒秀涵,先头见她回了府抢了她许多女儿的风头走她便气怒了许久,如今竟见她那么不要脸的同人私定终身了,她自然是不会放过那能把她送出府的机会的,所以立马便让人把她追了回去,说要把她嫁出去。
幽曼听完后轻笑了下,那什么未婚夫,怕是便是那三皇子安排的吧。
只是不知,上京是否已有谁是已喜欢上了舒秀涵的,若有,到时见她不愿意嫁,怕是会去把她救出来吧。
幽曼刚有这想法没几天,孟盈婷又飞了回来同她继续说起了那舒秀涵的新信息来。
舒秀涵在她那姨婆家时又没有真同什么人私定终身过,所以那所谓的未婚夫,她自然是不会去认下的。
只是婚姻之事,历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府大夫人认同了那事,而相府大老爷也觉脸上无光的信了那人的话,所以舒秀涵便是死命不承认,她那婚事也被相府的人定了下来。
且为着不让更多人知道她做下的那等丑事,她那婚期基本是定得非常仓促的。
舒秀涵见此在气急之下趁人不注意,便想愉跑出相府。
只是她愉跑时刚好被她那未婚夫看到了,然后那未婚夫直接打晕了她把她抱进了他那屋去。
待到第二日,相府的人便都知道他们那大小姐等不及婚期,竟直接同她未来那夫婿圆了房了。
相国夫人见此也不等她那婚期到便乐呵呵的把她用小花轿抬去了她那未婚夫那。
她那未婚夫接到她后便也乐呵呵的拉着她离开了上京。
幽曼听此不由啧啧了两声。
那三皇子做事倒也绝,为着不让舒秀涵能伤害到柳如昕,竟派着人直接将舒秀涵拉离了上京。
孟盈婷说完舒秀涵的下场后便直乐呵。
而幽曼腕上的铃铛竟也就那样变回了银白色去。
幽曼见此不由轻挑了下眉,随后便不由眯眼笑了起来。
看来她倒果真没猜错,孟盈婷果真也是怨恨着舒秀涵的。
而在舒秀涵的事解决了又几日后,骆华晖突然寻了一队商队过来,说可以让他们把柏南凯拉到远地方去。
有人即能给她们代劳,幽曼自是蛮乐意的,毕竟这样,她们还不用亲自去走什么远路呢。
决定好了后,一行人在行到一处山林时突然便被一伙劫匪拦劫了下来。
劫匪提着刀啊啊呀呀的乱比划了一通,随后骆华晖的人便趁柏南凯不注意时打晕了他去。
幽曼笑眯眯的给晕了的柏南凯改了下装,随后便让骆华晖寻的那商队把他拉走了去。
见柏南凯被人拉走了,骆华晖亲近起柳如昕来越发的明目张胆了起来。
贺子琪先头因被幽曼提前迷晕了,所以并不知道柏南凯是被她们弄走的,在见骆华晖老是去亲近柳如昕后,他不由有些担心道:“婷儿,这三皇子对表姐这么献殷勤,要是到时姐夫回来了看着了,可怎么办啊。”
幽曼安慰他道:“表姐如今正因表姐夫不见了的事伤心着呢,有人能分散下她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贺子琪听此虽仍有些担心,但见柳如昕因着被贺子琪纠缠确实没心思去想柏南凯的事,他便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而柳如昕这边,虽在勾引柏南凯时她没什么心里负担,但对这无辜的三皇子,她却觉得利用他有些过意不去。
在他献得殷勤越发的明目张胆起来之后,柳如昕思来想去,便单独寻了他想要把事情再说清楚下。
听她又是在拒绝他,骆华晖心里虽难过之极,但却也如前头那般说道:“我知你不愿接受我,我也说了,我不强求你,只是我心悦你,我想对你好。所以你让我歇了这心思,那是不可能的。”
柳如昕听此心中微动,随后叹息了一声问道:“你究竟喜欢我什么,若我没记错,先头时,我们根本都没见过面也没相处过才是。”
骆华晖望着她道:“你是没见过我,但我见过你,在那次宫宴上,自你跳完了那段舞起,我的心里便已有了你。”
说完骆华晖接道:“我让自己冷静了两日,但心里脑里却仍全都是你。而后来,在我听说了你已有了婚约了后,我也努力说服着自己忘了你算了,可是再见你时,你的一言一笑却仍是牵动着我的心。”
骆华晖说完上前了一步凝视着柳如昕道:“我也曾想过歇了对你的这心思的,可是我做不到。见不到你时我想你想的心口发疼。而见着你后,我又忍着不让自己去亲近你而忍得心口发疼。如今知你又想回到独身里去了,你说,我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也许能拥有你的诱惑。”
柳如昕听此望着他道:“这么说,你之所以看上我,也不过是因着我的样貌吗?若是这样,那我毁了它你是不是便能歇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