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最想知道的就是三岁的女儿刘芳现在怎么样了?我住在七里村,你能帮我打听一下吗?”
三角眼旁边的那位大姐,听到纪卿年愿意帮自己传信息,高兴地跟纪卿年说。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不想放弃了解家人近况的一线希望。
牢房里的其他女人听说纪卿年能出去,都很想让她办点事,可是人家有言在先只代大姐传讯息,只好作罢。
“行,我既然答应你了,你就在这里听信吧。不管多晚,我都会去一趟你家,尽最大可能了解情况。”
纪卿年听了大姐这个并不算过分的要求,立即满口答应。
只见纪卿年闭目静坐片刻,就一阵风吹一样,瞬间飘走,消失在这个阴暗的牢房之中。
没有纪卿年的牢房一片死寂,大家都不说话,因为她们都在猜这个具有特异功能的纪卿年到底会不会骗人,是不是真的能随时穿越这个把守严密的牢房?
其实对于纪卿年而言,自己的穿越功能并不受这个外物干扰,真正会影响穿越成败的就是自己的心态。只要自己的心态平和,能随时进入状态,就一定没有什么问题。别说就近找人,就是更大范围的事情也不在话下。
纪卿年从牢房里出来,立即回纪氏医馆找明隐他们。因为她记挂的就是这些家人,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然后,这些她最挂念的人,却没有因为她回家而出现。
在纪卿年被逮捕的当天,那些该死的衙役就把这个纪氏医馆查封了,说是什么保护犯罪证据。就是本来住在这里的明隐也被赶出了院门,连孩子也不放过。
明隐被赶出来之后,立即想到了秦南岭还有个打更休息地方。于是就带着自己的孩子找到了秦南岭,说明自己的来意。
秦南岭本来就跟明隐是好朋友,听到这个情况,先是大吃一惊,随后就安抚着明隐父子俩进门内坐坐。
“现在的社会就是黑暗透顶,放着降龙山那些明火执仗的土匪不抓,却把一个救死扶伤的郎中抓了起来,这是标标准准的欺负老实人。”
秦南岭证实此事之后,立即火冒三丈,立马来个骂娘骂爹,好像骂就能把这些坏官骂死一样。
“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不知道社会是黑暗的?但我们平头老百姓又能怎么样呢?除了挨打受歁之外,我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有时候真想丢下一切去投降龙山的那个龙当家的。”
明隐没地方可去,正蜷缩在秦南岭不大的值班房里,想起自己这么悲惨的寄人篱下的生活,又勾起了他们一家人在降龙山的安逸日子。要是一切可以从来,哪有多好啊,就是打死了不愿意离开那个好地方。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吃。想要自己不后悔,就必须在每一个当下思考好未来。现在就必须接受这个现实,虽然有点残酷,但也不是没有一点幸福。最起码明隐父子们是在一起的,这对于某些家庭来说,还是很奢望的幸福。
纪卿年回到医馆看了封条之后,就四处寻找让她最牵挂的两个人。当找遍医馆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他们时,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袭上心头,明隐父子俩是不是也同时被抓进了黑暗的牢房。
为更快搞清楚明隐父子俩的实际情况,纪卿年决定再次进入随身空间,尽快找到自己的亲人,毕竟时间才一个晚上啊。
纪卿年的随身空间功能是强大的,很快就发现了明隐和儿子正在秦南岭值班房中睡觉呢。本不想去打扰他们的清梦,但自己真的有很多话要说,不叫醒他们没办法交流信息啊。
“明隐,我是纪卿年,你快醒醒,我有话要对你说。”
纪卿年见到明隐他们住在秦南岭的值班房里,心里稍许宽慰了些,总算没有被他们打入地牢。于是振了振精神,立即低声轻唤明隐。
“你谁啊,三更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吗?”
明隐睡的正香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在门外叫唤,习惯地拖延着回答。
“明隐,你是属猪的啊,这么没心没肺,我被抓进了县衙大牢,你却睡成跟死猪一样。一点也不关心我的死活,你给我起来,我有话说。”
纪卿年虽然很恼火明隐的态度,但恼怒又能怎么样?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所以必须趁现在的时间,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待好。
这次明隐是听的真切了,确定了是纪卿年之后,二话不说就披衣起床,与纪卿年面对面坐了下来。
“你不是被抓了吗?怎么又出来了呢?难道县太爷大发慈悲,把你无罪释放?”
明隐最关心的是纪卿年如何出来的,毕竟案情还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怕倒了自己一身的脏水。如果被别人栽赃了的话,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我是趁大熟睡时偷溜出来的,主要是想听一听你们对这件事的应对措施,我好伺机而动,争取早点出来。”
纪卿年觉得没必要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撒谎,如实地跟他说了自己在牢房的所见所闻。当然把自己在里面受的辱一事,只字不提哦。
“说实话,我们这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来向县太爷进言。但正在找,我也相信一定能找到这样的人。只希望你在里面不要再犯什么法了,别惹这么多事,在外面的我们也更好帮你说话啊。”
明隐毕竟是社会经验不足,人际关系也没有纪卿年这么广。纪卿年被捕之后,虽然托了几个去打听,但都不了了之,没有一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