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对纪卿年仍是不死心,对于他来说,纪卿年就好比他口中的猎物,不得到终究是不会死心的。
这天杨峥找到纪卿年,便开始对着她死缠烂打起来。
“阿年,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我也知道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纪卿年觉得这杨峥简直可笑至极,做出那种事后竟然还好意思过来跟她说他爱自己,他是真把她纪卿年当傻子了吧,也许原来的纪卿年还会相信这种人的鬼话,不过现在的纪卿年可不会再任他摆布了。
“杨峥,你既然已经跟李如欢那个女人有染了,那为什么还来找我呢,你还真当我纪卿年是傻子不成。”
杨峥有些不敢相信,纪卿年竟然会这样直呼他的名字,这是纪卿年之前绝不会做的事情,这也让杨峥有些惊讶纪卿年的变化。
不禁惊讶,“阿年,你现在怎么这样称呼我。”
纪卿年冷笑,“呵,那我还要怎么称呼你啊,阿峥吗,别过来恶心我了。”
杨峥见纪卿年这样,心里生气但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他的目的是得到纪卿年,在他看来,这纪卿年需要哄,因此他不能因为一时生气而坏了大事。
于是他带着那假惺惺的笑容看着纪卿年,“阿年,我知道你气我跟李如欢的事,不过那一直都是她在勾引我,我怎么会喜欢那种女子呢,你要相信我阿年。”
纪卿年现在倒有些同情起李如欢来了,那女人为了这种男人不停的来纪家找麻烦,又为这男人怀了孩子,可这个渣男干了什么呢,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这样诋毁她,纪卿年真的替李如欢不值得。
纪卿年声音保持着冷漠,“哦,那种女人是吗,那种女人可是为你怀了身孕的人,你就这样辱骂她,我可真替她不值啊。”
杨峥继续说道:“阿年,你是知道的,那个李如欢小家小户的,根本就配不上我!进不了我们杨家的门,只有咱们两个才是般配的。”
杨峥说着还要来抓纪卿年的手,却被纪卿年一把甩开,“你说你我才是般配的,杨峥,你是不是在青楼待久了脑子都不好使了。”
这可把杨峥气的瞪起双眼,面目狰狞的冲纪卿年吼着,“纪卿年,你说什么。”
纪卿年不屑的看着他,冷漠的看着杨峥,“装不下去了吧,我告诉你杨峥,我们两个根本不存在般配这一词,你们杨家不过是一介商人,还敢来跟我说般配这一词,真是好笑。”
杨峥被纪卿年这样说,顿时恼羞成怒,“纪卿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纪卿年冷笑,“倒是你个草包,别给脸不要脸。”
受到折辱的杨峥自此便对纪卿年怀恨在心。
且说李如欢诞下一死婴之事人尽皆知,成为了全村人的笑柄,她不甘心便到村长这里诬陷纪卿年。
李如欢雨声聚下的对纪家村的村长纪长德哭诉,“村长,我本怀胎八月,足了日子便可生下我的孩子,可是,就在纪卿年死而复生之后,村里的好多人都发生了怪事,先是纪卿年的侄子得了重病,然后是我掉了孩子,紧接着邻村的人也得了重病来到咱们纪家村,找纪卿年医病。”
纪长德并不同意李如欢的这种说法,“这怎么能怨得了纪卿年呢,她不是帮那些人医好了病吗,所以这肯定怨不得纪卿年啊!”
李如欢见村长不相信便继续诬陷纪卿年,“村长,你想想看,她纪卿年死而复生之前怎的就没有这些事呢,她醒来之后,村里便都是生病受伤之人,这就说明了必然跟纪卿年有关,她这妖女如果不除,以后定然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纪长德听李如欢这么一说,还真的觉得这些事有些蹊跷,于是便暗中传信,告诉村民们要小心纪卿年。
一时间,纪卿年是妖女一事搞得全村的人都人心惶惶,暗中提防着纪卿年,以防纪卿年对自己不利。
纪卿年是妖女一事,也一并传到了明隐跟秦南岭的耳朵里,他们二人是肯定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
“阿隐,你说是谁要这样陷害纪姑娘呢,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秦南岭眼看着喜欢的人被这样诬陷,却无能为力感到非常生气,他气的是自己的无能。
明隐认真思考了一阵,“我想可能是那李如欢,她被杨家退婚后就一直找年儿的麻烦,定是她在背后陷害年儿。”
此时,明隐很担心纪卿年,不知道她有没有受到伤害,这个李如欢,竟敢三番五次的欺负年儿,是时候给她点儿颜色看看了。
入夜,明隐身着一席黑衣,潜入了李如欢的屋子,而正在熟睡的李如欢并不知道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一双手缓缓掐住李如欢的细颈,明隐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
熟睡中的李如欢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睁眼便看到一名黑衣人正掐着她的脖子,想要置她于死地。
“你,你,是谁,放开我!”
明隐低下头,贴近李如欢的耳朵冷漠的质问,“你为什么要陷害她。”
李如欢呼吸困难,艰难的吐出一个字,“谁。”
明隐手上又一用力,继续低声警告,“她不是你随便就能欺负的人,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做对她不利的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明隐便把李如欢用力推到一边,自己则跳窗逃走了。
可见,这便是伤害纪卿年的下场,只要有人胆敢伤害纪卿年,那么明隐定是要让那个人加倍奉还。
隔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