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你们可不要说本太子欺负女人哦?燕宁公主,你只要能解本太子三道难题中的一道,本太子就借粮给大燕,如何?”安陵清绝根本没把南雪钰看在眼里,向她说明时,更是眼神暧昧,令人不齿。
慕容耀在旁暗暗嘲讽地冷笑,纵使南雪钰有些小聪明,可安陵清绝既然敢拿到大燕来献宝,这难题就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解得了的,看她等会儿怎么收场!不过话说回来,还真得好好听听到底是什么难题,说不定他能解呢,不就可以在人前大大露脸了?
南雪钰淡然一笑,“安陵太子先不用急着许诺,我已说过,即使我解不得,还有大燕的臣子们,他们都比我要聪明,一定能解你的难题,你早早许下条件,到时再要反悔,岂不是很难看。”
安陵清绝顿时怒道,“你敢小看本太子!话是本太子说的,本太子当然不会反悔!不然请各位太子公主做个见证,你我都不许反悔,如何?”
其余几人自然乐得见他们两国起争执,更能一试大燕的底细,闻言都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做这见证。
南雪钰要的就是这样,让安陵清绝反悔不得,“好,既然如此,那咱们要赌就赌得痛快一些,题目就由太子出,至于这条件吗,大燕自然也可以提,是不是?”
安陵清漓在旁越听越是替南雪钰担心,虽然现在他还不能确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但还是不忍心看到她吃亏,就劝道,“太子哥哥,还是算了吧,父皇不是说过……”
“你上一边去!”安陵清绝毫不给面子地斥责他,“本太子行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本太子是为了大秦国的面子,你懂什么?成天就知道到处乱跑,有什么用!”
安陵清漓顿时涨红了脸,虽气,却也奈何不得安陵清绝,只能忍气退到一边,又担忧地看向南雪钰:别跟太子哥哥赌呀,你会吃亏的!
南雪钰淡然一笑,并不做表示,仍是道,“安陵太子以为如何?”
“好啊,”安陵清绝根本不担心,因为他笃定自己带来的题目,没人能解,“你且说出条件来,本太子都应得。”
“安陵太子真是爽快,”南雪钰嘲讽地挑眉,“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若大燕能解得你的题目,这借粮就改为送粮,大燕要大秦十万石米粮,如何?”
什么!
众人都吃了一惊,心道这燕宁公主好大的口气,张嘴就白要大秦十万石米粮,这是要把大秦的粮库都给掀了吗?
“你说什么!”安陵清绝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南雪钰好大的口气,也真敢张这个口!他虽然有把握自己一定会赢,可这小小一赌,也不值十万石米粮吧?“燕宁公主,你这条件是不是太过分了?”
“安陵太子不敢赌就算了,”似乎早料到他不会答应,南雪钰眼神一利,冷笑道,“我只当你是个胆小如鼠之人便罢,只是有一点,从今而后,你不得再对我皇兄无礼,否则就是对我大燕不敬,更别怪大燕不对大秦尽地主之谊!”她这话警告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如果安陵清绝再羞辱慕容俊,就一定会受到非礼对待,而且她已经把话在前头,到时候谁都说不出个什么来。
“你、你说谁胆小如鼠?!”相比于她后面的话,就这句让安陵清绝勃然大怒,上前两步,“南雪钰,你好大的胆子!”
“安陵太子,你待怎的?”慕容夜岂容他靠近南雪钰,横过去两步,挡在他身前,眼中杀机翻涌,“你若不敢应战就罢,对雪钰出手,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谁说本太子不敢应战!”安陵清绝原本就不是个能沉住气,被南雪钰和慕容夜这一激,越发上来倔脾气了,吼道,“那本太子如果赢了,又当如何,大燕就不拿出些诚意来吗?”
慕容夜才要答话,南雪钰已经上前一步,傲然一笑,“安陵太子以为如何?”边用眼神示意慕容夜不必急,她心中有数。
安陵清绝正在气头上,何况他又怎知南雪钰胸中丘壑,没好气地道,“你说来听听!”
南雪钰倒是正中下怀,安然道,“若是大燕答不出你的难题,你大可不借粮给大燕,或者,卖粮给大燕,价钱如何,由你说了算。”
此语一出,更是引起轩然大波:南雪钰这话未免太托大了,若是她真的输了,那安陵太子非要卖粮给大燕,并开出天价,那怎么办?依大燕如今的国力,能买得起吗?
太后也是眉头微皱,暗道雪钰是不是真的这么有把握,这话说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而且有其他两国的人做见证,是反悔不得的!
安陵清绝呆了呆,大概没想到南雪钰有如此气魄,跟着大笑道,“好,好个燕宁公主!你还真敢开这个口!好,本太子答应你的条件,咱们就赌了!”他就不信了,大燕真有能人可以解他的难题,只要他赢了,还不拖死大燕,把大燕收为囊中物,指日可待!
“好,”南雪钰丝毫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目光,转头吩咐一旁的内侍,“取文房四宝来。”
内侍也觉得南雪钰这次玩得太大了,下意识地向上看去,得到太后颔首默许,这才应道,“是,公主。”
不大会儿,文房四宝取来,南雪钰提起衣袖,右手握笔,一挥而就,字迹娟秀中透着爽朗,如同她的人一样,越看越是耐人寻味,非常不错。她先在下方写上自己的名字,再将笔递给安陵清绝,淡笑道,“空口无凭,立书为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