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钰向安陵清绝微施一礼,“安陵太子愿赌服输,真是好肚量,雪钰代大燕的百姓谢过太子的给予,太子宅心仁厚,必定福泽绵延,成就大业!”
安陵清绝纵使心中气恼万分,可南雪钰如此绝美之人,赢了他之后,也没有露出嚣张得意的样子来,相反还如此彬彬有礼地对他说话,更是用了诸多赞美之词,他纵有天大的脾气,也发作不出来,反而对南雪钰生出一种别样情愫,不得不大度地道,“无妨,本太子早就说过,言出必行,燕宁公主聪慧无双,本太子输就输了,哈哈哈……”这般绝美又聪明的女子,如果能留在自己身边,又能暖床,关键时候还能替他赢得不少好处,真是一举两得。
慕容夜在旁,看到他贪婪的目光,神情更为酷寒:又一个想要打雪钰主意的人!可惜,有他在,旁人谁都别想得逞!
太后微一笑,赞道,“安陵太子果然是爽快人,哀家甚是敬佩,既然如此,各位请入席吧。”
各国使者纷纷见礼过后,各自入席,这一上来就看了这场好戏,他们虽看着痛快,却也纷纷露出意犹未尽的样子,巴不得大秦再吃些苦头一样。要知道,在四国之中,大秦的国力是最强的,也一直对其他各国虎视耽耽,要把各国纳入他们的版图之中,在四国中声誉极差,如果大秦吃亏,当然正中他们下怀了。
慕容夜上前挽起南雪钰的手,旁若无人地道,“雪钰,你也累了,过来坐。”
南雪钰脸上微一红,心道夜也太不知避讳了,这样当众与她亲热,也不怕旁人说闲话!“我没事,不过动动嘴皮子,有什么累的。”说着话,她倒也没有拒绝慕容夜对她的关切,两人一起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慕容耀一边喝着酒,一边暗暗咬牙,盯着南雪钰的目光里尽是不甘与愤怒,没想到这女人还真有两下子,如此轻松就取得了这场赌约,这下她更加声名远播,如日中天,恐怕越发瞧不上自己了!而更可恨的是,她分明是一心向着老五的,说不定就想帮着老五夺位,如果不赶快想办法阻止,他不就越发没有机会了?
太后却是相当高兴,原本她一直在为难,要如何让各国不要过分难为大燕,把米粮借过来呢,没想到安陵清绝这一挑衅,倒正好成全了雪钰为大燕又立了一大功,这样一来,她以后无论再怎么宠雪钰,也没人能够说半个不字了!
殿上气氛还算轻松,所有人都谈论着方才的比试,看向南雪钰的目光中也都带着赞赏和羡慕,当然妒忌者也不在少数,更有甚者,也像安陵清绝一样,打起别样主意来,人心不平,尽显于此。
宴席进行了一会,太后凤目一扫大梁和大夏的来人,心里思量着要如何开口让这两国借米粮,他们这是故意不开口,难道也想存心刁难不成?
南雪钰和慕容夜对视一眼,都明白太后的意思,既然大梁和大夏不开口,那就得自己这边主动相问了,或者他们也想像大秦一样,提什么条件,那就摆在桌面上说好了。
慕容夜一摆手,在殿上起舞的宫女即退了下去,他转向哥舒问天,冷声道,“大夏的意思如何,是要借多少米粮,大夏最好别再玩什么心机,不然就是置两国的情分于不顾。如果不是因为母妃是大夏国的公主,就凭哥舒问天一直以来对他的态度,他岂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