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夕猛的转弯,自己对付不了它,总有别的动物能对付的了它吧!
在这生死之间,陈夕的脑子飞速的转着,想着还有多远才能到那湖边,脑中想着,那两条小短腿也没停下奔跑的速度。
可任她跑的再快,却也没熊的速度快,熊和她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短到熊人间只剩两丈的距离了,近的陈夕甚至能听到它的呼气的呼呼声,近的让人以为那熊一抬手,就能一霸掌拍扁了她。
陈夕跑的已经有些两腿发软了,不过多数都是吓的,任谁被这大家伙这么追,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吧!
前面有凉气扑来,期间小动物看到她跑过来撒腿就跑,然后钻入草丛消失不见,陈夕眼睛一亮,终于要到湖边了。
不过,估计是这会儿的熊也追累了,猎物就在眼前,却总差那么一步,这让它很是烦躁。
加上一路上消耗的这么多力气,熊一声怒吼,吼声镇破天际,林中的鸟叽叽喳喳的飞起一片。
陈夕趁这么会儿功夫,三两步跑到湖边,湖边喝水的动物小型吃草的,早就跑的没影了,留下的是自认有些本事,又不怕事的大型野兽。
其中包括她见过的那只野猪,野猪抬头看她,好似不解,接着它就闻到了一股不详的气息,不过它可不是怕事的家伙,否则也不会成猪中之王了。
兽王都是有自己的地盘的,这只熊为了追陈夕不知不觉跑到了别人的地盘,见到别的动物都不善的看着它,它这才惊觉自己这是早越界了。
大熊看看陈夕,尽管不愤,可还是本能的往后缩了一步。
卧在水边的一只花斑大虎慢悠悠的起身,陈夕在它眼中就是个小东西,跟那些到湖边喝水的野鸡兔子没什么区别,自然引不起老虎的危机感,可这大熊就不一样了。
大熊还没出现,它的气味就已经让那只花斑大虎绷紧了神经。
不用想大熊自然和那只花斑虎战到了一处,边上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等着吃肉的。
陈夕见机赶紧溜走,再呆下去,她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陈夕下了山,吓的她足有大半个月都没敢再上山,不知道那只熊有没有死,她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自然的也就顾不得那些菜了,这半个月她勤于练习,扔石子的准头倒是进步了不小。
依她的力气扔出的石子,毫不费力的,能打爆人的脑袋,不过前提是她扔的准。
这几天整个奇云村都在流传着年后宫里选宫女的事,这对整个村子来说都是件大事,长相端正,八到十二岁的姑娘。
一般人家是没人想让自家闺女进宫的,进去了那要想出来了可就难了,得等到二十五岁才能被放出来,到那时,可就是个老姑娘了,一辈子也就毁了。
当然也有贪图宫里给的银钱多,削尖了脑袋把人往里送的,不过那大多是家里实在穷的揭不开锅,女儿又多的人家。
陈夕刚回到家,就看院子里陈老太眼神满是打量的盯着她道:“二丫,过了年有八岁了吧!”
陈夕一听就知道她奶这是把村里的流言听进心里去了。
陈夕咧嘴道:“奶,我过了年才七岁。”
“七岁?那跟八岁也没差多少了!”
陈老太笑了,这时候的她有些埋怨起几个儿媳怎么就没多生几个丫头了,一个二十两,两个四十两,多生个三五个的,她岂不是就发财了,越想,陈老太越觉心疼,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不过还好还有一个。
这时的陈老太已经开始盘算上了,陈夕不用想都知道她奶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不过,这次她可没那么老实的任人摆布了。
晚上,一家人围在桌上安静的吃饭,期间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气氛沉闷的压抑,这时陈老太却唉声叹气道:“唉!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家里连样像样的年货都买不起了,这要怎么过啊。”
说着竟有了抹泪的架势,为了带回陈文,陈家东拼西凑的好不容易凑够了五十两带回了陈文,可陈文刚回到家,还没过个夜,人就又跑了,这差点没把陈老太气死。
陈夕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她没有啃声,这时候的爹娘,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把她卖了。
陈老太一个人幽怨的叹了半天,见没一个人搭理她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可碍于陈老头的冷脸,不得不压制着自己的怒火,若是以前,她可不是那么能忍的,这不是被陈文的事掏空了家底,而那五十两,可是她摸爬滚打着要出的,结果也是她没把人看好,让陈文跑了的。
这半个月,陈老头就没给过她一点好脸色,现在有现成的银子等着她去赚,若不成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陈老太想了很多天都没想出能让陈大山同意把陈夕卖进宫的点子,急的她嘴里都起了泡。
不得已稍信让嫁在外村的陈金花回家来,陈金花是陈老太的大女儿,那性子跟陈老太是半径八两,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回娘家指手画脚,可偏偏陈老太还就听她的。
陈金花接到消息,连顿都没打,带着女儿罗真就回了陈家。
五天后的陈夕看到陈金花出现在陈家门口,就知道,她奶估计又要像上辈子那样开始装病了。
果然,陈金花到了陈家第二天,陈老太就开始说胸口疼,喘不过气来了。
“哎呦,哎呦”
陈老太躺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呻吟着,那样子,就好像她真的要不行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