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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这种执着,放下执着并不需要多强大的能力,平凡人就能够做到,只是很多时候,我们理解,我们还是做不到,因为在那时之局,我们犹如赌桌上输红眼的赌徒不肯离场,我们在某个时段明知无望依旧不肯退后,因为我们在局中深陷,已然入魔,退无可退、焦虑不已。
此时,方怀志便是龙儿的执念,她一直不远不近暗暗守护着方怀志,她不肯离开。仿佛深怕那个恶魔老大伤害到了他,她内心焦虑甚至担忧,越发如此越不肯离开,这便是世人的通病,她知道那班门老大绝对不会放过方怀志,因为《江夏魅幻图》,更因为她的背叛,然而方怀志还不知道危险。
三大杀手正赶赴江夏,而班门老大亲自准备对付方怀志,情势危矣
局中人好像冥冥中入局,在那丧心病狂的酒里,在那醉生梦死的酒里,在那漫游仙山的酒里,他们喝下,已注定了彼此翻搅一起,翻搅成一场退无可退之局。
这是实力说了算的世间,所以俞洁暂时看起来没事,然而,依照俞洁的个性,她想要不卷入都难,所以俞老爷子终于启程,赶赴过来,带着最强悍的虾兵蟹将,带着能掐会算却目盲的夏神算。
俞家是个庞然大物,而庞然大物能活的很好,肯定是啃过不少硬骨头,还要会评估风险,更需要有火中取栗的勇气,俞家从来不缺乏勇气。
这时,便看出了家族底蕴的重要性。
能扛住风浪的礁石才是能量巨大的礁石,俞家不知道历经了多少的风浪,此刻,居然迎着江夏的风起云涌,老爷子过来了
俞家老爷子过来了,过来的很低调。
大人物都有这样的特点,越是低调行走,说明此行越是不简单,越是看着简单的行走,实质就是慢慢复杂的动机。
俞老爷子也是这样,他和夏神算一起,随行的有许三还有信使的头,以及厨师那位庖丁解牛的后人都在一行人里面。
夏神算自然紧随着老爷子,不时和老爷子唠嗑着什么。
此刻,他们在路上。
……
“俞家家主俞老爷子正赶至江夏,还有夏瞎子陪着。”班门老大嘀咕了一声。在江夏一间雅致的酒楼里,此刻有四人在那里包厢,看起来着四人很普通,普通到服务员都怀疑他们能不能付得起吃饭的费用,可是当那眼神精锐的老汉随手甩给他几张小费的毛爷爷时,他立刻换了付笑脸
“你们慢用,有事随时按下桌面的按钮,我这就立刻给各位安排酒菜去。”
这位服务员笑脸谄媚,退出了房间后,掏出那几张毛爷爷还用手戳了戳,端起来在包厢过道的灯光下瞧了个仔细,生怕是假钞。
“还真是真钞,看来今天遇上了土包子了,太好了。”
……随着服务员远去,班门老大冷哼一声,不去理会这等小虾米,继续刚才的话题。
“说吧,老大,我们要对付的是谁?”三人中那个罗盘老大尽管心里有数,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无他,他们一直在准备着对付那扫地僧,那么多年三人打造了一张天罗地网阵,目的就是干掉古庙那个家伙,在古庙里,他们没有把握,可是在野外,嘿嘿
罗盘老大是班门大长老,分工任务里,他怕对付的不是扫地僧而是其他人,因为早年的一次大战,他被扫地僧打了个满地找牙,哇哇,脸面尽失,那可恶的扫地僧,那么几个高手围攻他,偏偏就是寻他来揍,想到这,他一肚子气,现在总算是到了大局里,该收拾扫地僧的时候了,这次,他要打回来,把那秃驴的脑袋拧下来,埋了最脏最臭的女厕所下。
罗盘老大想得很邪恶,因为邪恶他发出了近乎yín_dàng的笑声。
想想就痛快无比!
其实也不能怪扫地僧,那次他是阵眼的主持者,破阵必须打阵眼,所以合该这家伙倒霉,门牙被敲掉一颗,不过罗盘老大倒是个狠人,直到现在也没补上,他发誓,要拆了扫地僧才去补那颗发黄的门牙,而且,必须拿扫地僧的头骨打磨成门牙来安上。
现在,他漏风的狞笑里,有了期待。
他等待班门老大发话,寻出扫地僧的位置,他们三人虽然暗自各自分开行动,这些年各自行走江湖,但是每个人都在修习自己的本事,尤其那套对付扫地僧的阵法,时常揣摩,就是为了这一天。
“不急,我们且待饱餐一顿后,晚上去一窥听耳楼,听一曲幽冥的古琴,你们再去找扫地僧不迟,他就在听耳楼后山山麓里,大概在等我吧。”班门老大说的有些意味伸长,摸摸硕大鼻子,他摁了下桌面的按铃,菜上来了……
现在是丰盛的美食,晚上便是听耳楼的饕餮古琴乐曲
爽!
……
李队从省城回来,新高彩烈好一阵子,是的,捉住了军哥,他立了首功,各种表扬加奖金,都让江夏其他警队的同事羡慕,据说上头的大领导还亲自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再接再厉好好干,那意思里想调他去省城。
可惜李队对此不感兴趣,在江夏的一某三分地,他活得逍遥无比,上去束缚太多了,所以他婉拒,其实还有件事,便是老岳母说的,他去省城不如呆在江夏稳妥,老岳母虽然神神叨叨,可是老人家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更重要的事,他好奇那江夏的听耳楼。
隐约里,好像江夏的听耳楼就会有让她激动的故事。
陈文浩找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