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满楼里出来,因为我实在是有气无力,又是极其想要睡觉之下,一直都拉着小白的胳膊。
解花花不知黑影从何而来有去了何地,将唯一知道那黑影张牙舞爪,虎背熊腰的看似或是感觉到让人可怕告诉我们。我靠着小白被他扯着走,心里是在暗暗的想着解花花告诉我们的每一句话而思索,倘若那黑影目的是叶小鸾一人的话,为何还要抢劫楼里其他的姑娘,处也好不是也罢,况且,那老鸨竟然没有言语半句,难道她是同伙?
一想到这里我整个都急了,使劲儿的扯着小白的袖口,“你们说老鸨会不会和那黑影是一伙的,接下来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姑娘被劫走?”我可是很认真的说。
范无救只是听听没有说话,倒是谢必安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邹舟目瞪口呆的愣住,单手悬浮在空中。
“小白你这是……做什么?”
谢必安正在思考,每当他陷入沉思的时候,双眉都会自然而然的稍稍挤成一条线,左手下意识你会捏住自己的下巴,那双眼睛尽是戏。仿佛让我看见了柯南。
“你们刚刚出门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老鸨正在对面的干洗店里,拿着一只银钗对着店主正在比划?”
我看向了大黑,显然他也是没有看见。
“你刚刚怎么不说,现在倒是想起来了。再说了,我也没觉着哪儿……”说到这里,我猛然的想起来自己的衣服内的口袋里那一只凤凰钗。我将青阳抱出来放在了小白的怀内,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一支发钗。
“是的吼,我竟然忘记了还有这只发钗的事。”
范无救虽然知道谢必安偷偷的携带了那只发钗回来,不过没有想到这支钗子竟然是给了邹舟,再者,万万不曾想过钗子似乎和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不但没有露出不悦也没有说出一句责怪之意的话。
这样一来,我们都是觉着老鸨有问题,便是不再耽误犹豫,速速的返回了春满楼。
此时不过六点半,大门还未打开,而对面的干洗店倒是已经接到了生意,看见一高一矮的正在拿着脏衣服往里面走。我装作是客人,拿着从我自己身上脱下来的哪一件蔚蓝色的大衣,对着他们的背影叫唤:“请问你们这里是洗衣服的吗?”
高高的那一位转身看向我,丝毫没有怀疑我的身份,笑着点头说是。尔后,我便是拿着衣服走进去,“我就洗这一件衣服可以吗?”我将大衣举到他的眼前。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凡事都有先来后到的道理,你把衣服放在这里,来填一张单子,等洗好了衣服我就帮你送到家。”
高高鬼很是热心肠,把我引到一方桌子前,递来了一支沾上了墨水的毛笔,指点我该如何的填写。我悄悄的转头看了看那一条幽暗的走道,发现那位矮矮的还站在那里,不知道是看着我不顺眼还是不舒服。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你回家等候就可以了。”
我高兴的点着头答应,反身走了几步煞有介事的停下,扭头看着高高鬼,“你可认识对面春满楼的那位妈妈吗?”
见他听我提起老鸨脸色忽然有些变化,我傻笑的掩饰自己的紧张,继续说:“是这样的,我的一位姐姐在里面工作,我今天来其实是看我姐姐的。现在不是还没有开门吗,况且,听到有人说很早看见老鸨在你们店里我就赶紧的来问问。我家离这里远,我足足走了三天三夜才赶到,您若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
“这样啊。我之前在当铺里干过活,老鸨拿着一只钗子问我是真货还是假的,顺便告诉她可以当多少钱。”
看来小白没视力好果然是真的,我悄悄的拿出了凤凰钗,“您看看这支钗子和老鸨给你看的那一只是否是一对?”听解花花说,所有的姑娘中唯独叶小鸾喜欢佩戴发钗。
“呃,还真像是一对。”
我所猜不错了。
“真的是谢谢你,你一定会有好福气好运气的。”
“借你吉言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没问了。”尔后,将桌上那一枚硬币拿来还给了邹舟,“你为姐姐的心极好,衣服自然还是帮你洗的,这钱你拿回去攒着早日将你姐姐赎回来才是。我多说一句,那老鸨的心不知道有多么的黑,只要可以赚钱,底下的那一群姑娘是死是活一律都不管。”
“不,这钱你一定拿着,就当我感谢您的。”
我放好了发钗就从干洗店里跑出来,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大黑和小白,他们听后想法和我一样。如此说来,在我们还没有整理好头绪,调查出什么之前,是不能够着急离开春满楼,更别谈去找那个黑影了。
又过了两个时辰,春满楼的门还是紧闭着,哪怕耳朵贴着门也是听闻不到一丝丝的声音,仿佛里面的人都陷进了昏睡中。
“看样子我们要硬闯进去了,你们觉着呢?”
小白的心急我感同身受,不过,这里虽是冷清但不比无常殿,一天到晚都不会有啥出现。没有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我们来个硬闯,招来了麻烦岂不是自己搬起石头往自己的脚上砸?
“硬闯行不通,我们还是耐心的再等等。”
“我同意邹舟的想法。”
连范无救都赞成邹舟,谢必安就算是还想要说什么也都往自己的肚子咽了。
音无阁内
话说晚儿守住床边是一宿都没有合眼,哪怕是睡意已经将她笼罩。清晨窗台上就飞来了几只知更鸟,或是点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