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心中暖流流淌,但见陈锐嘴角那抹讥讽的弧度,又气又恼,即便是心念佛经也止不住。
怎么就碰上这种贼子?
陈锐这是说的实话,这三月内东厂派出高手无数,都被他用吸功大法吸干内力而亡,现在他体内积攒的庞大内力还不能收发自如,而且仪琳在笑傲之中算是他唯一比较欣赏的女子。
仪琳毫无疑问就是那种稀缺的的人,曾经给令狐冲盗取一个无主的西瓜都会纠结万分,但是最终善良的她最终破了盗戒,这场看似小事情的抉择,不比决定一人生死更为简单。
换做是任性之人不识好歹,敢对他出手一击,恐怕早就被他轰成至渣。
仪琳道:“抱歉,要不你也打我一掌吧?”
她是纯善之人,即便恼陈锐语气,但打了陈锐一掌心中也过意不去。
陈锐摇头:“走吧,前面有一处小店茶馆,估计你也不会吃什么酒楼。”
两人走到小摊处,便瞧见许多江湖人士都带着刀,隐隐能够听到关于什么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之类的话语。
仪琳听见声音却是喜不自胜,不敢正眼看陈锐,因为她此次师父也是来观摩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事宜。
陈锐暗自好笑,此行正是刘正风府邸他的目的。
武试五岳,印证所学。
各路江湖人士在小店上热火朝天讨论衡山派刘正风和其师兄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八卦。
一旁,一张板桌旁坐了一个身材瘦长的老者,脸色枯槁,披着一件青布长衫,洗得青中泛白,形状甚是落魄,显是个唱戏讨钱的,缓缓唱道:“叹杨家,秉忠心,大宋...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