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我记得我对了的啊,怎么会多了一家?”
枫子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虽然说江禾说多一家没有关系,但却不这样想。
如果这盘还是我做庄,我就还是八家。
他这样想。
自然,还是给了他希望,蒙了两圈之后,他看了牌,居然是三个二,他差点高兴的跳了起来。
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他假装想了想,上了二十。
一旁的同学早扔牌了,方邙看了看,一对五,忍了忍,又看了看拿两家的江禾,他扔了牌。
江禾则把自己面前的牌扔了,然后拿起旁边多出的牌,就随便盯了一眼,直接上了二十。
跟着的同学扔牌了,接着是陈轮,他就看了一下,是个lqk的顺子,正准备上,看到方邙的微微摇头,他也注意到一直“戒备”的江禾,神态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思考了半分钟,直接扔了。
跟着就只有枫子、另一个同学、还有江禾。
又上了几手,那个同学买了枫子的牌看了就直接扔牌了。
“好了,我不想赢你,”枫子跟江禾确实不错,要好的死党,所以他确实是“仁义”的。
“我也确实不想赢你,”江禾淡淡一笑,“三个二,三个三……”
“三个二、三个三……”
这什么牌?
大伙儿都懵了,这“冤家牌”……
方邙和陈轮嘴角都是微扬。
这应该才是开始吧!
接下来的牌就是出奇的乖,是的,很出奇,江禾的手气出奇的好,可每次都是大一点赢钱。
“这牌有好邪门……”
终于有同学忍不住,嚷嚷了一句。
这句话说出了在场的大伙儿除开江禾之外的心声,特别是枫子,他已经被连踩了几把了,刚刚赢的钱已经差不多倒出去了。
若不是他跟江禾很要好,他也知道江禾家的情况不是很好,所以还有那么点儿为江禾高兴,只是他泡妞的资金少了点儿。
“怎么个邪门?”
江禾半响才悠了一句。
“你总是比我们的牌大那么一点儿……”
方邙想了想,说到。
“那么,我赢了你们发牌,”江禾还是过了一会儿才说到。
大伙儿都表示同意,只有枫子犟了几句。
然而,让大伙儿傻眼的是,接下来跟刚刚是一样的。
“不行了,这太邪门了,”隔壁房间的四个同学不干了,他们是家里有钱,可也不代表他傻,毕竟钱多人傻是暴发户的专利,有可能是他们的父辈,但不是他们,他们是经过正儿八经的教育过来的,现在还在接受高等教育。
“不玩了,”扔了牌,四个人点了钱就要走。
“不能走,”方邙和陈轮就在这屋里不能走,可他们也觉得很不对劲,但他们没有反对几个同学离开,枫子也是,他们没有理由。
可江禾却忽然来了一句。
“什么意思?还想玩?”隔壁四个同学有一个却忽然声音高亢。
他家里有背景有钱,是个不怕事的住。
“是的,”江禾淡淡回到。
“我可不想玩了,”他就要开门离开,可走到门口,居然打不开门。
他使劲力气,居然还是不行,“md,你们仨谁力气大,来开门!”
可结果是一样的。
“md,今天真邪门,老子不信了,打牌输了,走还走不掉,”他嚷嚷到,“你们,来开门!”
“你们”自然是指枫子、方邙和陈轮。
直接把江禾给忽略了。
方邙和陈轮对望了一眼,读懂了彼此眼里的意思,便走到门口,“打不开,怎么个情况?”
“不知道,”枫子也走到门口使劲开门,可结果是一样的。
“江禾,”枫子有点生气,可有点不明白,他怎么有这本事,明明记得他没有到过门口啊。
“不好意思,你们离不开了,”江禾没有开口,却是另一个声音。
“谁?”
枫子和方邙还有陈轮都是一慎,隔壁的四个同学也是,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不要想走,你们走了谁陪我玩呢?”
那个声音又响起。
“鬼啊……”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枫子,他拼命的扭动门,牙齿都出血了,“嘭,”门开了,他们跑了出去,唯有江禾还留在那。
可他们跑到外面,走廊上很静,他们敲门也出奇的没有反应。
他们心急之下,就朝船舱口跑去,可跑了跑,忽然看到了江禾,站在他面前。
“江禾,你不是在屋里吗?”
枫子见到江禾,居然一时忘记了刚刚的情况。
“p啊,他不是江禾,江禾在屋里,没有看到出来,”方邙撒腿就跑。
大伙儿恍然大悟,跟着跑。
可方邙跑的很快,他们跟上去的时候,就看到方邙愣在那。
“方邙,你还在这咋?”
陈轮上前摇了摇他。
“方邙?”
又出现了一个方邙。
陈轮立马放开手,退了几步,和枫子他们汇合。
“你们谁是方邙?”
猛吸了一口气,陈轮颤声问到,他身后的枫子以及其它同学都是疑惑,甚至忘记了“开溜”!
“我啊,”两个方邙都是齐声回到,表情都是“认真”。
“你们……”
陈轮有些“气急败坏”,甚至忘记了他们现在遇到的情况,或者说没有搞懂他所在的处境。
“我们怎么了?”
两个“方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