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男子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然后开了车门走到了这些警察面前,“我来给你们找,”这些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到车里乱摸,当着那在立面搜索商铺就的警察的面儿,在车里的垫层下摸到了手机(就是为道手中的那手机)。出了车子,顺利的打开了手机的通讯记录,“师兄,你看!”
为首的警察看到这戴眼镜的男子递过来的手机,看到那号码,下意识的去看那地下被按到的像死狗一样的人,那人脸色一变,哇哇大叫,“不可能,不可能,就算你们找到了,都打不开手机的……”
“但这确实是打开了,”为首的警察立即对身边的人说到,“记录这个号码,追踪这个号码,”忽然想起眼前这个戴眼镜的人,他记得他叫他师兄来着,“您是?”
“您好,师兄,我是充州市南镇派出所民警,阳刚,编号xxxxxxx,”戴眼镜男子报上名字和编号,为首的警察里面吩咐去查,不一会儿,内部就出来了结果。
“感谢你,阳刚同志,”为首的警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我是宁州市三船区分局特警大队的大队长,我叫樊高,你真是年轻有为,这次这案子破了,可以免多少人受害……”
这既然是“自己人”,樊高的心情无与伦比了。
“您好,樊高同志,按级别你比我高,应该叫领导,”阳刚回答得体,“按年龄,你就是前辈了!”
“哈哈,小伙子,”樊高觉得这年轻的民警阳刚很有意思,也合他的胃口,“好,好,我一会儿回到局里就跟你的上级通个电话,顺便给你请个功!”
“报告领导,”阳刚立时说到,“您和这般师兄弟些在这里蛰伏了几天几夜才守到他,这是您们的功劳,我只是画蛇添足而已,授功有愧!”
“不要叫我领导,叫我师兄吧,我喜欢听这个词,”樊高听得阳刚的这句话,就从合胃口变成了欣赏了,“难道啊,你这样的年轻人,”对着一旁他的队员喊道,“全体都有,立正!”
特警队员立时立正,至于那死狗一样的人则被拷的死死的,手和脚都是手铐。
“大伙儿,我要不要给你们这位师兄请功?”樊高的声音很大,应该是惊动了服务站里的人,但刚刚动静那么大都没有人出来,里面应该是控制好了的!
“要,”阳刚仔细一看,这些特警队员还是很年轻的,应该都在二十来岁的年龄,所以樊高说他是师兄,应该是没错的。
“那就对了,”樊高大手一挥,就有特警队员架起地上的犯罪嫌疑人,上了旁边一辆从玻璃看不到里面的长安车,阳刚知道,这是改装好的警车。
“你的经验很丰富,”樊高对阳刚的评价很高,也随便解释了一下阳刚为何那个时候才下车,“刚刚一直在车上观察的吧?”
“是的,师兄,”阳刚沉声回答,“这些毒贩子必须严惩,但他们善于伪装和反侦查,想要捉到他们和找到他们对我们有用的线索就必须比他们有更敏锐的馆擦力!”
看得出来阳刚对这种人的愤恨是没有假的,樊高点点头,就是要这种面貌的年轻人,才会认真的做事,完成艰难的任务。
“报告大队长,”这时候,有特警队员来报,“我们已经侦查出电话号码,而且还定位追踪到了具体位置!”
“好,”樊高面带笑意转身问到阳刚,“阳刚同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行动?”
“非常乐意,”阳刚大声回答,旋即楞了一下,“我有个朋友在车上……”
“我找个人送他,”樊高示意一个队员敲了敲车窗,为道放下了车窗,走了出来,樊高和一众特警就看到这个穿着破烂道袍的男子为道有些瞠目结舌,不过还好,只是一会儿而已,大伙儿都是警察,办案丰富的比这个还奇怪的都见过,“你去哪儿?”
“我想去充州西镇,”为道老实回答。
他刚刚在车里搜索过西镇,居然没有任何记录。
所以他满好奇的。
可他说完,大伙儿一脸茫然,包括戴眼镜的阳刚,倒是年龄年长许多的樊高想了想,好一会儿菜我问到,“充州市西镇,你确定你没有说错地名?”
“没有啊,”为道见他表情倒是很正常,但还是忍不住我问道,“怎么了?”
“其实,充州一直没有西镇这个地方,”樊高苦笑到,“你看我们相邻的宁州人都不知道充州有这个地方,何况我之前办案也和充州警方合作过,但是那地儿地图上都没有……”
他的特警队员好些个都是宁州本地的,虽然他们年轻,但确实都没有听过,连老一辈都没有提过。
包括充州本地的阳刚,也闻所未闻。
这奇怪了,“师父不可能骗我啊?难不成师父当年去的那个地方不是充州?师叔那地儿也不是西镇?”
为道这样想。
“不过,你这还是找对人了,”樊高不太确定到,“充州才三区五县一市,我先让人送你到充州市,再想想办法或许应该找得到这个地方!”
“你这是回家?”樊高见他这装束,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到。
“算是,也不算是,”为道回答的是老实话。
基本上都没有人听懂,倒是樊高听懂了,“你应该是很多年没有回来了吧?”
“是啊,小时候被丢在路边,三十年了吧,”为道倒是回答的平静。
那个年代,确实蛮多的弃婴的,这个樊高是最清楚的,那时候他还年少,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