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多年的同学兼朋友兼兄弟,一个上铺一个下铺,这默契还真是练出来了。
“先说,我没有打算原谅你的,”阳同学立刻板着脸。
“我刚刚确实不是有意的,谁叫你恶作剧,”孙政一脸委屈。
“你还委屈了,”阳刚气的坐了下来(这叫什么生气?),半响坏笑坏笑到,“等会儿小齐来了,我们还是只有三个人……”
“哦,我懂了,”孙政也心领神会,“,这个大财主,咱们怎么能放过呢?”
“对了,我们刚刚怎么忘记叫师妹晚上带几个闺蜜出来呢?”两个人附耳交谈后,阳刚问到,“老何会不会帮我们开口?”
“应该会吧,”孙政想了想,“虽然今天才认识的老何,但我肯定他会为咱们兄弟着想的!”
“但愿,”阳刚不太肯定,因为虽然早一天认识何为道,可居然除了感觉他有些奇怪之外,没有别的了解,只是知道他幼小被他师父捡回了道观,现在回家省亲找什么师叔的,大概就是回来安家了,若不是樊高给了他办了一个临时,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安排呢。
“你对他没有信心?”孙政被他传染了,也担心到,“我们的幸福啊,他不会真的不会转告吧?”
“一个对市级地图上都找不到的连我们自己都是充州市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内部网都查不到任何资料的小镇,他都锲而不舍的要找到的人,我怎么可能对他没有信心?”阳刚一口气说出这句话,绕得孙政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话说,你的意思是,”孙政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太好使了。
“我没什么意思,”阳刚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忽然想起上午何为道和师妹单独呆了好一会儿,“他上午和师妹在办公室干嘛呢?”
“能干什么?”孙政不由白了他一眼。
“不是,你想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阳刚理顺了一下,才说到,“他们聊什么呢?”
“那你只有问他们了,”孙政想了想,推理到,“应该是跟西镇有关的,师妹感兴趣后,回家告诉了他爷爷,然后他爷爷就让她请老何过去……”
不愧是在市局工作的,孙政推理的差不多。
刚推理完,小齐就来了;小齐叫齐武,据说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太好的缘故,这样改的;改名后身体就好多了,还考上了警校,这太不可思议了;作为警校三死党,齐武和阳刚以及孙政号称“三剑客”,是整个学校来说排前几名的优异生;一个年级,一个班级还一个宿舍,那时候齐武的家庭不太理想,上学的时候拮据的很,宿舍的其它人都不待见他,唯有阳刚和孙政对他特别好,还经常为他出头;所以,他们毕业后联系的最多,这些年齐武的事业走上了正规,有所成就,跻身富裕阶层,可在阳刚和孙政面前还是很低调,一直以“小”字辈自居;实际上算年龄,他是最小的。
齐武穿着比较搭配,即使现在穿的是休闲装,识货的人都知道那是名牌货,也带着眼镜,整个人斯斯文文,轮长相来说,仅次于孙政;不过再光鲜亮丽,头上有层乌云徘徊,如果何为道在这里或者道行深的(很少,不会超过五个人)才能看得到。
“两位哥哥,今天舍得找我啦?”齐武敲门进来的,阳刚和孙政白了他一眼,他笑呵呵坐了下来。
“本来是找你打麻将的,”阳刚伸了个懒腰,“但老何被师妹给拖走了!”
“哟,”齐武自然知道师妹是谁,因为每次阳刚来充州市里,师妹都会请客吃饭,一般情况齐武都会来的,当然事情忙的时候走不开也正常;然而这师妹就跟孙政和阳刚关系很铁,跟他不行,大概是师妹家里是官方家庭,对商人有些避讳的原因;然而印象却不错,毕竟师妹美丽大方,齐武若不是早早结了婚,说不定会追求她。
“你们师妹找男朋友了?”
齐武的话里还是有些酸的;虽然不知道老何是哪个,但应该是师妹的朋友甚至是男朋友,这是直接主观的臆测。
孙政和阳刚对笑,他们可是老司机了,怎么听不出来这里面的醋意,“得了吧,小齐,老何是我们的朋友,”孙政笑呵呵到,“何况,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孩子都两个了,你还打师妹的主意?”
齐武是自己的死党,阳刚和孙政都不想连老何人都没有见,就给他树个“敌人”;当然原因是他们两个虽然都才认识何为道,可潜意识里已经当他是“自己人”了;所谓“自己人”,就是死党的意思。
至于为何,他们也说不上来,这应该是感觉对了吧。
男人交朋友,也是看感觉的。
茶坊的服务员上了茶进来,顺便带上了扑克,三个人,只能都地主。
结果两个多小时过去了,齐武一败涂地,这还是“公平”打牌,孙政和阳刚还没有作弊合作的情况下;所以他们赢的挺欢的,齐武财大气粗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钱,不过最后一把,双王四二四个a都能输,他就来了脾气,不过却不是发火,而是直接不来了;“两位哥哥,这牌邪门的很,不玩了!”
阳刚和孙政赢了不少,心想今晚的开销够了,再打下去也没有意思,何况这下午还真有意思,小齐把把都是输,居然没有赢过一把,因为把把牌都是地主牌……
“不会吧,你当了一下午的地主了,”孙政喝了口茶,说到,“把把牌我和刚哥(一般也叫刚哥)都没有叫成地主!”
“唉,”齐武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