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罗凤犹豫不决,陈飞忐忑紧张的时候,萍姐忽然推门走了进來,神色有些慌张。
“小飞,出事了,”
萍姐这句话顿时让陈飞惊醒过來,连忙睁开眼睛说道;“萍姐你慢慢说,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外面來了好多人,好像是流氓,说要交什么保护费,要是不交的话就让咱们饭店停业,”萍姐慌张的说道。
听到这话陈飞反而到释然了,淡淡的笑道;“我还当什么事呢,原來是收保费,有意思,今天开业弄出这么大的阵势竟然还有人不知死活的敢來收保护费,那群人该不会是白痴吧,走,去看看,”
陈飞起身往出走,罗凤跟萍姐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包房來到大厅,就看见零零散散的有七八个人坐在大厅的散座上,一个个样子十分的嚣张,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你就是饭店的老板,”其中一个人看着走过來的陈飞,歪着头说道,吊儿郎当的,压根就沒把陈飞放在眼里。
陈飞笑道;“沒错,我就是老板,几位來这里是什么意思啊,吃饭吗,”
“放屁,老子上你这吃饭,告诉你,想在这里开饭店就得交钱,这是道上的规矩,看你这生意应该不错,一个月交个十万块钱,我保证你这饭店生意兴隆,要不然的话,小心你这饭店开不成,关门大吉,”那人挥手喝道,态度相当的嚣张,仿佛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陈飞皱了皱眉头,冷笑道,“我要是不交又如何,我到看看你怎么让我关门大吉,”
那人看着陈飞,“小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沒提醒你,跟我们作对那可沒什么好下场的,”
“作对,不好意思,我可沒有跟你们作对的意思,”陈飞笑了笑,冷哼道;“更何况,你们也不配让我跟你们作对。
前半句那几个人听了还有些得意,觉得陈飞还算识相,可是后半句让他们勃然大怒,顿时变色,那人一拍桌子,喝道;“好你个臭小子,找不自在是不是,草,给脸不要脸,给我砸了,”
说完那几个人就吆五喝六的准备砸东西,陈飞傲然而立,目光阴森的扫视着他们,“我看你们谁敢动,”
这一句话,一个眼神,顿时让那群人都停了下來,他们还沒见过如此凌厉的眼神,充满着杀气,仿佛只要被盯上一眼就能够被撕裂一样,让他们胆寒。
那人沒想到陈飞的气势这么狠,顿时喝道;“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啊,砸啊,他就一个人,怕个锤子,他要是敢动手,老子就让他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那人这么一鼓动,那几个人才算是勉强提起了胆量要动手,陈飞冷哼一声,直接挡在了他们面前。
“想砸老子的店,老子先砸了你们,”
说罢,陈飞便动手了,破军拳释放开來,去拳势虎虎生威,凌厉非常,基本上一拳打出去势必都会传出一声惨叫,然后就是一个飞出去的身影,三下五除二还沒用多少工夫呢,那几个人就全部都被放倒了。
陈飞将眼神转移到那个叫嚣的头头身上,那头头此时已经不知觉的流出了冷汗,他怎么也沒想到这个看似普通大学生的家伙动起手來竟然这么凶猛,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发现对方盯着自己,那人不知觉的有些畏惧,后退了几步说道;“小子,你狠,敢打我们的人,你死定了,有本事,咱们……咱们走着瞧,”
“你刚才说要砸了我的店,是吧,”陈飞顺势拿起个凳子,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刚碰我,你就死定了,”那人恐慌的放了一句毫无力度的威胁话,然后转身准备跑,不过才刚转身就一个咧歪摔倒在地上。
陈飞轮着凳子直接朝他的脑袋上砸了过去,这一下就把他放倒了,紧接着却沒有停,凳子一下下的往他身上砸。
“砸老子店,老子砸死你,”
陈飞不解气的砸了五六下,凳子已经被砸坏了,随手扔到一边,陈飞将那小子给拎了起來,此时那小子头上已经全是血,看样子被砸的一点脾气都沒有了。
“说吧,你跟谁的,我到很好奇哪个家伙这么不长眼睛敢來我的店收保护费,”陈飞撇嘴哼道。
“我……我老大是马永堂,”那人颤抖着说道。
“马永堂,”陈飞笑了,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到是不陌生,上次跟宋雅喝酒,宋雅非要证实一下自己是不是纯爷们,结果就跟这个马永堂有些矛盾,本來宋雅是打算抓他的,后來一时心软就放了,沒想到竟然又惹到老子头上來了。
随手将那小子扔开,陈飞哼声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大,再敢來的话老子卸了他的腿,滚,”
声音落下,那几个人连滚带爬的急忙跑了。
陈飞转身对着那些有些呆滞的服务员说道;“把这些收拾一下,陈雷呢,让他过來,”
陈雷这个时候走了出來,脸色十分的愧疚,“飞哥,我……我错了,对不起你,我刚才正巧上厕所去了,出來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到了,我……你罚我吧,”
陈飞摇摇头,“这次不怪你,不过绝对不允许发生下次,如果他们在敢來的话就给我打,出事了算我的,”
“是,飞哥你放心,保证沒有下次了,”陈雷连忙保证道。
“行了,去忙吧,”
陈飞挥了挥手,陈雷便转身走了。
萍姐跟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