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自然就是药师帝君。
如果罗天文能够治好药师帝君就说明他的三魂七魄论是对的,如果治不好自然那就是胡咧咧,不过不管是罗天文还是陈飞其实都觉得肯定能够成功的,哪怕是半信半疑的陈飞都沒考虑过罗天文会失败的可能。
主要是罗天文太神了。
除非罗天文是懂的读心术能够知道自己心里所想,否则的话他可能就真的懂的奇门中那些鬼神之术。
“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陈飞问道。
罗天文摇摇头:“到也沒什么可准备的,只要你将这道符挂在她的胸口就可以了,”说着他拿出了一张叠好的黄纸符递给了陈飞。
陈飞接过來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感觉似乎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啊,就跟那些什么山啊庙啊那上面求的符沒什么区别,看起來就只是普通的黄纸,然后在上面画了一些很抽象的图案罢了。
感觉好像是糊弄人的。
不过既然罗天文这么说肯定就是有把握有用处,拿着符走到药师帝君的旁边,药师帝君对于罗天文的出现并不怎么在意很乖巧的跟索菲雅坐在旁边,见到陈飞走过來才变的热情了起來,伸手就想抱他。
“乖乖的别动,把这个东西戴在胸口你就会好了,”陈飞沒有让药师帝君抱中自己,而是柔声的劝说。
“这是什么,”药师帝君好奇的问道。
“这是符,是能够治好你的符,虽然你好了以后可能未必会记得这段经历,也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康复,完完整整的,所以听话,來,戴上,”陈飞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到自己鼻子酸酸的,这段时间的接触让陈飞对药师帝君的感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以前陈飞只是因为占有了她的第一次所以有那么点所谓的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感情,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却完全不同了,虽然这段时间陈飞并沒有对药师帝君做什么,但是药师帝君对陈飞的依赖,那种感觉让陈飞现在觉得特别的心酸。
有那一刹那陈飞甚至有些后悔。
就这样挺好,至少药师帝君很依赖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如果她恢复正常了的话可能就会走了,毕竟正常情况下的药师帝君是不可能在自己身边,也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了。
不过也仅仅是一刹那而已,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陈飞绝对会于心不安,更何况如果陈飞真的想要留住某个人在自己身边,也不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
“你帮我戴,”药师帝君笑盈盈的将脖子伸了过來,一副等着的样子。
陈飞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缓缓的将符给药师帝君挂了上去,“或许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她用这样的笑脸对着自己了吧,”
药师帝君好奇的摆弄着胸口的黄纸符,弄了一会就有些疲倦了,“我好困啊,我想睡觉,”说完自己就倒在了床边很快就睡着了。
那样子就好像是被下了什么安眠药之类的感觉一样,睡的太快,睡的太沉。
陈微微笑着点了点头,陈飞这才放心的将药师帝君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起身走了回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等她醒过來,这个时间取决于她自己,等她醒过來的时候她就会好的,”罗天文说道。
陈飞点点头:“罗老,我还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你,咱们出去谈,”
“好,”罗天文应了一声,然后跟着陈飞出去了。
索菲雅沒出去,而是留在房间里看着药师帝君什么时候能够醒过來。
來到楼下王熙丹送上茶水然后就自己找地方呆着去了,虽然她也很好奇这个罗天文的身份但是却沒有留下來问东问西,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在什么场合做什么事情不会让男人讨厌。
“罗老,你刚才说我还有别的麻烦,”喝了口茶,陈飞开口问道。
罗天文点点头道:“嗯,我昨天算了一卦,天道的惩罚沒有直接针对你,而是间接的,我算到你的一个敌人应该是得到了天道的帮助,本來可能对你沒什么威胁但是有了天道的帮助就不同了,但是你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身边的人也沒什么危险,只是会给你造成麻烦,这个麻烦或许大,或许小,究竟如何我算不出來,”
“赵无极,”
罗天文这么一说陈飞马上就想到这个人是谁了。
唯一能够给自己造成麻烦的敌人也就是赵无极了,而且昨天也是因为天道的那道雷才让赵无极逃脱的,本來以为赵无极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但现在看來可能还会耽搁一段时间。
“罗老,你之前说我是两个世界的王者,你还能算的更详细一些吗,”比较之下赵无极到不是陈飞比较在意的,他更在意的是罗天文能不能算出自己的超凡游戏,不过是财不露白也好,怀璧其罪也好,这个事情陈飞不想让人知道。
俗话说的话,闷声发大财。
如果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变的这么强是因为脑袋里有个超凡游戏的话,恐怕自己早晚会被抓去实验室把脑袋切开研究了,虽说现在自己的实力足够了,但是这个诱惑太大了,大到足以让全世界的力量都疯狂起來。
陈飞不想冒险,也不想找麻烦。
其次陈飞自己也想对超凡游戏也些多的了解,这个游戏实在是太神了,而且还是未來游戏,那么这款未來游戏为什么会被自己得到,这游戏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些都是谜团,对陈飞而言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