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司也不理睬得瑟的海伦娜，想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么米罗修斯前辈的尸体呢？”
“我不知道，我只看见了他的头颅，所以我确定他已经死了。”血蝙蝠倒是有问必答。
“真是可惜。”海伦娜则不无惋惜的道：“要是有米罗修斯的亡灵在，要破除这个结界、扫荡整个人族就简单了。”
“公主殿下，”一个苍老的老妇声音响起：“米罗修斯毕竟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其实力委实不弱，海皇陛下能够杀了他已经不容易了，我们又不会亡灵法术，留着米罗修斯的亡灵反而不利。”
这个突然开口说话的苍老声音是女声，听起来应该是一位陌生的老妇人，她也穿着大大的连帽黑袍，遮掩了全身，站在那里，只要不说话，让司司等人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不过，就算她开口说话，结界内的人也不知道她是谁，只是听口气这位老妇人身份应该不低。
莫里森也只是摇摇头，表示也不曾知道黑衣卫里何时有过这样的一位老妇人。
事实上，莫里森认为黑衣卫多是壮年男子，不可能出现有老妇人的情况，这个老妇人可能只是穿着一样的黑袍，未必就是黑衣卫。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
海伦娜对那个老妇人恭敬的行了一礼，才道：“海嬷嬷，你放心吧，有冥河水母在，那些亡灵法师也是我们的人。”
能让海伦娜如此恭敬对待的老妇人肯定不会是黑衣卫，甚至大家猜测她可能连人族都不会是。
这个猜测在克迪尔戈那里得到了证实，“海嬷嬷？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这老妇人应该是海族女巫，其地位在海族也很是特殊的，不过传说中的女巫很美丽的啊。”
“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想着人家美不美，”司司有些没好气的问道：“女巫？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特别的吗？”
“这个……海族的事具体如何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据说她能知道过去未来，其在海族的作用有点相当于你们人族的那个潘拉维奇里家族。”
因为潘拉维奇里家族对于千年浩劫和司司的预言，让克迪尔戈对那个家族也有些了解。
“这样的话，那这个海嬷嬷想必在海族的地位不低，难怪海伦娜会对她很是恭敬。”
海伦娜的这种恭敬与对血蝙蝠那流于表面上的恭敬不同，司司强大的神识很肯定的感觉到那是发自内心的尊重。
结界外，海嬷嬷对海伦娜道：“不错，有海皇令在，我苍茫海的子民们都不得不依令行事，天已经很晚了，呆在这个地方对于我们海族来说并不舒适，请海伦娜公主出示海皇令下达命令，让我们将这些人族解决了吧。”
“请公主殿下下令吧。”海嬷嬷身后的六名黑袍人也说道。
显然他们也是海族，还是级别不低的海族，才能一直维持着人形站在那里，让奥古斯丁等人毫无察觉。
估计是陆地和海洋的生存环境相差太大，让他们这样站着很不习惯，才要求海伦娜尽快结束这些无意义的废话，直接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