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赶到,只见一伙人正在城南办事处大闹,拿着一张写有若干文字的纸,说要接受水电特权。
城南办事处一见是外国人来闹事,所以都小心应付,多方赔礼。正闹得不可开交,无法解决。几位外国青年人见轻上轻拥一对人马而来,静了下来,不知是谁这么大的派头而来。
轻上轻望了望这几位外国人,其中一位还是国人,便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们来接管电力水力!”那一个大民国人说,带着一股气派。
轻上轻一见这傲人的态度,静静地问:“你们凭什么接管这里的水电?”
一个外国人举起了一张纸条。
轻上轻拿起纸条,只见上面歪歪斜斜写的几行大民国之字,其意思也是接管水电,他们来收费。
“这是谁写的纸条?”轻上轻又问。
“我写的。”那一大民国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轻上轻问。
“我叫马军。”此人回答。
“马军,你也是来接管水电的?”轻上轻问。
“我……我给他们带路……”马军支支吾吾。
“那你们谁是领导?”轻上轻问。
“领导?……”这几个人顿时无语,来之时还没选谁当领导。
“我们……只管接收,我们个个都可以做主。”其中一个外国人说。
“你们有什么权利?”轻上轻问。
“权利,当然我们有权利!你们总统早已与我国签有条约,割让多地,赔款几亿,交通与海运都已让权。现在,我们是来与你们来按条约行事。”一个外国青年人说出这么一通。
轻上轻心中冒火了,嘴里说道:“既然你们是与总统签约,那你们找总统要水电权利。我们不认识总统,也不知道什么条约。我估『摸』着你们弄的是假条约,看你们的纸上条约,一个签字的都没有。”轻上轻也说了一通。
马军说道:“这很简单,既然你们不认可总统之约,那你们把我们的这一纸约签定,那不就行了么?”
轻上轻一听这马军替外国人说话,当即下令:“把这个马军拿下!”
这一下那几个外国人慌了,一哄全吓跑了。马军一见,不服,问:“为什么不抓他们?”
轻上轻说:“首先抓的就是你这样的买主求荣的人!”
这一抓,把城南办事处的人搞慌了,把外国青年人吓跑了,哪还了得,他们再回来闹,纠缠,那不就更麻烦了?如果引来军队,引起外交风波,那天都要塌下来了啊!
但这么一回,却没再见那几个外国青年人来城南办事处找麻烦。
一段时间以来,京东城市各行各业都让兴起的签约之『潮』弄得处处混『乱』,签约之条满天飞。大民国人都以有一个外国人朋友为荣了,而且这一外国人都默认他有了一项权利,任何外国人只要手上有一张写有条约的一纸条文,所有大民国的任何人和单位都须立即按条约行事。其中,不乏有外国人弄了一个假公章,到处行签约的骗局。
轻上轻一气之下的一手行动,自己都没想到就打了一个正着。自己原以为这一手下去,会有大批外国军队围了城南办事处,在刀枪之下必须要城南办事处履行条约之责。
虽然有这么一次不经意的小胜,但国家的不平等签约之辱心中难平,而且整个大民国的民众都有一股埋在心底的怒火。
正在种种晦气之中,张腾发来了信息:他已率领所属成员,全部参加了“红党”行动了!
“红党?什么红党?”轻上轻与同伴一听,心中疑『惑』,“红党是一个什么组织?”
张腾说:“就是东启先生领导的一个组织。”
轻上轻有些不相信了,他好像没听说东启先生组织了红党呢,只听说他组织了农民军,打仗神出鬼没,没想到此人还一手建党,还一手建一个『政府』。轻上轻心中想道:“这个东启先生的点子真多啊,什么都还敢弄啊……”
涂之问张腾:“听说还有一个白党,哪你为什么不参加白党?”
张腾说:“现在白党和红党合作了,都在北征,我和我们的人员也加入了北征。”
轻上轻说:“我叫你带人单独行动的,怎么还加入了别人的组织去了?”
张腾说:“我们的组织没多少人啦,周围好多的人都加入了红党。我本来也不想参加的,听好多的人说,他们是推翻旧体制、打造新体制的,救民于水火,救国家于危难。一旦救国成功,救全世界。有人还说,叫先加入红党行动试试,不行可以退出。”
李春说:“你凭什么就相信他说的话?”
张腾说:“我本来也不大相信,但发现这些人每次学生运动走在最前头,工人运动也走在最前头,农民运动也走在最前头,我也就相信他们有这种决心啦。我招入他们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们是红党之人,等到发现之时,我组建的那一百多人的小队,有三十多人都是红党之人,并且已经是这支队伍的骨干。”
张腾如此一说,轻上轻等同伴一听,立即明白,原来张腾辛苦所建立的这百人部队,都已经被红党之人可以控制了。
张驹问张腾:“那白党和红党是什么组织啊,两党有什么区别?”
张腾说:“我现在也无法区别啊,反正两党都讲主义,两党都合作了,是不是两党合成一党都说不定啦。”
彭江问:“那你们准备北征到哪儿?”
张腾说:“我们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