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蜘蛛向来说什么做什么,有了那样的念头,他很不客气的射出一缕蛛丝,将苏芷的双手背在身后的绑了起来。
手腕上一紧,苏芷只得随着毒蜘蛛的力道将胸膛高高挺起,毒蜘蛛不把穆茶当回事的朝着他嘲讽的笑了笑,随后把手覆在了苏芷的胸前好不怜惜的用力揉捏。
看着毒蜘蛛的动作,胡海粗狂的脸上顿时染上了一层血红的颜色,他只来得及说一个“你”字便匆匆忙的转过了头,紧闭着双眼,眼不见为净的小声默念着“对不起”。
毒蜘蛛这么羞辱苏芷,他帮不上忙也就算了,绝对不能再占苏芷的便宜!否则他如何对得起大王的看重!
努力的压下了心底的气愤,胡海不想给穆茶添堵的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他的脑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快速转动过,没一会儿胡海便想出了许多解救苏芷的法子。
不过他的这些法子是注定用不上了,胡海正准备冲上去引开毒蜘蛛的注意,从而把苏芷从毒蜘蛛的手中夺过来时,胡海突然听到了“咚”的一声巨响。
诧异的转过身子一看,就见之前被苏芷砸晕的草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他从地上捡起一块人头大的石块,用尽仅存的力气,像苏芷之前对他那样狠狠地向着毒蜘蛛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毒蜘蛛一直以为苏芷的小命被他握在手里山洞里的众人便不敢轻举妄动了,所以他根本没把山洞中的兽人们当回事儿,再加上他只注意到了身前而没有注意身后,这才中了招。
不仅是手心和臀部,草叶子的整张脸都泛出了青紫色。他把毒蜘蛛敲晕后便浑身无力的躺倒在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再不找到解药,草叶子非得将命丢在这里,穆茶刚帮着苏芷把蛛网解开,顾不上查看自己的伤口,苏芷便重新跑到了放着药罐子的包裹,仔细的翻找起解药来。
她猜的很对。阿扎确实有在包裹里放置解药。可是由于旱季药材缺乏,那解药里少了最重要的一味药引,如今的解药只能起到抑制毒素蔓延的作用。并不能把毒素彻底清除,如果喝了解药后,还是不能在短时间内寻到巫医救治,草叶子依旧会死。
荒山野岭。又是夜雨朦胧,这附近连个部落的影子都找不到。去哪里给草叶子找巫医?况且并不是所有的巫医都像巫镰那样开了金手指,又不是所有的巫医都有阿扎那么好的悟性。
掰开草叶子的嘴,帮着他把解药吞了下去,眼见草叶子青紫的唇瓣过了会儿终于不再颤抖。苏芷如同一个泄气的皮球,瘫软的坐在了一旁。
穆茶和胡海不能照顾草叶子,他们便把目光转到了毒蜘蛛的身上。穆茶看着毒蜘蛛后脑勺上潺潺直流的鲜血,他咬牙切齿的寻了一块更大的石头。狠狠地朝着毒蜘蛛的伤口处砸了一下又一下。
恐怕他再砸下去毒蜘蛛的脑浆都该被砸出来了,胡海把手伸到毒蜘蛛的鼻子下,感觉毒蜘蛛已经没了气息,他连忙拉住了穆茶,不再让穆茶发泄怒火。
苏芷可是个雌性,在胡海的印象中,雌性们大多娇生惯养、养尊处优,一般的雌性哪里见过如此残忍的场面,若真的把毒蜘蛛的脑浆砸出来了,一来会吓到苏芷,二来脑浆和血液混在一起的腥臭味一定会散发的满山洞都是,如此一来,在大雨停歇之前,他们还怎么在山洞内待下去。…
胡海的顾虑不无道理,穆茶虽然生气,可听了胡海的劝告他只得松了手,把手中的石块重重的扔在了毒蜘蛛的小腹上,穆茶转身走到了苏芷的身边。
仿佛是要擦去毒蜘蛛留下的痕迹,穆茶用力的在苏芷的唇瓣上擦拭着,这样还不够,他坐在地面上,把苏芷抱了起来的搂入自己的怀中,穆茶一手搂着苏芷的腰,一手摁住了苏芷的脑袋,朝着她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山洞内还有一具尸体与两个成.年的男人,苏芷可不像普通雌性那么豪放,她连忙推了推穆茶的身子想把他推开,可惜穆茶心里憋屈的很,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正在气头上的穆茶才不理会她的推阻,依旧我行我素的掠夺着苏芷口中的香甜。
苏芷:“……”
胡海预料的不错,山洞外的大雨果然一时半会儿内停不下来,明明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了,天空中却依旧灰蒙蒙的一片,犹如夜幕即将降临一般。
之前干燥的土地在雨水的洗刷下,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变得泥泞不堪,干涸的小溪也因为这一夜的雨幕被充沛的溪水所覆盖,站在洞口,透过雨珠望去,泛青的草地上已然冒出了更多的绿意。
到处都是一片欣欣向荣之感,可山洞内的人们却高兴不起来。
解药只有五颗,但草叶子已经吃掉两颗了,若是大雨再不停歇,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草叶子被毒素折磨的痛苦死去!
无论是苏芷、穆茶还是胡海,他们的心情都变得无比沉重,又看了一眼“哗啦啦”泼洒着的漂泊大雨,苏芷烦躁的坐在了洞口,伸手朝着洞外的雨水摸去。
穆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苏芷,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到苏芷的身边自讨没趣,经过作夜疯狂的强吻,他已经把苏芷给得罪了,苏芷从他强吻完一直到现在,连正眼都没赏过他。
被穆茶走来走去去的绕得眼晕,靠在石壁上的胡海睁开眼在穆茶和苏芷身上来回看了一遍,察觉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微妙关系,胡海很明智的换了个姿势,事不关己的继续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