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要得过了,可是想着他们还没有任何消息的孩子,哪怕是结束了,他也并没有将粗大拔出来,而是停留在她体内。【92ks. 】
望着已经昏过去的阮绵绵,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凤九幽这才侧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替她轻轻擦拭着身下。
擦拭完了之后,凤九幽抱着她下了床,连外袍都没有拿,直接什么都没穿,掀开纱帘去了旁边的浴池。
从浴池出来后,把她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盖好被子。看她沉睡的倾世容颜,手掌轻轻摩挲着,眼底一片深沉。
慢慢地,凤九幽的眉头蹙了起来,随意拿过地上的外袍走到了窗户边。隔得远远地,他静静地看着她。
他知道这一刻的她必定是积累,睡得极沉的。静静地看着,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阵烦躁。
外面传来流焰恭敬的声音:“皇上,可要用膳?”
凤九幽又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声音低沉:“都备着,若是夜半娘娘醒来了,嘱咐新竹好生侍候着。”
近来,她越发地顺从他,无论他如何要她,只有在受不住了她才会低低抽泣着求饶。
白日里两人相处,她也是笑意盈盈的样子。可是那样的笑容,无论他怎样看,都很想伸手将其撕碎。
他想着给她这世间所有的最好的,想着给他所有的宠爱和宠溺,可是越是这样,却发现他们之间,离得越远。
从前他还能从她眼底看到灵气狡黠,到了如今,那双眼眸明澈依旧,可是似乎很难激起半点儿波澜。
哪怕是凤长兮的事情,除了偶尔的出神,她似乎真的不在乎。
可越是这样,他越发在乎。
凤长兮在御花园晕倒,若是从前,她一定会飞奔过去查看的。但是这一次她却刻意保持着距离,只是让新竹守着,等到凤长兮醒来,也没有只言片语。
他给予的一切,哪怕是不喜欢,她也不会拒绝。哪怕是喜欢,也不会严明。
明明离得这么近,触手可及,可是她的心,离他越来越远。
凤九幽眼里闪过痛苦的光,深深看了床榻上沉睡的阮绵绵一眼,再不回头,拉开宫门,大步走了出去。
到了熙政殿,流焰恭敬道:“皇上,子虚公子在外面侯了很久。”
凤九幽点点头,示意他叫子虚进来。
一踏进熙政殿,子虚就察觉到了室内的不寻常。似乎,皇上这两日,都是歇在熙政殿呢。
眼底划过一丝疑惑,下午不是在九幽宫吗?他去了几趟,新竹都说皇上和娘娘在寝宫歇息。
看来,皇后娘娘那边,又有哪里惹皇上不快了。
声音很低,凤九幽的眉头微微蹙着:“说吧。”
子虚将手中的一份奏折搁在皇上面前的书案上:“皇上,这是顾青云和方际那边的联名上书。”
邪魅肆意的视线落在那份奏折上,凤九幽嘴角勾起一丝狠意:“方际也开始坐不住了?”
子虚笑了笑道:“如今皇上这般恩宠顾家,而顾青云又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当年吃过方际的亏,如今这样的恩宠,自当不会放过方家。”
“这份奏折,方际那边参与,顾青云难道不觉得吃亏?”嘲弄的声音,眼底尽是冷意。
哪怕是没有翻开那奏折,他也能猜到里面的内容。
这阵子他听到最多的,皇宫里,朝堂上谈论最多的,无非就是充实后宫,延绵子嗣。
想到子嗣,凤九幽的心思不由又飞到了九幽宫中。钟博说,她的身体已经慢慢有了起色。再等半个月左右,应该会慢慢会起来吧。
如果她的心中有他,如果她不是刻意拒绝着他,而他早点儿帮她调理身体,又哪里会有面前的这份奏折?
延绵子嗣,呵!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无心,哪怕是与整个朝堂作对,他凤九幽也不在乎。
可是到了现在,尤其是今天凤长兮晕倒的时候,他明明就在不远处的石桥上。很早的时候,他便已经到了那里。
可是她的视线,从未注意到他半分。
他最爱绯色的衣服,因为绯色的衣服可以轻而易举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从前爱穿,不过是想着吸引父皇的目光,让父皇记起,九幽宫中,还是有他许诺整个天下的女子。
等到父皇注意到了,母妃却离开了。
时间久了,他已经习惯了。登基为帝后,向来只有在朝堂上,他才会穿着明黄色的朝服。
到了九幽宫,除非知道后面有事情要与朝臣商议,他向来也是会穿着绯色的衣服。
那时候的绯色锦衣,不过是为了吸引她的视线。因为他穿着明黄色的朝服,他从她的眼底,看到了距离和恍惚。
而今日的明黄色,那样绚丽夺目的颜色,他独自一人立在石拱桥上,可是她却丝毫没有发现。
那么远的距离,在凤长兮倒下的瞬间,她还是看到了她扣着船舷边,猛然紧缩的小手。
那猛然的紧缩,像是骤然间握住了他的心脏。身体一颤,心口忽然有种窒息的感觉。
“皇上?”
子虚和流焰同时上前两步,同是担忧。
凤九幽看了他们一眼,眼眸一片深邃:“流焰,太上皇那边的意思呢?也是要选秀吗?”
流焰有些担心,皇上这会儿的心思全在皇后娘娘身上,
或者说,是用小皇子,留住皇后娘娘。
皇上如果不愿意,没有人能威胁的了皇上。只是最近的情况,流焰都忍不住担忧起来。
皇上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