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痛得嘴角直抽搐。发
伸手抱住头,想要减轻这种痛,可是根本没有办法。脸上神色狰狞,不仅是头部,还有心脏的位置,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不停地啃咬。
面颊上尽是汗水,脸上的经脉因为疼痛,在不停地抽搐,连带着肌肤,都在抽动着。
那薄薄的细嫩的肌肤下面,似乎有什么在一点点爬动,它的速度越快,阮绵绵便越痛苦。它的速度若是慢了下来,阮绵绵便稍稍好受些。
喜赜站在床边看着阮绵绵面颊下面触动的东西,墨绿色的眼底划过一丝诡异的笑。
“王?”站在旁边浑身都裹着黑袍的人嘶哑开口,带着疑问。
喜赜瞥了一眼面颊苍白到能够看清经脉的阮绵绵,声音低沉:“去拿些蚀心草来。”
黑袍男子嘶哑道:“王不准备杀了她?”
敌国皇后,虽然是绝世美人,可是留着不是好事。而且这美人身上,还有这样的剧毒。
蚀心草可是他们西流国的宝贝,从南疆深山里面九死一生才拿到,若不是因为能驱兽,不知会死多少士兵。
喜赜阴沉一笑,墨绿色的眼底划过一丝深意。视线落到黑袍人身上,黑袍人一惊,快速跪了下去。
“微臣逾越了,请王责罚!”
“下去吧!”看了黑袍人一眼,喜赜慢条斯理地道。
黑袍人慌忙点头,快步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有宫女进来,端着的托盘中放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在喜赜面前跪了下来。
取过锦盒,那宫女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打开锦盒,喜赜取出里面的药丸,对着阳光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床榻上疼痛越来越加重的阮绵绵一眼。
“轻音,记得,你这条命,是孤救的!”阴柔的嗓音,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喜悦:“那么从此以后,你便只替孤办事!”
掰开阮绵绵的嘴,将药丸放入她口中。喜赜含笑望着她,眼眸深处划过丝丝笑意。
谁知那本已经到了阮绵绵口中的药丸,被她忽然吐了出来。同时吐出来的,还有丝丝黑色的浓郁的血团。
喜赜的眉头在一瞬间蹙了起来,用力扣住阮绵绵的下巴,视线落到被她吐出的药丸上。
“不吃?”阴沉的眼神,阴柔的脸上露出几分狠色:“以为如此,孤便没有办法了吗?”
分明几乎意识全无,还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怎么可能还能将这能减轻她痛苦的药丸吐出?
难道说,她知道此时此刻,身在何处?
喜赜的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墨绿色光芒一闪,浮起丝丝阴鸷:“你这条命,孤要定了!”
瞥了一眼被她吐出的药丸,喜赜从锦盒中又取出一枚药丸,扣住她的下巴。这一次,疼痛中的阮绵绵像是有意识般,直接要紧了牙关,死死不开口。
喜赜眼底划过一丝狠色,唇角微微勾起,噙着冰冷阴柔的笑:“那便看看你能承受多大的痛!”
一只手直接抚上她的太阳穴,稍稍用力,阮绵绵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身体猛然一颤,额头青筋毕露,身子都在抽搐着。
可是那死死咬住的牙关,还是没有半分松开。
喜赜双眸深沉,紧盯着阮绵绵紧闭的小嘴,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
阮绵绵痛的几乎无法呼吸,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头部的疼痛。
嘴角有血丝在一点点流出,额头的青筋越来越凸显,似乎下一刻,就会直接撑破那薄薄的肌肤,迸裂而出。
阴柔的脸上露出一丝怒色,喜赜瞪着阮绵绵,手中力道再次加重。
那样蚀骨的疼痛,阮绵绵再也承受不住,凄厉地惨叫起来。同时身体剧烈抽动,在床榻翻滚起来。
喜赜眉宇间阴沉加重,将抽动的阮绵绵扣在手中,一手用力,将药丸捏成了粉末,在伸手取过旁边的茶盏,放入了青花瓷杯中。
倒入茶水,茶水温热,这药丸到了水中,触水极化。
快速封住阮绵绵身上的所有穴道,之前已经封住了她身上所有的武功。她的内功一般,即便现在爆发,绝对冲不破他封住的穴道。
看着不能动弹却因为疼痛在不停抽搐的阮绵绵,喜赜阴柔一笑:“逆孤者,下场向来很悲惨!”
“你与凤九幽如何恩爱,世人都在传,真是羡煞了天下人!不过这一碗药水喝下去,孤很期待呢……”
掰开阮绵绵的嘴,喜赜将汤药一点点灌入阮绵绵口中。可是要说刚到了她口中,被她用舌头尽数顶了出来。
眼底怒意翻涌,喜赜气急反笑。一手扣住阮绵绵的下巴,一手端了药水含在口中,直接将唇贴了上去。
阮绵绵下意识挣扎,不想喝下去任何东西。潜意识在告诉她,任何东西都不能吃,任何东西都不能喝。
只是给她喂东西的人,太过混账,居然堵住她的唇。她想要用力抵抗,他直接堵住,她根本无法吐出去。
喜赜瞧着眉头紧皱汗珠滚落的阮绵绵,修长的手指抚在她晶莹如玉的脖颈处,轻轻向下一滑,口中所有的药水,尽数到了她的腹中。
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喜赜望着阮绵绵,用同样的方法,将青瓷杯中所有的药水尽数灌了下去。
大功告成,喜赜伸出舌头舔了舔还带着草药味儿的唇瓣,视线落到阮绵绵因为药力见见平缓的面颊上。
“这张脸,天姿国色,倾国倾城,太过打眼。”
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枚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