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肌肤,白皙的几乎能够恰得出水来。i^浑身的穿戴,看似简单,但是那样的料子,她从来都没见过。
“世子?”原画压低声音。
凤长兮看了那边三人一眼,对原画微微颔首,两人身形一闪,直接跃出去了十来步。
喜娆公主见状,也懒得跟莲花废话,大声喊道:“长兮,长兮,等等我!”
莲花见状,抬脚就准备跟上去,结果被她的村长爹一把拉住了手腕:“莲花!”
莲花急得都哭了:“爹爹,你快放手,别拦着我,我要跟着凤大夫去,我要留在他身边。”
“你凭什么留在他身边,莲花,你没听到吗,刚才那位女子,是公主。公主是什么,你知道吗?”他们这里虽然偏僻,可是那些大人物的身份等级,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莲花急得又哭又闹:“爹爹,你快放开我,你不帮着我留下凤大夫就算了,但是你不要拉着我,我喜欢他,我想要跟在他身边。”
村长又是着急又是愤怒,这个女儿啊,凤大夫那样的人,岂是他们这样的小老百姓可以高攀的?何况刚才那位女子,还是一位公主。
那位凤大夫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他们这个小老百姓?
“莲花,你冷静点儿!”村长皱眉喝道:“你一个姑娘家家,还未出阁,怎么说这样的话。再说了,你没看到吗,刚才那位女子是公主,凤大夫都视而不见,何况是我们!”
“爹爹,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没有想过要成为凤大夫的妻子,我只是想要留在他身边,哪怕是个丫头,每日看着她就好。i^”
“莲花,你是入了魔障了吗!”村长真的生气了,吹着胡子瞪着眼:“你在我们村里,也是最标致的姑娘,爹爹是村长,也可以选一门好的亲事,你……你竟然想着去给人家做丫环?”
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愿意跟着人家去做一个每天看人眼色过活的丫环。这里虽然偏僻,可是他身为村长,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外面的世界,尤其是那些贵族们之间的问题,每次他去隔壁村,听隔壁村长感叹,听得不少。隔壁村村长,有个堂兄的女儿,生的非常水灵,嫁给了镇上的财主做老婆。
后来那位财主老婆生了个姑娘,长得非常好看,被前来游玩的官家少爷看上了,直接领了回去做小妾。人人都羡慕的紧,他当时听了,也是羡慕的。
可是后来过了不到一年才知道,那位去给那官家少爷做小妾的财主女儿,已经瘦的不成人样,抱病在床,据邻村的村长说,床前连个端茶倒水的丫头都没有。
而之前嫁过去的时候,虽然只是一房小妾,可是因为是长得好看,入了官家少爷的眼,娶回家时,也是轰轰烈烈的,那聘礼,镇上那个财主都笑得合不拢嘴。
短短一年的时间,回家来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竟然看上去有三十出头的年纪,身上还带着一些伤痕,眼睛都是红肿着的。
想着当时邻村村长的感慨,村长也不由惋惜。好好一个姑娘,倘若是嫁给自己镇子上的人,嫁个老实本分的,凭着她爹在镇上的威望,也不至于如此。
但是到了人家官家少爷手上,即便她爹再有钱,到底斗不过人家有权。那官家少爷不过是图一时新鲜,新鲜劲儿过了,哪里还会记得谁?
而且听说当时进门风风火火,那个财主女儿呢,又是个比较任性骄纵的主儿,进门时,必定没少得罪人,不然怎么会沦落到那一步?
去年他去邻村喝邻村村长女儿的花酒,才知道那位财主女儿嫁过去,起初确实是穿金戴银,好不风光。不过三月,有了身孕,那官家少爷碍于她身子不便,不能碰她。
结果就摔了一跤,身子没了。哭哭啼啼了大半个月,那官家少爷在她有了身子后,看上了另一名貌美的少女领回了后院,更是宠的厉害。
后院里面各种较劲,这个财主女儿又是个不知深浅的角色,没了身子后,大受打击,加之没得官家少爷的宠爱,日日寡欢。
之前被她奚落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她。有几次,差点儿就死掉了。好在她爹还算有点儿势力,这才去了府上,又赔了银子,将女儿接了回来。
最后送到了财主自己的庄子上,听说年前感染了风寒,药石无医,就那么去了。
村长想到这里,虽然那位凤大夫为人温和可亲,但是他那样的人物,又岂会只有一个女人?女儿若是跟着他去,就女儿无依无靠的身份,在那样的深宅大院中,怕是活不过三月。
邻村村长告诉他,那些大门大户,看起来威严,人人都知道他们讲道理,懂礼仪,可是真正到了事情上,里面的阴私,可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不能想象的。
他当时不信,毕竟是官家,怎么可能阴私比他们还多?他们这村子里,偶尔会有哪户人家为了地皮的事情闹上几句嘴角,他出面调停,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等到邻村村长告诉他那位财主女儿的身子是被官家夫人故意害没得时,整个人都惊住了。
那官家夫人,可不是官家少爷的妻子,而是他的娘亲。按理来说,财主女儿也算是她的媳妇,虽然是小妾,到底有了他们家的血脉。
但是那一摔,却真的就是她那官家婆婆出的手。他自然是不信的,可是人家邻村村长说,他们村子里正好有一个小伙子,在那户官家做小厮,后院中,几乎人人心知肚明。
村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