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会以为,我师父的眼光,比你还要差劲吧?
字字句句,都是杀人的刀!
要多么可恶的家伙,才能说出这么可恶的话,根本就是拿刀子往人的心口捅啊,不流血,但致命!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是遽然大变。
正在看言情小说的天女,秀丽的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她在笑,旋即又是翻开一页,盯着仔细看了起来,好似真如柳飘飘说的那般,看小说看的入迷了。[
天女含蓄,鬼婆可不知道含蓄为何物,伸出枯瘦的手掌用力往秦阳肩膀上一拍,喋喋笑着,一脸赞赏的说道:“就是就是,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瞎了狗眼,那什么贝……什么王子的,我们天女才看不上眼,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那群女人那里受得了这样的话,当即有人破口大骂道:“我们门主的眼光哪里差了?什么叫我们门主一辈子都没见过男人啊,你最好是说清楚一点,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就是就是,追求我们门主的男人,从**排队到西直门,不,是从燕京排队到蓝海,你这种没人要的老女人,怎么知道我们门主有多风光。”
“老巫婆,你说话最好是小心点,小心我撕了你的嘴巴。”
……
“闭嘴!”鬼婆声音阴冷,视线往那群女人身上一扫,说道:“怎么,是不是刚才的教训还不够?”
这群女人想起刚才绿衣女人所遭遇的惨剧,一个个脸色又是一变,气势顿时就是弱了几分,显然对鬼婆神鬼莫测的手段颇为忌惮。
柳飘飘也没想到秦阳牙尖嘴利如斯,沉吟了一会才说道:“秦阳,你是天女一手带大的,维护她我能理解,但这般贬低我又有什么意义呢?什么都改变不了不是吗?”
秦阳故意说这话,为的就是激怒柳飘飘,可柳飘飘仿佛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轻描淡写间就岔开了话题,好似秦阳是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一般。
如若不是立场不对,秦阳当真对柳飘飘极为欣赏,不过这更是让他确定这女人极不简单,毕竟,普通女人,谁受得了被人这么讽刺啊?
摇了摇头,秦阳说道:“师叔,你这话就说错了,我没想过要改变什么,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当然,站在你们的立场,肯定是不愿意正视这个事实的。”
“我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求证此事而来。”话语一顿,柳飘飘接着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这样,天女看不上贝尔斯王子,这自然是好事。但如果并不是你说的这样呢,我想,你还是应该听听你师父是怎么说的不是吗?”
柳飘飘不愿意与秦阳多谈,三言两语又是将话题到了天女的身上,秦阳岂会察觉不了她的心思,笑着说道:“师父的态度很明确了不是吗?”
“她并没有解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是最好的解释不是吗?”
“这话太笼统了,我需要一个保证。”
“我可以给你保证!”
“不,你不行。”柳飘飘的目光掠过秦阳,扫了天女一眼,说道:“按理说,以你的辈分,在这种场合,根本就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我好心好意跟你说这么多,本以为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却没想到你会如此胡搅蛮缠,当真让人失望。”
秦阳笑道:“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们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抢班夺权,对你这个师叔,我也挺失望的。”[
“嗯”柳飘飘眸光倏然比锐利,一眼盯向秦阳。
“你不用恼羞成怒。”秦阳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我只是说说自己的看法罢了,要是说的不对,还望柳师叔多多指正。”
秦阳说的有礼有节,还真让柳飘飘法挑毛病,不然反倒是她小器了,强行压制住心头的一口恶气,柳飘飘沉下性子解释道:“这并不是抢班夺权,老祖宗在的时候就说过,师门产业,不能落入别人的手里,我这也是为了师门的百年大计考虑。”
“话虽如此,但你敢保证,自己就没有一点私心吗?”说着说话,秦阳的话语忽然一厉,咄咄逼人的说道。
不知为何,柳飘飘竟是内心轻轻一颤,有种后背发寒的感觉。
私心?
每个人在做事情的时候,当然都是会带有私心的,柳飘飘自然也有,但她并不会和秦阳说的太明白,只是说道:“就算有私心,那也是为了师门。”
“说的好。”秦阳拍了拍手掌,说道:“不得不说,你几乎就要说服我了。”
柳飘飘眼中一喜,以为秦阳终于做出让步,却听秦阳说道:“柳师叔,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柳飘飘警惕的说道。
秦阳笑的一脸温和害,说道:“柳师叔你谈过恋爱没有?”
“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柳飘飘回了一句,飞快的说道:“没有。”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才你身后的那群女人,说追你的男人从燕京排队到蓝海吧?”秦阳笑了。
“那又如何?”柳飘飘不耐烦的说道。
“从燕京排队到蓝海,这话太过夸张,我当然是不相信的,但以柳师叔你的美丽,追求者十来二十个总是有的,这么多男人,你就一个都看不上,一直单身到现在?”秦阳若有深意的问道。
“没有喜欢的,自是看不上的。”柳飘飘眼神闪烁的说道。
“是啊,就是这个道理了。”话语一顿,秦阳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