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卫一神色凝重地走到了司马十六的面前,拱了拱手后道:“情况有些不妙。”
司马十六还未开口,墨后就走了上来,强势不已地命令:“说,到底怎么回事?”
司马十六眉挑了挑,唇间勾勒出淡淡的冷意。
卫一更是只看了墨后一眼后竟然呆在那里不再言语了。
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她么?
墨后眸间一闪而过杀意,森然怒斥:“怎么?本宫还不够资格让你开口不成?!”
卫一躬了躬身,不卑不亢地说了句:“不敢。”
之后却再也没有下文,这明摆着就是不把墨后放在眼里。
“放肆!”
墨后勃然大怒,旭日国里横行霸道的她岂容一个小小的侍卫对她如此不尊?
当下对兰香,秋香道:“去,帮本宫教训这个不长眼的奴才!”
“母后!”
“母后!”
墨君玦与墨君昊同时跃起,拦住了兰香与秋香的去路。
墨后更是怒不可遏,纤指指着墨君昊冷道:“太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到了大辰后连母后也不认了么?竟然和着一个奴才来欺负本宫?”
“儿臣不敢!”墨君昊波澜不惊的行了个礼,淡然道:“不过一个奴才何至于让母后这般生气,不值得的。”
墨后听了才稍稍舒服些,点头道:“既然皇儿这么说,那这事就由皇儿处理了。”
墨君昊苦笑了笑,母后到底是看不上他,竟然让他做这个恶人。
他走到了司马十六的面前,拱了拱手道:“十六王爷……”
“墨太子,卫一是本王的侍卫自然只服从本王的命令,本王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司马十六的声音平稳仿佛一条直线,没有一点的情感,却生生的截断了墨君昊想说的话。
墨君昊微微一愣,没想到司马十六竟然这般的不讲情面,为了一个侍卫竟然公然渺视他国的皇后。
他却不知道其实是司马十六气墨后出手就要教训晨兮,所以有意让卫一落墨后的面子。
墨君昊涩了涩,正待开口时,却听到司马十六阴阴地声音:“想来墨太子也有侍卫的,如果你墨太子的侍卫被他国的人一问就回答,那墨太子会怎么处理这侍卫,难道墨太子已然胸襟宽广到让自己一手培养的侍卫对他人有问必答么?怪不得都说墨太子菩萨心肠呢,这倒真让本王大开眼界的说。”
司马十六一番夹枪带棒的话把墨君昊将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墨君昊轻叹了口气,走到了墨后的面前,惭愧道:“母后,儿臣无能,不如……”
“不如你的头!”墨后声音尖锐尖酸,随口就骂:“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一点不如玦儿来得让本宫舒服!”
墨君玦笑嘻嘻地安慰道:“母后千万不要跟这奴才计较了,要是气坏了您的身子骨,那奴才就算是一千个脑袋也不够赔的,母后咱可不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啊。”
墨后听了脸色稍霁,慈祥地摸了摸墨君玦的头,柔声道:“还是玦儿心疼母后。”
“呵呵,儿臣是母后生的,怎么会不心疼母后呢。”
这话说的,难道墨君昊就不是墨后生的么?
墨君玦脸色平淡如水,看不出喜怒哀乐。
见墨后偏心到这种地步,晨兮一行人简直无语了,不过看着墨后的样子,晨兮总是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在脑海中闪过。
墨后身为旭日国的皇后,能年近五十还集三千宠爱在一身,一定是有其强硬的手段与圆滑的处事方式,晨兮不信墨后会不明白就算墨君昊出面,司马十六也不会妥协地抛出卫一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让墨君昊出面了呢?
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而在墨君玦三言两语之下又放弃了惩罚卫一的想法,这仅仅是为了让众人知道墨后是多么的爱墨君玦么?
一时间晨兮总是觉得有种不对劲的东西在脑中盘旋,呼之欲出却无法得到正确的答案。
这时司马十六对卫一道“说吧。”
“是!”卫一这才皱着眉道:“属下发现我们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
“一直在原地打转?”
司马十六惊了惊,挺拔的峰眉轻皱出一个川字。
墨后憋着一口气冷笑道:“兀那侍卫满口胡言,本宫一直往深处走,走了这么多的时辰你居然说本宫一直在原地打转,你以为本宫是傻的么?”
卫一面无表情并不回答墨后的话,墨后美艳的脸几近扭曲,指甲更是陷入了掌肉之中,要不是看到司马十六那张让她神魂颠倒的脸,她差点就发作起来。
这时晨兮对卫一道:“卫一,你怎么知道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的?”
卫一见晨兮提问,立刻恭敬道:“郡主,属下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观察周围细微的东西,刚才进了墓道后,属下就对这些尸人进行了观察,将他们的相貌记忆在了心中,可是这来来回回同样的脸就看到了三回,所以属下怀疑我们一直在墓中打转,根本没有前进过!”
简直是奇耻大辱!
此刻的墨后恨死了晨兮,那怨毒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盯着晨兮,恨不得盯出一个个血洞来。
“卫一!”
墨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卫一不惊不怒,对墨后行了个礼,淡然道:“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墨后,让墨后连身体也不顾惜发出这般雷霆之怒?”
“你真是好样的!”
墨后长袖怒挥,指着晨兮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