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你这伤疤……以前没有的。”话痨钱永兴欲言又止,终于问出了心中的话。
“那一次,给炮弹削的。”老金摸着伤疤,声音平淡:“加农炮,要是再深两公分,可就被开了瓢了。”
这是老金见到他们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这群该死的牲口!”钱永兴愤怒说道:“我也有一个弹壳卡在脊椎里,差一点就瘫痪,根本取不出来,每到阴天下雨都疼得要命!”
“他们都会死的,一个都跑不了。”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靠着大树正在擦枪的男人说出了这句冰冷且极具杀意的话。
是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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