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飞人,自然把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都吓了一跳,关键是这个从天而降的飞人还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傻子也看出来这里要发生斗殴事件了,不过这样的事情在银座确实比较常见,众人只是停顿了一下,并没有怎么在意,反而跳的更起劲了。
王铮看到这般景象,揉了揉手腕,笑道:“看来,今天又得发泄一把了。”
说完,王铮走向二楼的酒柜,拿起里面还未开封的酒瓶,抡圆了胳膊,狠狠往楼下舞池处砸去!
砰!砰!砰!
几声玻璃炸裂的脆响把正在疯狂舞动的人群都吓了一跳,一个个仰头看去,却只是见到一个个酒瓶从天而降,落在他们的身边,玻璃碎渣和酒水溅了他们一身!
王铮的出手自然有分寸,根本不会伤及无辜,不过那些见到二楼突发状况,想要冲过来阻止王铮的保安和服务生们,却被王铮每人赏了一个酒瓶,酒瓶像炮弹一样砸在腿上,让他们短时间内失去了行动能力,一个个躺在地上直叫唤。
每个人在骨子里都是有破坏欲的,尤其是摔砸这些不要钱的东西,更是能够摔出一种快感来。王大保镖现在正是如此,他已经砸的兴起,专挑那些玻璃门窗,一个个酒瓶就像是发射出去的炮弹,舞厅里脆响一片,全是稀里哗啦的声音!
玻璃幕墙碎了,玻璃窗碎了,玻璃门也碎了,所有的昂贵水晶灯更是被砸了个干净!
只要是王铮能够看到的包房,全被他往门上招呼了一记酒瓶炸弹,当然被砸中的结果就是门和酒瓶双双粉身碎骨,很多客人被吓得衣冠不整地狼狈出逃,整个银座ktv的大厅,就像是下了一场玻璃雨,一片狼藉!
“爽啊,爽!”王铮扔酒瓶扔的胳膊都有些酸了,暂时歇了一歇,靠在吧台上喘着气,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回味着刚才的快感,脸上一副满足的神情。
某个僻静的包房内。
封长鸣被身旁的美人儿挑逗的欲.火渐起,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正想拉她出去泻一泻火,却没想到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银座的大堂经理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脸惊慌地说道:“封爷,不好了,有人砸场子!”
封长鸣闻言,酒瞬间醒了一半,冷着脸问道:“慌张什么!是谁?多少人?什么身份?”
在夜场混了那么多年,砸场子的事情封长鸣也见过不少,不过敢来他银座砸场子的倒还真没有几个,这样不开眼的家伙,封长鸣真不介意把他给废了。
“只有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封长鸣难以置信地说道:“只有一个人就能把场子给砸了?保安部是干什么吃的?我花了那么多钱雇他们来,难道是让他们养老的吗?”
“封爷,这个人真的很厉害很厉害,保安部的几十口子已经全部被他放倒了!”大堂经理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显然几十个人躺在地上直叫唤的场面在他的心里产生了很大的阴影。
“一个人打几十个人?竟然有那么厉害的家伙?”封长鸣虽然夜郎自大,但毕竟也是在所谓黑道混了多年的人,自诩为平江区当年的扛把子,一些风浪自然还是见过的。
“确定!大厅内已经一片狼藉了!”
封长鸣还是很镇静地说道:“那他有没有说他为什么来砸场子?”
大堂经理有些犹豫:“好像,好像,他好像说要见封爷您。”
“见我?哈哈,好,有胆色。”
封长鸣阴冷地笑道:“给刑警队的王大队打个电话,这样的事情由警察出面再好不过了。我和王大队那么熟,这点小忙他还是会帮的。”
封长鸣一口喝尽杯中的酒,在身旁美人的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然后说道:“晓明,跟我出去看看,看看是谁敢在银座闹事,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
不过封晓明的下一句马屁却拍到了马蹄子上:“就是就是,二叔说的是,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
“这混账小子,怎么说你二叔呢?”封长鸣一巴掌扇过来,封晓明就开始眼冒金星,忙不迭地道歉。
不过,当封长鸣一出包房的门,一个龙舌兰酒瓶子就远远的飞过来,直接砸到他身边的墙上,砰然爆碎,酒水和玻璃渣子溅了他一身一脸,旁边的封晓明也未能幸免,叔侄二人狼狈不堪!
封长鸣登时就怒了,一声大喝:“谁敢在我的场子里闹事?”
不过,当封长鸣看到大厅里的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玻璃碎片,顿时心疼无比,好端端的场子,怎么就被砸成了这样!
不远处传来一道带着惊喜的声音:“封长鸣?”
“是我!不知你是……”
“你终于出来了!”
封长鸣还未说完,又一个酒瓶就开始砸过来,一个重重的香槟酒瓶像炮弹一样直接轰在他的小腹上,把他砸得直接蹲在地上直吐酸水,本来封长鸣已经喝了许多酒,膀胱又受到如此重击,差点直接尿了裤子。
此时对面的惊喜声音更盛:“眼镜男!原来是你!”
当王铮看到眼镜男封晓明的时候,就几乎明白了事情的一切来龙去脉,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睚眦必报的眼镜男在作祟,肯定是他找这个封长鸣来暗算自己,还好自己会点功夫,否则的话,现在肯定已经被废掉了。
王铮再次抡起胳膊,一个啤酒瓶直接在封晓明的鼻梁上开了花,可怜的眼镜男只感觉到鼻梁咔嚓一声脆响,一阵剧痛袭来,便是眼前一黑,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