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资质白色,众修皆知,即便是凡人,也有白色资质,只是资质太差,所以各宗都未予他们修行的机会,不知此子是如何混入你灵霄宗的,即便是苦修了七年,才区区不到炼气二层,能一击重创炼气四层者,孤独老儿,你可真得好好交代一下。”
南山吹箫一只嘴角上扬冷笑了一下,品了口茶,然后轻扇扇子看着孤独绝症淡淡道。
“是啊!凡人也有白色资质,不知这小子是怎么被选上的!”
“此言差矣!历来也有白色资质之人被选中的先例,倒也不是不可能!”
“嗯!话是这么说,可是能以炼气不到二层强行击败炼气四层,这就很古怪了。”
……
谈及白色资质,众修又抱着两种态度,一种是认为魏生巾根本就无缘修仙,一种是认为魏生巾的确怀有那一丝仙缘。
“哼!看你怎么办!”
看见魏生巾打败敌方,夜娘诚十分震惊,再看见魏生巾成为众矢之地,夜娘诚冷笑一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包括灵霄宗所有准备斗术的门人,都是一副厌恶的样子,除了杨尾有些沉默和陈读绣有些担忧外。
万人琪原本看见魏生巾大胜有些高兴,但在事情演变成这样后,有一些忧虑地看着台上的魏生巾。
‘怎么会这样?’
听到南山吹箫的话,还有众修的议论,魏生巾内心一下变得极为压抑,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仙缘,却不知当日是如何抽到鉴仙签的。
“他虽然是白色资质,但却无限接近青色资质,所以才会被选中,这样的先例也有很多,至于他哪来这股巨力,那是因为修炼了凤岚法体的缘故,各位还有疑问吗?”
孤独绝症始终面不改色,仿佛早已有了说词。
“凤岚法体!”
“凤岚法体!”
听到这话,南山吹箫和北鲁棺同时脸色一变,人甚至直接站了起来。
“莫非是我当年在宗门内丢掉的那本?”
当年扔掉凤岚法体的张老,此时脸色有些古怪。
“竟敢炼那体法?”
“那可是禁术啊!”
“不过这些凡人倒是真适合炼那体法。”
“我等修士自然不会浪费时间去修炼那鸡肋之法。”
……
一干修士都极为诧异,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都对凤岚法体有一定的了解。
“孤独老儿,那可是禁术,如若有人修之,可是众修得而诛之的,你竟敢让门人炼这体法,是不把先祖的告诫放在眼中?”
南山吹箫站在骨椅前,脸色十分严肃,看样子这件事是非常不同寻常的事。
听到此言,魏生巾脸色大变,这下方温度本就比上面高得多,他浑身更是瞬间冒出丝丝汗水。
魏生巾心脏噗噗狂跳,凤岚法体的事他在书中也了解了一些,但却没想到那万古之前的破事,甚至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如今竟还严禁。
“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师弟!”
见南山吹箫如此说,夜娘诚更是一喜,似乎事情已成定局。
“可惜此子了!”
“错就错在不该炼了那禁术!”
“话虽如此,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对,那事真假难辨,更无法考研,我等也不该如此决绝。”
……
一干修士对于南山吹箫的话,也不是完全赞同,也有一部分表示对凤岚法体并不排斥。
灵霄宗众人则大多沉默,只有少数有些惋惜,杨尾看着魏生巾只得叹息,陈读绣眉头紧皱,万人琪看着孤独绝症,哀求他想想办法,孤独绝症却没有什么脸色。
“疗伤去吧。”
北鲁棺取出一颗丹药,递给那被魏生巾击伤的男子淡淡道。
“多谢窟主!”
受伤男子原本脸色苦涩,自己神威才刚刚显露,却被一个小卒击成重伤,如今见到北鲁棺拿出一颗灵丹,当即大喜地接过告退,他知道,北鲁棺能拿出来的东西,对他们来说绝对是极品。
“既然是炼了那禁术,想必我当场击杀这小儿,也没什么不可吧?”
扫了一眼退下的男子,北鲁棺再撇了一眼孤独绝症,然后看向魏生巾,带着杀气冷冷说道,说完,人就在原地一闪消失。
魏生巾顿时大惊,冷汗直接从额头上流下,他甚至能感觉腰背一阵寒意,让他腰背的肌肉一阵缩紧,但他又能怎么样,人家是一宗之主,不是他能对抗的,只得慌乱地急忙转身,脑海里什么也没有想。
一转身,只见北鲁棺红着嗜血的眼睛,抬手成爪,寸许长锋利的黑爪十分骇人,就要给魏他致命一击。
这一刹那,魏生巾感觉时间都变慢了,四周的议论惊呼都变得似乎在极远的地方传来似的,他甚至忘记了呼吸感觉不到心跳,脑海一片空白,等待着北鲁棺的爪子穿透他的身躯。
突然,一个苍老又稳健的身躯出现在他面前,抬手一挥,只见击来的北鲁棺眉头一皱,正想加大力量,却被这一挥下直接扫下斗台落在地上震惊地看着孤独绝症。
看到孤独绝症击退北鲁棺,魏生巾才感觉自己的异样恢复正常,四周的嘈杂声变得清楚起来,他已经满脸汗水了,才想起呼吸,急促呼吸几下,鼻孔中流下一缕鲜血,心脏已经狂跳到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见到这一幕,灵霄宗和北骨窟两门之人的态度立即剑拔弩张,一些原本互相押注之人甚至手中灵力流动,就等待着接下来北鲁棺放话,他们便马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