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家里出了点事。”
“什么事?”
“他爷爷好像……”袁松凑到他耳边说了一阵。
“哎,本来想坐他车回去呢,还能顺便问问,你们多关心一下,他有什么要帮忙的叫上我。”
“嗯!”
“对了,许斌,你也可以来报艺术学校啊,你画的那么好。”
“我?”
“对啊,你爸会同意。”
“我回去问问吧,估计难哦。”
“为什么很难?”
“为什么,你在这时还算好,这个学期雷简直是疯了,所有的人都被搞惨了!”袁松答道。
“关她毛事啊!”
“我学习太差了,估计考不起啊!”许斌自己解释道。
“那有什么,我不也一样差,我现在都天天在看书,别怕啊,学哥哥我,拼一拼,嗯,怎样?”
“我先回家商量商量,再考虑一下。”
“还想什么,我们一起读多好,又能一起画画了。”
“是啊,我们是不懂艺术,我是你的话一定考。”和尚也劝道。
“好,我回家跟我爸说。”听到一番赞美,许斌笑咧了嘴。
“这就对了,哈哈!”
这时,胥梦又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熟人,“咦,那是周巍吧?周巍,周巍!”
“嘿,胥梦!”周巍推着自行车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就你一个人?”
“嗯,现在走不,坐我车,我有事要赶回去。”
“那走!”胥梦答应后又回头道:“下次再聊,走了。”
“好,有空就过来找我们玩,不然许斌就不跟你一起考了!”
“废话!”
“呀,呀,轮胎没气,瘪了还坐!”
“雷建华在你们后面,还笑!”
人都走远了,几人还隔空喊话,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
“家来了客,我爸妈让我早点回去。”
“呵,什么客人,这么重要,你妹呢,她不要去吗?”
“关她什么事,是我爸的一个战友,从广州回来的。”
“哦……”
“诶,你们跟十恶玩的怎么样了?”
“我跟他们玩的少了,没怎么去。”
“怎么呢?”
“我现在在学画画,准备报考艺术学校,哪有空。”
“你也报了艺术学校?”
“是,夏芳不是也报了!”
“嗯。”
“她怎么会报艺术学校啊?她成绩蛮好啊,完全可以读高中,考大学的。”
“呵,鬼知道,她脑壳有病。”
“你不能这么说,那我脑子也有病了?”
“呵,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两人边骑边聊,刚骑出一小段,就见前方有一群男子正招摇过市而来,把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他们两个也同样避不开。
当这群男子走近时,胥梦停了下来对带头男子打了声招呼,这五、六个男子中有三个是他认识的,其他几个是完全陌生的面孔。
“诶,小胥。”董驴子的脸上毫无变化。
“斌哥,宝哥。”胥梦又跟其他两人打了招呼。
“你小子最近都干嘛去了,次次都没见你人?”
“我现在报考了艺术学校,天天要应付考试。”胥梦也没客气。
“耍我们猴子呢?”
“小宝,人家要读书,你说那么多干嘛,走了。”梁斌笑着劝道。
“操,驴子,这下又少一个。”
“算了,少一个就少一个,走。”驴子一声招呼,其他人无话可说,就要离开,可万万没想到,胥梦却拦住了他们。
“诶,等一下!”
“?”驴子等人疑问地回头看着他。
“宝哥,你手上的手表是不是东哥给你的?”
“当然不是!”小宝迟疑了一会才肯定地答道。
“这不是你从卫东那借来的那块表吗?”梁斌也向他问道。
没等小宝回答,胥梦抢先解释道:“斌哥,这表是我的,上次东哥借我的,还没还给卧诔“。
“切,你怎么知道是你的,天下就你这一块表!”小宝怒道。
“这表是我家传下来的!”
“小宝,还给他。”驴子开口,不怒自威,小宝也不再多说,他气鼓鼓的从手上解下了那块表。
“滚!”小宝把表往胥梦身上一抛,不理别人,独自走了。
“谢谢驴哥,斌哥!”胥梦稳稳接住了表后,连忙道谢。
“没事。驴子,我们要赶紧了,跟蔡老板约好了12点的。”梁斌看了看传呼机上的时间。
“嗯,走!”
等他们走远后,胥梦把手表检查了一番才放到了裤子口袋里。
“他们就是十恶?好猛!”
“那是。”
“诶,刚那个高个子腰上别着个传呼机?”
“长见识了吧!”
“什么长见识了,我爸也买了个,贵的要死,不是做大生意的谁会买这个东西,都抵的到普通人几个月的工资了,而且就算买的起也用不起。”
“哦,呵,怎么会用不起,哪有那么夸张?”
“夸张?你傻的,你不用都要你服务费,每月固定收,然后你还要回电话,私人座机、公共电话都要钱吧,现在固定电话多少,你自己想!”
“有钱买大哥大多威风,直接跳过传呼机去。”
“切,我看你活在香港电影里,我敢说整个拟州还没人见过那玩意。”
“我以后第一个买,信不信!”
“切,真会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