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杜甫事先声明:“就我一人参加,我的那两位朋友不会玩,他们只是陪我的。”随即从李元芳手上接过筹码。
按照这里的规定,不参加赌局的闲杂人等,是不能进来的。
但是,杜甫这时才说明,妖艳女子不便把其他两人撵出去,只好勉为其难,招呼李白和李元芳在一旁的沙发上休息,仅带杜甫一人入座。
她见在座的六人正全神贯注,似在紧张关头,对杜甫的坐下浑然未觉,也不便打扰他们。
此时,桌面上已有两家打烊,只有四家在赌。
过了一会儿,妖艳女子才微笑道:“这位新朋友想参加,各位欢迎么?”
在座的六人,齐向杜甫打量一眼,并未反对,各自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
妖艳女子笑了笑,忽问:“有认识的小姐么?”
杜甫灵机一动,轻描淡写的道:“找千颂美子来好了。”
妖艳女子微微一点头,关照了那个男职员几句,便径自离去。
直到这时,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李元芳和李白,才不禁暗暗佩服,杜甫这一招果然高明。这样不动声色,就让妖艳女子替他去找来千颂美子,岂不比靠那女侍去找更方便。
………………
赌局在继续进行。
杜甫一开始不敢太露锋芒,以免被在座的六人怀疑他是老千,便尽量采取稳扎稳打的战术。
实际上,他有些心不在焉,因为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尚未见那妖艳女子把千颂美子找来……难道她也找不到?
这似乎不太可能,妖艳女人既是夜总会的主持人,至少这地下赌场是由她负责的,凭她交待一声,找一个上空女侍,还找不来?
除非是千颂美子听说有人在找她,便仓皇溜之大吉了。
果真如此,千颂美子必然干了什么非法勾当,才会作贼心虚!
否则她根本不可能知道,找她的人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找她做什么,那有什么好害怕的?
其他六位东、西赌客,均有美女随侍在侧,但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赌桌上,竟对身旁的美女视若无赌。
或许,他们是为了表现绅士风度,不便像外面场子里那些好色的赌徒,一逮到机会就猛吃豆腐,对走近的上空女侍毛手毛脚吧。
不过,当他们之中有人大赢一副牌时,也会情不自禁地拥住身旁美女来个热吻,以示庆祝,然后赏她两个筹码。
既是有身份地位的贵宾,出手自然不能小儿科,所以一夜下来,她们的收入也是相当可观。
杜甫冷眼旁观,发现她们每次一得到赏钱,就会去一趟洗手间,然后空着手回来。
想必是全身一丝不挂,没有地方收藏,必须把筹码拿去放进洗手间里各人的专用木柜。木柜上装有号码锁,连钥匙都不必要,赌局结束后,她们便可各持所得的筹码去向柜台结帐兑现。
当然,她们不可能全部据为己有,尚须经赌场按规定抽成,剩下才是属于她们的。
杜甫始终保持小输小赢的局面,对面坐的是一位喜欢“偷鸡”、“打高空”的扶桑绅士,这段时间是一枝独秀的大赢家。
当然,以杜甫的技术,是不可能输给他的。
………………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李白和李元芳看得很乏味,索性拿了一副用过不要的旧牌,在一旁玩起“蜜月桥牌”来。
正在这时,妖艳女子亲自领了一个上空女侍进来,走到杜甫身旁,春风满面的笑道:“这位先生,你的老相好找来啦。”
杜甫大喜,转身急忙道:“谢谢,谢谢,非常谢谢。”
他向那上空女侍一打量,只见她大约二十岁出头,姿色与身材都相当不错,却无法确定她就是那位继承人。
可是,这女侍并不认识这位指名要找她的东方绅士,脸上不禁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
妖艳女子身为副理,能独当一面负责这地下赌场,自然不是简单人物,见状诧异的道:“你们不是……”
杜甫不想当场穿帮,忙起身故意用华夏语招呼李元芳:“喂!元芳,你来替我玩几副,我想去休息一下。”
李元芳会意的应了一声,立即起身,过来接替。
女侍却望着妖艳女子,似乎不敢贸然陪这陌生东方人,去做“特别服务”。妖艳女子一使眼色,她才微微点了下头,领着杜甫,从一道暗门进去。
想不到这贵宾室别有洞天,从暗门进入,便另有两间小套房,是专供赌客“休息”的。
小套房面积仅及外面的贵宾室一半,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所有设备应有尽有,还准备了一个小酒柜,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名牌美酒。
女侍虽然是扶桑人,却能说一口流利的华夏语:“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
杜甫洒然一笑:“我是慕名而来。”
女侍报以妩媚的笑容,不便多问,反手一拉腰后的系带,小围裙便告松开脱落下来。她里面穿了条透明的迷你型内裤,形同虚设,等于跟没穿差不多。
她刚要继续脱去内裤,杜甫已阻止道:“别忙,我们先喝杯酒,坐下聊聊天,好么?”
女侍们有个原则:时间就是金钱。
她们喜欢干脆,速战速决,宁可一夜多陪几位客人,而不愿被一位客人占去太多宝贵的时间,除非是遇上出手非常大方的豪客。
所以她一进房,就迫不及待地准备tuō_guāng,好让对方采取进一步行动,展开真刀真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