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程雅素立马松开抓住乔诗语头发的手，温柔的笑了出来，“记住我跟你说的，什么时候哭，什么时候笑，情绪一定要表达的好，这是最基本的。”
姜苑博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准备离开，买想到会在楼梯间碰到程雅素和乔诗语。
看过去的时候，乔诗语的眼眶充盈着泪水。
“你们在干什么？”他对两人没有好感，态度也很冷淡。
听到他的声音，程雅素身形一愣，狠狠的瞪了站在对面的乔诗语一眼。
那是一记警告，警告她敢乱说话，有她好看的。
回头笑着说道，“乔妹妹是在跟我探讨怎么融入剧情里的情感，我在教她呢？”
程雅素的演戏经验丰富，面对谁他的演技都是一流的。
乔诗语虽然也会演戏，可此刻她恨不得拆穿这个阴狠的女人。
“姜总。”
她抬头刚想说什么，突兀脚下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程雅素穿的是细跟的高跟鞋，踩上脚上，是那种钻心的疼痛。
乔诗语疼的充盈在眼里的泪水差点掉了出来，她咬着唇，最后却只能强忍着。
她现在的能力不足于跟她抗衡。
不过，这个仇她记下了。
姜苑博对两个人并没有兴趣，“练习也不用在楼梯里。”
径直越过两人身边，乔诗语看着他，从始至终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
乔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更多的是伤心，比程雅素扇她耳光和踩他的脸更伤心。
她的真心就像流水从他的心里流过，一分都没有停留。
“还看，你以为他会在乎你吗？”程雅素把乔诗语眼里复杂的情绪尽收眼底，冷冷的说道。
这句话像是触及到她的底线，回头的时候眼神里也是冰冷：“那又怎么样？你不也是得不到吗？”
“哼！谁说的…再说…”
程雅素笑了出来，抬起的手指轻划过乔诗语白皙的脸颊，募的收紧。
乔诗语双颊一痛，愤恨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她。
往常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还没有人敢欺负她。
“不服？”程雅素根本没把她当回事，笑着继续说道，“不服也没关系，我和你不同，就算没有姜苑博，有的是男人臣服在我的脚下。”
程雅素和乔诗语不同，她对姜苑博是爱，她就是图个新鲜。
现在的姜苑博初入社会，稚嫩，单纯。
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和他上床。
“我现在对他没兴趣了，不过身为过来人的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想要成功，就要懂得付出。”
乔诗语有一点特质很吸引程雅素，就是执着。
很像当年的她，但她没有她那么傻。
程雅素松开手，看着乔诗语如雪的肌肤，眼神暗淡，不得不承认年轻人就是有资本。
“这个给你。”程雅素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乔诗语，“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但是能不能把握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哪个艺人最终的目标不是被别人认可，乔诗语满脸防备的盯着递过来的名片，“这是什么？”
“导演的电话。”程雅素笑的大方，“我说了想要成功就要付出代价，只要付出了，就有回报，不过想不想成功看你。”
乔诗语并不想接，如果去了这个代价意味着什么她太清楚了。
“我不…”
“别急着拒绝，当你享受过成功，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了。”
乔诗语并不想要，却被程雅素硬塞到了手里。
程雅素走后，走廊一瞬间陷入寂静，她呆了一会，才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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