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肖健要宴请了他们,方超特意请假从美国赶了回来。
“小超,快叫姐夫,有钱。”穆童佳对钱有永不厌倦的热情与执着。
“不给也叫,姐夫。”方超可没有穆童佳那么视钱如命。
他浅淡的笑容在清秀的脸庞上含苞待放,恬静而明朗。雅静中不失阳刚,阳刚中还带着几份青涩,怎么看也是女孩子童话世界里的白马王子。
“好,好。”楚肖健也给了方超五百,方超在穆童佳一再鼓动下,很被动地收了起来。
“姐夫,今天打扮的这么帅,想当新郎官就这么心急?”楚肖健精神帅气,勃勃英姿,穿着西服,还打着领带,亮铮铮的皮鞋泛着光,风度翩翩,魅力四射。
“帅不帅?”楚肖健恬不知耻问道。
“帅!超级帅!帅呆了!酷毙了!”穆童佳夸张的表情。
“和你老大在一起,般配吗?”楚肖健一把扯过马潇潇抱在怀里。
“配!绝配!”
“你们两个可真能贫到一块去。”费子墨笑道。
“佳佳,问你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你必须正面回答。”楚肖健严肃地看着她。
“问!”
“我和费子墨,谁帅?”
“……当然我老公帅了。”
“没有严肃回答这个问题。”
“姐夫,这个问题如果问我们老大,你肯定能得到满意的回答。不过,我也确实没有说实话。”
楚肖健竖起耳朵等待她的夸奖。
她微微笑了一下说:“其实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是……”她看到费子墨和楚肖健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故意抻了一下,接着说:“我们小超最帅!”说完,她又狠狠地拨了几下方超的头发。
大家哈哈笑了起来,方超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穆童佳食欲大开,嘴就没有停过,不是吃饭就是说话。
饭店外面突然多了两排越野车,冲着他们的方向都打开大灯。每辆车旁站着一个大兵,穿着清一色的迷彩服,大头鞋,双手在后面挽着,严肃而神圣。
大家不明状况相互看了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楚肖健变戏法似的从车后备厢里抱出一大束红玫瑰,单膝跪在马潇潇的面前,大声说:“丫头,嫁给我吧?!”
红红的玫瑰如开在炎炎烈日下,越加的娇艳、热烈,吐露着特有的芬芳,象征着特别的浪漫,见证着特别的情怀。
“老大,快答应他吧。”穆童佳流着泪推了推愣着的马潇潇。
马潇潇泪流满面,一寸一寸地点头:“我答应你!我马潇潇愿意与你生死与共。”
他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丫头,我一定要给你幸福。”
“我相信你。”
“苍天在上,月亮为证,楚肖健将一如既往地爱着马潇潇,不管以后贫穷富贵,都不背叛她。”说完,他狠狠地吻了马潇潇。
“楚大队,好样的。”楚肖健搬来的兵拍手叫好。
方超也被感动的热泪盈眶,穆童佳推了推他,轻声道:“小超,你也加把劲,早点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
方超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有说话,开车走了。
“肖健,我没有朋友,更没有亲人,只有佳佳和小超是我最亲的亲人,除此之外,佳佳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从小疼我,一直把我当成穆家人养。”马潇潇说。
“以后我们一定把他们当亲人孝顺。”楚肖健说。
楚肖健已经把她母亲的照片,以及相关有效身份证明……发给了他在新疆的战友们。
他还偷偷见了马潇潇的父亲,不想让马潇潇觉得自己真是孤儿,连一生最幸福的时刻都没有人和她分享,终留遗憾。
马潇潇的父亲包裹的严严实实赴楚肖健之约,十分为难:“楚先生,虽然当初生潇潇的时候,并不是我的意愿,但她毕竟是我的骨肉,我很想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可我的身份实在太特殊,希望你能谅解。”
“没事,我能理解。”楚肖健眉宇弹跳了一下,不屑地说。
马潇潇的父亲想给他们一笔钱,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但被楚肖健拒绝了。
楚肖健说,他完全有能力养活马潇潇。还说,非常抱歉这么冒昧,以后不会再打扰他了。
他决口没在马潇潇面前提过,可心里总有被刺痛的感觉,很不是滋味。
他们去北京见楚肖健的父母。
部队的车从机场接上他们,开到了一个满是当兵站岗的院子里。
满身威严穿着军官服的男人声音非常的洪亮。“潇潇是吧?这小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直念叨这个名字,做手术不让大夫打麻药,怕把这个名字忘了,也怕忘了叫这个名字的女人。”楚肖健的爸爸握着马潇潇的手。
马潇潇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滚落。
“潇潇,终于回来了,我和你爸等了你们好长时间。”楚肖健的妈妈满脸的喜悦和满意。
楚父母对她少有的宠溺,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虽然穆远坤夫妇也曾给过她关爱和呵护,但在她心里感觉完全不同。在穆家她没在现在坦然,处处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让他们厌烦她。现在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想睡睡,想吃吃,完全没有拘窘和不安。
大概半月有余,楚肖健的战友在新疆一个偏僻的土坯房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马母。
马母已经肝癌晚期,出现了回光返照的迹象。
楚肖健非常遗憾无回天之力,马潇潇在人生中最重要时刻还是